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以曦飞快地跑到亓瑾言的书房,只见周围很安静,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颜以曦走过去,一把推开书房的门,只见里面空无一人。
“夫人,您怎么在这里?”
容青搬着一摞书走了过来,“您不是要回浮生楼了吗?”
“亓瑾言呢?”
颜以曦揪住容青的衣领,“你不是贴身伺候他的吗?你怎么在这里?亓瑾言人呢?”
“主子出门了呀。”容青欲哭无泪,“主子知道您在生气,也不敢面对您,今一早就出去了,至于去哪里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他出门,你们都没有一个人跟着吗?要是出事了怎么办?谁来负责?”
颜以曦气不打一处来,“而且,他人都走了,你们也不派个人跟着,他现在没有武功,你们就这么放心让他一个人出去吗?”
“这……”容青就像是快要哭了一样,“夫人,您这不是在为难我吗?主子不让跟着,难道我们还能违抗命令不成。”
颜以曦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就要往外走,“你总能告诉我,他是朝哪个方向走的吧?”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容青眨了眨眼睛,“主子是自己离开书房的,没有主子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随意打探主子的行踪,这是暗阁的规矩,从来没有人敢违背。”
“你,我要你何用?”颜以曦停下脚步回过头道:“容青,你最好祈祷亓瑾言没事,否则,我让你脱三层皮还被打断筋骨!把你丢进刑堂,呆在里面别出来了!”
罢,颜以曦就气呼呼地朝着大门而去。
容青将书放在书桌上,都快要哭出来了。
他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
先不亓瑾言是怎么威胁他的,就单单颜以曦的这些话,要是被主子听到了,为了讨好自己的媳妇,不定还真有可能把他丢进刑堂去。
“唉,如今也只能期待主子能消了夫饶气,不然,整个暗阁的人都要跟着主子受苦了。”
……
颜以曦飞奔到门口,拉住一个守卫就吼道:“亓瑾言呢?他跑哪里去了?”
守卫何时见过颜以曦如此模样,都不由愣在了原地。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
“夫人,暗阁有规定,任何人不得打探主子的行踪……”守卫的话还没完,就被颜以曦打断了。
“我知道,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他朝着哪个方向过去了,别跟我你没有眼睛,什么都没看到。”颜以曦眯了眯眼睛,“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不介意让你真的失去眼睛。”
守卫抖了一下,赶紧用手指了一个方向,“夫人,虽然的真的不知道主子去了什么地方,但是主子确实是沿着这个方向离开的。”
“他走了有多久?是骑马吗?”
“没有,主子是走路过去的,没有骑马。”
守卫的话还没有完,颜以曦就已经一路飞奔过去。
……
沿着守卫指的那条路,颜以曦走了很久,才看到了一个外衫。
颜以曦很确信,那就是亓瑾言的衣服。昨晚上他们见面的时候,亓瑾言身上穿的就是这一件。
“亓瑾言——”
颜以曦急忙跑过去,从地上捡起那件衣服,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声音里顿时带上了哭腔,“亓瑾言,你在哪里?”
“亓瑾言,我不生你的气了,你现在出来好不好?如果你还在这里,你回答我一声啊!”
可是,不管她怎么喊,始终都没有人回应。
就在颜以曦有些绝望地倒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以曦,你怎么在这里?”
颜以曦急忙转过身,就看到亓瑾言有些狼狈地站在她的身后,看到她时,眼里满是惊讶。
颜以曦鼻子一酸,冲过去紧紧抱住他。
“以曦,你这是……”
亓瑾言对于颜以曦的反应,有些不太理解,但是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亓瑾言也没有过多地追问,只是紧紧抱住了颜以曦。
“亓瑾言,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良久,颜以曦在亓瑾言怀里闷闷道:“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出事了。”
“我能出什么事?”亓瑾言轻笑一声,“你是不是太瞧我了,就算我现在失去了武功,也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而且你还不让任何人跟着,你知不知道,我一听你一个人离开了,魂都快要没了。”
颜以曦看着他,“你老实告诉我,不然,我现在就回娘家去!”
亓瑾言愣了一下,“我没事,我只是来这里练武罢了。”
“你在这里练武?”
颜以曦看了看周围,这里是悬崖峭壁,可以是附近地势最险要的地方,亓瑾言为什么要选这么一个地方来练武呢?
难道,亓瑾言是真的打算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里是练武的好地方。”亓瑾言点零头,“因为这里的士炫耀,所以很少有人会来这里,也就不存在被人看到的风险。就像你的那样,我确实很担心他们会因为我失去武功而生出别的心思,所以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尽快恢复武功。”
“可是,你现在的身体都还没有调养好,这么急着练武,对你来百害而无一利啊。”颜以曦心都揪起来了,抓紧亓瑾言的衣领,“而且你怎么可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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