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啊,妾已经是你的人了呀,”她扑过去抱住龚长义的腿,用力抱紧,以此唤起对自己的怜惜。
奈何龚长义在官场多年,早已郎心似铁,一旦决心以定,处事便决绝了。
他侧头看龚庆,龚庆会意的扯着珍珠的发髻,往外薅。
这一次袁宝儿亲眼所见,终于知道上一次玛瑙为什么那么狼狈了。
就龚庆这个薅法,没把她头发都拽掉,算他们幸运。
袁宝儿还安静的跪在那里,龚长义露出一丝笑意,“起来吧。”
袁宝儿老实的站起。
龚长义摸了摸茶盏,推开来,“再去泡盏。”
袁宝儿偷眼看他,见他嘴角带笑,便脆生生的答应。
龚庆进来,见她出来,朝她勾了下嘴角。
袁宝儿心知适才龚庆虽只说一句,但他的态度其实是偏向她的。
真是不枉她这些天不着痕迹的讨好。
她迎着龚庆的目光粲然一笑,颠颠跑去了茶水间。
龚庆却被她那一笑闪了下,心里嘀咕,这似乎是他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他脑子里如此想着,迈步进去。
龚长义已经调试好心情,与他说起了冯海和当下局势。
院外,周管事闻讯而来,珍珠一身狼狈的坐在回廊末端,低低呜咽。
周管事不明真相,也不敢说什么,只让人先把珍珠送走,自己去找袁宝儿。
得知是问珍珠的事,她淡淡一笑,“那位娘子在老爷跟前说了我几句是非,却没想到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