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夭处理好扬府的后事身上的银两已经所剩无几,那些受牵连死去的家仆的家属亲人都来找扬夭讨后事钱,毕竟都是有儿有女有家室,以前都是靠在扬家当下人赚点生活费,现在连命都搭进去了是造化弄人,福祸无常。
扬夭毕竟是个重感情的人,要面子。扬夭极力保证就是卖掉那些商船也会补偿大家的损失。扬夭在空荡荡的的扬府呆了几日,每晚都是噩梦缠身,夜不能寐。
现在的扬府都成了鬼宅,没有半个人敢上门。扬夭浑浑障障的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也没见一个过来探望安慰他。
扬夭突然想起今天是月十五了。按道理那些商船管工应该上扬府上缴船务费,记得以前父亲在的时候每个月收到的船务费多达万两,因为扬府的商船太多了,扬熬就每艘船指派一个管家去管理,按每月商船出船的次数和所到的利润给那些管家和船工发放粮响。
看来是父亲死了那些人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所以连船务费也不上交了,扬夭越想越气,自己得亲自出马去找那些管工,自己父亲在的时候待那些人也薄,没想到扬府出事了就一个个落井下石,这些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扬夭越想越气。
怒气冲冲的往码头跑去,经过岳州城街道,路旁的行人见到扬夭想见到瘟神一样,一个个躲得远远的,而且都是悄悄地在他背后指手画脚不知道说些什么。
以前的扬夭别人见了都是低声下气的打招呼,现在都没一个理他。此一时彼一时,以前出门都前呼后拥,舟车出行。扬夭现在身负血海深仇,无依无靠。也只能忍气吞声。
扬夭达到码头要经过好些路程,这一路上是他这辈子最不好过的时候,整个岳州城的人一个个幸灾乐祸,冷嘲热讽,没一个人同情他的遭遇,真是世态炎凉。不过扬夭以前实在是太嚣张了,见到漂亮的女子都要去调戏一下,整天花天酒地,万花楼进出,所以在岳州城也是声名狼藉。
来到船运码头城陵矶渡口,整个洞庭湖白浪滔天,狂风大作,扬夭那单薄的身子好像要吹飞一样根本扛不住。
扬夭实在是太弱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浪荡公子如今也要亲自来码头收银两确实是难为他了。
扬夭心里也很恐惧,毕竟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就像在洞庭湖的大风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将扬夭吹倒在地。
这不是扬府的老管工黄佑天吗?扬夭一眼就认出来那个帮扬府管理商船几十年的老管工。只见那老管工一人坐在码头上抽着水烟,好像精神不振有什么心事一样。身边还围着几个上了年纪的船工,目光呆滞的望着波涛滚滚的洞庭湖面。
“老管家,老管家”扬夭迎着大风费力的呼喊着黄佑天的名字,在扬夭的心目中黄佑天的印象还不错,做事脚踏实地,忠心耿耿,任劳任怨。
所以扬熬将最大的一条商船交给黄佑天管理。
“哦!少爷过来啦!”黄佑天循声望去见是扬夭里面起身。其他几个老船工也跟着起来身。
“老管家,最近可好。”扬夭见黄佑天起身迎接最近心里也觉得踏实了一点。过来码头的路上扬夭一直忐忑不安,以前从来没有打理过商船的事情,因为父亲还年轻所以用不着他操心。
“哎!”黄佑天叹了口气,脸色特别的凝重。本来就满脸的皱纹,两眼都呕进去了。
“老管家怎么了。”扬夭发现黄佑天的神情不对。
“扬少爷,老匹夫知道你是来收船务费的,可是你看”黄佑天指着那停靠在码头摇摇晃晃的商船。说:“公子有所不知,自从扬府遭遇变故以后就再也没有出过一次船,现在那些船工都跑了。就剩下这几个老的了”
“怎么会这样,老管家。船不出湖那不是没有收入,以前不是忙都忙不赢,那以前的那些客户呢!”扬夭也不傻对船运这行还是知道一些。
“扬少爷有所不知,现在每天都在贴钱,连船工的船响都发不出来了。”黄佑天直摇头。
这不可能啊!整个岳州城以前与外界的经贸往来都要靠扬家的商船运输。难道现在都没有人做买卖了吗?扬夭觉得这中间一定有隐情。
“扬少爷。不瞒你说现在的船运生意都被别人抢走了,现在即是卖掉所以的家当都抵不上官府所收的赋税啊!”黄佑天是个老实人。
“不知道老管家说的被人是谁,是谁抢走了我们扬家的生意。”扬夭听黄佑天这么说,心里一紧知道大事不妙。
“就是那岳州城的恶霸一脓包,现在他控制了整个岳州城的船运生意。如果那些商人想要租船出湖就得经过他的永许,要不然就叫人搞破坏,让船出不来湖。”黄佑天把实情说了出来。
“一脓包,就是以前见到自己想狗一样的岳州城地痞吗?”扬夭对这个人还是很熟悉的,自己以前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对付那些地痞可是有一手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些地痞也是对他忌惮三分,没办法扬家财大势大惹比起。
“扬少爷,有所不知自从老爷死后,一脓包就每天来码头滋事故意找茬,对那些船工拳打脚踢,如果不服他就将那些船工扔进洞庭湖淹死。实在是太可恶了。”黄佑天一个上了年纪的人那里有实力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