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美夕?”
陆美夕听到到苏安宁的声音吓的一个激灵,顿时恢复过来,压住心里的哽咽,声音故作如常:“嫂子,打扰你了,我就是想问问庄总是不是回去了?刚才去办公室找他没看见人,手边有一份刚到的紧急文件。”
苏安宁护住手边的果汁,示意不用添杯:“这样啊?说是往这边走呢,应该还没有走远,要不你打她电话,看看能不能拦住他。”
付迪喝口帅哥献了殷勤的酸奶,表情古里古怪的学着电话里的声音:嫂子,庄总是不是回去了?吐!
苏安宁被付迪的样子逗笑:“恩,那好,你给他打一个电话,再见。”苏安宁含笑的瞪她一眼:“你有意思吗,不就是嫉妒人家比你长的好看,随时不忘给人家找茬。”
“是我给他找茬吗?现在上班时间,她的庄总不在了,却立即给你打电话,秘书和各部门的总管都是摆设吗!她呀,不定在庄严那受了什么鸟气,想从你身上报复回来。”
付迪突然放下酸奶,凑近苏安宁得意的笑道:“不会是欲求不满吧。哈哈哈!”
苏安宁无奈的把她推开:“嘴巴积点德。”
付迪立即正经的坐定:“是老大,以后绝对不怀疑你家庄严的能力!哈哈哈!你说她们两个谁主动的多……”
……
下午四点多,省城各大主干道路况较好,畅通无阻,庄严开车很稳,即便驾龄多年,双手从不离方向盘,车内不会放音乐,也不会开手机,基本是他这个年龄惜命的男人都会很注意的做派。
往前推十年,他完不是这个样子,年少气盛时,车子想飙多少迈就飙多少迈。
结婚后,苏安宁娇贵,但凡速度快一些就喊头晕,怀孕后更了,她能托着两个月的肚子,用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瞪着你,连同孩子的一起控诉。
庄严想到过往,忍不住笑了,苏安宁……表面一本正经,可她若是有心,能哄的你高兴一个月,若是不如意了,一口雪白的小尖牙咬死你。
庄严想着,后背不觉刮过一阵冷风,现在还留着疤呢,庄严打了变道,车子顺势靠了过去。
――哐!――
庄严往前一栽,车子下意识停住!
庄严脸色铁青,熟悉他的人走知道,这是他心情不好的前兆。
背后,一辆展翅而飞的枚红色跑车戳到了奥迪的尾巴:“说!说!说!你烦不烦!对!我就是听不懂!――什么声音?撞车的声音听不出来吗!――每天都撞几次,有什么好稀奇的!――”
庄严下了车,拿起电话:“富华路这里,送一辆车过――”来。
――哐!――
庄严看着后尾部凹陷进去的车,再看看后面只是剐蹭了油漆的跑车,不动声色。很狂妄的改装,这样的硬度,防弹只是附加价值。
“不好意思!再撞一下也没有把我撞死!是不是很另您老人家失望――”车里面打电话的声音,外面都听到到!可见车主的火气。
哐的一声跑车再次撞上前面的车:“是不是很爽!听着声音刺不刺激!――我是让你记住了,免得你下次忘了这是什么声音!――”
车里的年轻人突然邪恶的一笑,笑意又立即消失无踪:“哦!我忘了!你现在不能受刺激!那您老抬抬手,让秘书来处理肇事!拜拜――不必谢我体察圣心――”
孟子约烦躁的挂了手机,哐的一声甩上车门,妖异、漂亮、俊美、年轻的脸瞬间沐浴在阳光之下,如半月的眼睛微眯,耳朵上七个耳钉熠熠生辉,他嘴角不笑,却自带三分嘲讽。狂妄!叛逆!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一身诡异的装束,从头难看到脚,到不是说真的难看。
只是庄严已经欣赏不了这种风格,首先那一排耳钉看的他便十分眼晕,更别提那张臭脸了!
年轻人虽然没有爆炸头,但两缕紫色的头发顺着耳鬓搭在脸颊上,手指上带着八枚骷颅头,脖子上银色的粗链子应该是最抢眼的装饰,层层叠叠,仿佛阴间鬼差手里的xing具!
他个头很高,跟庄严站在一起毫不逊色,但却气质迥异。
孟子曰看眼站在一旁的‘受害者’,不耐烦的挠挠头发,语气没有打电话的不耐烦,但也不善,明显是心情不好:“等着吧,一会就有人来处理。”孟子曰说完,外套搭在肩上转身就走。
庄严站在路边上,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
孟子曰突然折返,把手机放道几车顶上:“放心,有问题打我电话。”然后走人。
庄严手里的动作一顿,在想要不要替他父母好好教育教育他。
……
庄逸阳气愤的靠在爸爸身边,看眼开车的妈妈,眼里燃烧着压不住的火焰:“怎么可以撞我爸爸!撞了我爸爸他赔的起吗!”
苏安宁也有些担心:“你真的没事吗?要不一会也去拍个片?”
“爸爸你告诉我是谁!我给你报仇!”
苏安宁从镜子里看了儿子一眼,没有说话。
庄严严肃的把儿子往身边带带:“没事,别听包汤一惊一乍的,现在的年轻人啊。”一个耳朵上能打七个耳钉,撞了人,就跟吃饭一样,哭笑不得。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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