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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早知她会如此一问,也将准备好的说辞告诉她。

“我们弟兄几个手里皆是人命,自然知道打击对方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击击溃对方的防御,若是挖眼割舌反而会激得对方反扑,不过一缕头发就不同了,他们并不知道这位姑娘究竟是什么情况,而您也可将她视为一颗棋子。”

这样的分析虽然破绽百出,可听到耳中却变得极为顺畅。

她笑了:“难得你有这份心,剩下五万两在那个盒子中,记住你们的承诺,今后远离画临。”

今日的东宫气氛萧瑟,甚至仆人的言行都小心翼翼,唯独惊扰了太子殿下。

“娘娘,您可回来了。”风吟看到太子妃马车,立刻迎上去。

秦寒有些不明所以,进入东宫却发现一众仆人脸上带着小心的讨好,于是挑眉而问:“怎么回事?”

风吟是秦家随侍丫鬟,以前她们风花雪月四个都是锦环管辖之下,如今锦环已去,而她风吟也因年纪大而升为秦寒身前的一等丫鬟。

正因如此,她才能成为秦寒的心腹。

“今日太子殿下下朝回来便沉着脸,后来在书房发了一通脾气,现在东宫里的人都小心翼翼,生怕惹了殿下。”

似乎想到了什么事,秦寒听罢消息却笑得更灿烂,对风花雪月四姐道:“走,我们去给殿下请安。”

太子崇溪的怒气并不是空穴而来,就在朝堂之上,太傅责问之下才知道云笺出事了。

此刻,收敛了一身怒气,可周身的低气压依旧环绕,震怒中带着无法逾越的恐惧,崇溪颓废地坐在书桌旁,叶太傅的指责声一句句回绕,一个字一个字,如此清晰的浮现,让他闭上了眼也无法驱赶。

归云前往岑州,路上遇刺,生死不明。

好一个生死不明!

当秦寒来到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无尽的嘲讽般的笑声。

门被她重重推开,一张惨白的脸让她揪心,而知道他为何如此的秦寒越发嫉恨:“不就是个叶云笺,她能给你的我们秦家给的更多,为什么,我哪点比不上她!”

秦寒觉得自己大约是对他动了心吧,否则为何会心心念念着想要将崇溪心里的云笺驱赶出去。

崇溪木然的在秦寒一推一拉间踉跄地起身,当他终于注意到秦寒时,眼神变得冰冷寒烈:“这下你该放心了,没有人再来和你争太子妃了吧!”

他一扬手,猛然将秦寒甩到边,也不顾不管她摔倒地上有没有伤,快步往门外冲去。

秦寒有些愣怔,事情不该是这样的,虽然她的确想来看场好戏的,并且警告崇溪叶云笺已死,不要再妄想了,然而当崇溪将她推到地上时,心却忽然一疼,她不明白这种情形,却知道自己不该再刺激崇溪了。

然而面对痴情于云笺的崇溪,纵使秦寒心中再明白却也无法平衡心里的不甘,于是话再次冲出口:“你就是翻遍了北卫她也不可能活过来,如果你想眼睁睁看着北卫易主,就出宫去找她的尸体吧。”

这已是**裸的威胁,但凡只要头脑清明一些的人都知道这个天下将要不太平了,而秦寒身为秦家嫡女,自然清楚这些事。

这个皇宫已不只是崇家的宫殿,慢慢的,它将会变成秦家的。

这是秦枫在秦寒进宮时告诉她的,所以她才敢在东宫有恃无恐。只是崇溪被这桩婚事缠绕了许久,心里装的想的的都是云笺,所以他未曾分出一分心对付秦寒,而今天朝上又听到叶太傅之言,云笺遇刺的消息传来,他只觉半个天都塌了,这么多年来,云笺在他的心里不亚于崇家,是他没有这个胆量将她保护好,所以他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因为崇家如今再不比当初,所以秦家才会迅速膨胀;因为他生性温懦,所以秦寒在太**有恃无恐。

崇溪的离开让秦寒心寒,可她若自怨自艾就不是秦寒了。

“站住!”没有人在的时候,她不必再顾忌彼此的身份,当初温婉的表象已不再,那她何苦再披上那张皮呢?

崇溪脚下一顿,不是真得怕一个女子,而是对她身后的势力起了顾忌,秦家如今一家独大,朗帝身体日渐不佳,近日来上朝次数越发的少,都是他在处理朝廷事物,秦家虽然一直站在他身后,可难保不会出现摄政。

他小心翼翼地处理着朝廷复杂的关系,而叶太傅也只能在暗处给予他帮助,秦寒在东宫是谁也不能得罪的。

可他对权势的妥协并不代表从心底深处的放纵,面对秦寒,唯剩刺骨的冰冷。

本以为秦寒会对他冷目以对,却不想她竟是凄厉地望着他:“为什么,明明我才是太子妃,为什么!”

崇溪摇了摇头,他们之间横亘了权势,所以一切都变得面目非:“你很好,作为秦家嫡女,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只是她先住进了这里,我也没办法。”

捂着还有一丝痛楚的心口,他快步走向宫外。

“娘娘——”风吟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人。

秦寒不愿相信,她很矛盾,想要崇溪痛,想要他感受到极度的痛楚,可又不愿看到这种情况的出现。

纷乱繁杂的思绪充斥在她脑中,变成一团乱麻,搅得她想要咆哮。

她是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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