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早受了惊吓,太子让您静静躺着休息呢。”
钏儿深以为然地道。
“我壮得跟牛似的,他不清楚你们还不清楚啊?!”祁采采不奈再多言,赶开挡路的钏儿从衣橱里寻着其他的短襦。
钏儿倔强地横在衣橱前,一脸严肃地教育她家主子,
“您今早就跟失了魂似的,太子说您昨夜辛苦没睡好,您今天有什么事钏儿自当替您去做,您好好休息,不然钏儿怎么对得起老爷和夫人的叮嘱啊!”
说着说着钏儿就眼带水气,这一招是和她家主子相处过程中学到的必杀技。
果然祁采采立马妥协,“那你们快去执事处把那个受罚的侍女带出来,就说太子妃宽恕她了,快去。”
钏儿一头雾水不知太子妃说的是哪个人,金珠已经快步出去了,钏儿见状也不知是该跟着去还是留下来,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看向她家主子。
祁采采习以为常地摆了摆手,“拿了花样子进来绣吧,我再小睡会儿。”
躺在榻上回想起这段日子的一幕幕,祁采采泪眼婆娑。流年不利啊?自从来到县京她就一直灾祸不断啊!迷迷糊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然没听见钏儿絮絮叨叨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