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楠夜伸手,把猫一样蜷缩在沙发上的人抱起来,站起来的时候还故意用手掂量了几下,很轻。。。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长得,居然只有这么点重量,那一千万难道被她拿去做慈善了?
忽然发现对苏沫的过去一无所知,偏偏这个人还是他的前妻。
萧楠夜低头看看怀里的人,眼中流‘露’出莫名的烦躁。
他忽然想知道,当初她为什么那样狼狈的出现在机场?
回国之后,她为什么频繁出现在各个商业宴会上?
又为什么对那些企业名流低声下气?
那个在普罗旺斯的咖啡馆里见过的男孩儿,他后来去哪儿了?
他们既然在一起,当他提出要结婚之后,她又为什么要答应他?
她向他要那一千万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说是为了贪图富贵,那她现在这幅样子又怎么解释?
萧楠夜忽然觉得,他有必要让人去查一查六年前的事,因为他很不喜欢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
苏沫本来是想等萧楠夜回来跟他谈一谈的,谁知道自己居然睡着了,而且还睡的那么死,等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天都亮了。
她不知道昨晚怎么回的房间,房间里空‘荡’‘荡’的,‘床’上照旧只有她一个人,阳光透过洁白的窗帘洒进来,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就是被包养的日子吗?
苏沫懊恼的垂着脑袋,在‘床’上清醒了一会儿才起来洗漱,一般这个时候,阿兰已经准备好早餐来叫她下去吃饭。
可是今天阿兰却没有出现,房间里静悄悄的,让她有些不习惯。
反正白天房间里也没人,苏沫就穿着睡衣到处溜达。
在经过二楼最东边的那个房间时,却意外的发现‘门’半开着。
这个房间平时都是锁上的,苏沫觉得奇怪,走近了一些,听到里面似乎有人在说话。
可能是这些天萧楠夜早出晚归,在她面前太没有存在感,所以苏沫也没多想,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当她推开‘门’,看到坐在书桌后面的那个人时,苏沫被吓得够呛。
脚下没站稳一屁股坐到地上去,头磕在‘门’框上,又不小心撞到了伤口,疼的她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敢不敢再悲催一点!
萧楠夜本来正在讲电话,听到‘门’口的动静,对电话那边简单‘交’代了一句就挂了,“行了,先这样,企划案等我回公司再讨论。”
放下手机,萧楠夜冷睨着苏沫,在家里居然都能被自己绊倒,“这是晨间节目?难不成你见鬼了?”
这话从禽兽嘴巴里讲出来,在配上他那张很难看到其他表情的脸,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讽刺啊!
叔可忍婶不可忍!
苏沫一只手不好用力,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红着眼看着他磨牙,“没错,就是晨间节目,不知道奴婢的表演陛下看的还满意吗?”
“奴婢?”萧楠夜嘴角动了一下,认真的想了想才说:“嗯,这个身份很适合你。”
苏沫翻翻眼睛,“谢陛下夸奖!”
可怜苏沫屁股都快摔成八瓣了,手上又缠着厚厚的纱布,也不指望禽兽大发慈悲来救她,只好自己独臂撑着爬起来,那动作又呆又笨,让萧楠夜看了心情瞬间大好。
来都来了,现在转身离开似乎有些不合适,苏沫站在‘门’口问他:“你怎么在这里?阿兰呢?”
问出这话的时候,苏沫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没话找话吗?
这里是禽兽的家,他出现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她没想到的是,萧楠夜居然真的回答她这个问题,漫不经心的表情他倒是驾驭的很娴熟,“今天是周末,不用去公司。”
“过来。”萧楠夜朝她伸出一只手。
这禽兽又在召唤宠物了,苏沫心里怒骂,面上却是不敢流‘露’半点不满,垂头丧气的朝他走过去。
身体忽然失重吓得苏沫惊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跌坐在他‘腿’上。
腰上还环绕着两条手臂,温热的呼吸从领口钻入,苏沫吓得浑身僵硬,努力忍住想挥出去的巴掌,一双眼睛左看右看,试图缓解尴尬。
她这点小心思小动作哪里瞒得过萧楠夜?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萧楠夜紧紧抿起的嘴角微微勾起,“看你生龙活虎的,你的病,都好了吧!”
禽兽知道她病好了,难道是要给她解禁了吗?
“对的对的。”苏沫看着他连连点头,刚想说话就听见他说:“既然病好了,那是不是就可以做了?”
苏沫眨巴两下眼睛,不解的问他:“做什么?”
萧楠夜眉眼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自然是做,你该做的事。”
苏沫的智商显然不够,于是萧楠夜决定用行动告诉她,身为一个合格的情‘妇’,到底应该为她的雇主做些什么?
因为穿着睡衣,所以很方便禽兽上下其手。
当他的手从睡衣的领口钻入的时候,苏沫一瞬就明白过来,连忙推开他想跑,结果却被他轻而易举的制住,困在两臂之间。
她的背后就是书桌,挣扎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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