浅白色的封绝之下,数道人影在马路上交错,炙红的火焰相互纠缠,清脆的铿锵之声不绝于耳。
火雾战士和红世之王以御崎市为舞台,怀着各自的目的踏上了最后的战场。
战场的一头,陈镜和法利亚格尼在缠斗。
一方手持着银白的刺剑,几息间,银光如星落,密密麻麻,看不到轨迹,剑尖如毒蛇,招招往致命处攻去。
叮......叮.....叮......
陈镜握着深红的叹息,枪芒点点,宛若无声雨点滴露,看起来不快,可蕴含着一种韵律。
脆响之中,以静制动,一时间,如同流水缠上了对方的剑刃。
长枪在半空轻划一个半圆,枪尖一转,又化静为动,刺破空气,直抵对方的眼眶。
深红的叹息长七尺二寸,虽然长,此刻却是化作绕指柔,使之如臂,厉害至极。
在十分钟内,他们有来有回,攻防之间,显得旗鼓相当。
在剑刃的交错间,他们把沿途所有的一切都破坏干净,任何卷入其中的东西具化为碎屑。
“你看不起我吗,为什么不尽力?”
法利亚格尼在脸容扭曲,看似在为陈镜的敷衍而感到屈辱,刺剑攻击速度越加的快。
“你过于自负,难道你以为就凭你能杀死我,别开玩笑了,你以为你真的能行,这次可不同上次。”
说着他右手掏出一枚金币,随着它的翻滚,能够束缚和破坏宝具的“泡沫锁链”再出击。
“泡沫锁链”浮在空中,蜿蜒上前,恰如一条灵蛇,往深红的叹息缠去。
“上次我之所以会死,是因为有必要死一次,可这次,是你必须死,不能再留你在世上了,你太碍事了!”
法利亚格尼知道长枪的厉害,感受到危险,不想受它牵制。
“开玩笑,还真是好笑,在说大话,当时你是大意了,那时你确实对我动了杀心。只是没杀成而已。”
陈镜右臂往后一缩,长枪顿时被收至身后。
“你那粗糙的谎言,说出来谁信,别为自己辩驳了。”陈镜嗤笑。
法利亚格尼听到没有生气,但是他的举动证明了他现在的心情。
“既然这样,那么我就将它变成现实!!
他刺剑再次如流星般落下,与“泡沫锁链”一起,前后两方面牵制,要致陈镜于死地。
“怎么会让你如愿!“
面临着两面的夹击,陈镜一点不慌忙,轻轻扭身避过数道凌厉的刺击。
“如果你要打败我,请拿出比之前强一倍的力量再说,如果没有在进步,你的野心就到此结束了。”
他脚踩地,将力的方向转变,接着或者的强大动能,往前一跨,牢牢地握住锁链,用力一扯。
猛然间,在巨力的作用下,法利亚格尼一下子失去了重心。
“你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但是.......要知道,当你这样想的时候,不也有可能,因为有人正想你这样的吗?”
深红的叹息带着劲风往前一刺,正对着被拉过来的法利亚格尼,仿佛要把他贯穿。
“谁知道,但我知道,你今天一定要死!”
看见闪着清辉的长枪快要,法利亚格尼毫不贪恋地放弃了“泡沫锁链”,它变为硬币掉落在地上。
“你想要杀我可要努力一点,不然可能就迟了!”法利亚格尼说道。
说完,他提起刺剑再次袭来,缠绕身边的围巾化作铁链,在陈镜旁边骚扰,让他分心。
“没错。”陈镜笑了笑。“你可得努力一点,希望你所有的机关没有那么快被摧毁!”
手中的兵器相互交锋,剑刃上的寒光凛冽逼人,在渴求着鲜血,在渴求鲜活的生命。
但是,比起表面的上的交锋,嘴里的唇枪舌剑更是恐怖,暗地里,有多少思绪,多少阴谋根本数不清。
双方的相性决定了两人都不是堂堂正正的战士,他们是猎人,擅长不知陷阱,懂得耐心的重要性。
不知不觉,这战斗又过去了十分钟,两人不分胜负。
明面上是这样的。陈镜明白法利亚格尼。
“你在拖延时间对吗?”
陈镜说道,长枪洞穿空气,卷起尘埃,直指对方的心脏。
“你在的自在法还没完成,需要一个发动的时刻,要施法的时间,可是你没有时间,你走不开,但......你在等!”
法利亚格尼听到,瞳孔猛然收缩,手上的刺剑慢了半分,这的破绽瞬间被陈镜抓住。
长枪划过法利亚格尼的肩膀,在纯白的手臂上绽放出一朵血花。
“没错,我在等。”
惊讶过后,法利亚格尼嘴角一笑,往后退了几步。
“可我等得起,你要破坏,但行吗?我知道那两个火雾战士要做什么,但是他们真能做到吗?”
说话间,法利亚格尼已把鲜红的伤口抚平,动作一点都不见慢,握紧手中利刃再次攻来时,气势发生了转换。
之前的温文尔雅不过是伪装,能在红世称王,光凭智谋是行不通的。
每一个“王”无一不是经过骨山血海,踏过无数同伴的尸体而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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