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力反抗着,大声呼救,可是那两个下人却不知去哪里了。
没人来帮她,她一个弱质女流,又怎么反抗得了一个壮年男子呢!
慌乱之中,她摸到了剪刀。情急之下,把剪刀刺到了小叔子的脖子上。
小叔子,气绝身亡。
而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那两个下人竟是回来了,看见倒在血泊之中的小叔子,和双手染血的她,两个下人吓得连忙去了衙门报案。
因为寄体说是出于防卫,所以误杀了小叔子。
可是衙门偏偏要让她认谋杀罪,她怎么可能会认!
然后就出现了凌芜荑刚刚到这个世界来的场景。
寄体的案子明明就是误杀,可是这个县令是新上任的。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明明是个不算多大的案子,寄体是出于自卫才会误杀了人。
按理说,自卫杀人应该判刑不重的。
可是那新县令却是想要把她的案子打造成一个处心积虑的谋杀案,来彰显他的办案能力。
寄体打死也不肯认谋杀罪,尽管那新县令说了,只要她认,依旧不判她死刑。
寄体在不理解那县令为什么一定要她认这个谋杀罪之余,还是坚决不认。
如果寄体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就在明天,也就是寄体的案子再审的时候,恰巧女扮男装跑到这个小县城里来游玩的陶瓷来看热闹。
看见寄体一直喊冤,陶瓷自然是很同情身受重伤的寄体了。
于是她要求和她一起来的小说里的其中一个男配,一个亲王世子,来亲审此案,还寄体一个公道。
后来寄体为了报恩,做了陶瓷的侍女。
所以说起来,她进入这具身体为寄体,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这具身体可以见到攻略对象呀!
陶瓷住在七王府内院,夙烨住在七王府外院。
虽然见面的时间不多,但是好歹有见面的机会呀!
所以,这具身体还是很合适这个攻略任务的!
只是这具身体的寡妇身份嘛,就有点儿那什么了。
不过也没办法,她现在都进来了,还能对这具寄体Sayno吗?!
至于怎么攻略任务对象,因为寄体也是个保守的闺中妇人,所以凌芜荑尽管接受了寄体的记忆,也还是一头雾水。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了。
也许是受了伤的原因,凌芜荑似乎发烧了,头晕脑胀的难受得很!
一整天,她都在有意识和无意识间徘徊着。
她起不来,就连牢役送来的剩饭,她都没法吃,都被那些老鼠蟑螂给霸占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凌芜荑被拖着去公堂。
尽管凌芜荑的身上还是疼得不行,肚子也饿得不得了,心里却是稍稍的松了口气。
因为她知道,很快,很快她就可以获救了。
凌芜荑被拖到公堂之下,被人扳着跪了下来。
她双手撑着地,无力的跪坐在那里。
“升堂——”
“威——武——”
然后就是那县令的惊堂木一拍:“罪妇张凌氏,蓄意谋杀小叔子,罪大恶极,你可认罪?!”
凌芜荑颤颤巍巍的抬眼朝坐在高堂上,穿着县令官服的中年男人看去。
“民妇不认罪!”
她眼神坚定,狠狠地瞪着那个县令。
在凌芜荑看来,她的大脑结构实在是没办法理解这个县令的行为。
想要彰显自己的办事能力,把她的案子审清楚了不也是说明了他的办事能力好吗?!
为什么非要把案子审成那么大的谋杀罪才能显现出他的办案能力?!
县令被凌芜荑瞪得一愣,随即有些恼怒的拍了拍惊堂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是想让本官大刑伺候吗?!”
“大人这是屈打成招!民妇早就说过,是小叔子想要对民妇意图不轨,民妇出于防卫,才会误杀了小叔子。按照大慕律例,防卫误杀和蓄意谋杀,是不同的两样罪名。大人硬要民妇认蓄意谋杀之罪,是何用意!?”
凌芜荑忍着疼,强撑着身子站起来,苍白憔悴的小脸上满是不屈。
凌芜荑的话刚刚说完,公堂之外站着看公审的百姓就开始窃窃私语了。
“听说这个张凌氏的小叔子是个浑人,吃喝嫖赌样样都来的。当初这个张凌氏的丈夫还在的时候,家境还是很不错的。可惜这个张凌氏的丈夫一走,张凌氏的小叔子就把家业给败光了。要说这个张凌氏的小叔子会对张凌氏起色心,还是很正常的,你瞧瞧这个张凌氏,就是这副狼狈样子了,还是那么漂亮勾人!”
“依我看呐,说不得是这个张凌氏看着家产都被小叔子败光了,一气之下杀了小叔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对不对,我觉得这个张凌氏应该是自卫杀人…”
“我觉得……”
高堂上的县令皱着眉头,拿着惊堂木拍了几下:“肃静!肃静!”
外面顿时鸦雀无声。
正挤在人群中作男装打扮的陶瓷歪着头听了那些人的讨论,又看了看站在公堂下,穿着囚服的凌芜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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