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托。”一声怯怯的娇呼,压抑的很辛苦,却透着大胆喜悦和期盼,听得维托魂不附体、心驰神摇,从藏身的角落里快步走出来,嘴里喃喃地回应着:“艾丽,艾丽。”他生恐自己悄悄的惊着了被爱情壮了胆的女人。
得到了期盼的回应,幸福的精灵如乳燕穿林,飞奔着纵身跃入那已张开双臂的怀抱,这夜幕笼罩下废弃的大楼,成为有情人幽会的天堂。
两人相依相拥,沉浸在短暂分别之后重逢的喜悦中,多日来的担心焦虑在这一刻化作激情碰撞到一起,将对方死死的搂在怀中,化作抵死的温柔,让爱人知道自己有多思念他(她),他们头颈相交,耳鬓厮磨,互相嗅吸着对方的体香,亲吻着对方的肌肤,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却都一声不啃,但爱的涓流在两人心间流淌,此处无声胜有声。
都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才从男人的怀中抬起螓首,面颊发烫,耳根发热,鼻息啾啾,春潮暗涌。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每天都会想起你,却又无法见到你,那种滋味噬心蚀骨、销魂化魄,挥之不去,心神不宁,你上次说,这就是爱情,我们彼此相爱着对方,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可就是不能时时刻刻见到你,和你待在一起,还要防备着被人发现,难道我们就不能相爱吗!”
维托的心骤然紧缩,烦闷痛苦的心情却无法对怀中的人儿倾诉,他不想用无情的现实去打击一个刚刚被爱情弄得五迷三道的纯真心灵,他担心一旦因此浇灭了刚刚燃起的爱情火焰,这天纯真善良的女孩能不能承受得起这么冷酷的打击,她会不会仇视这个世界,仇视自然人,敌视社会,厌憎自己的身份,这种情况非常有可能,就像自己,当他知道自己目前的状况,存于这个世界中的价值,当前所处的地位以及自身所拥有的权力后,他几乎崩溃了,可他是一个男人,他要去查明真相,事实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谁制造了这一切?怎样才能改变这一切?这就是维托内心最想解开的答案,并且他已经开始进行了。但是此刻,他却不知如何去回答怀中爱人最直白却最犀利的问题。
为什么?自己也想知道?并且终将有一天自己会解开这个答案,就是不知道当自己面对那最后的结果时,自己能不能接受那个答案,还是一个不能确定的答案,那就先解决面前的问题吧。
“艾丽,现在我们可能面临一些制度的约束,至于是为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你相信我,我一定找到问题的关键,然后解决其中存在的问题,我们终将能在一起。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对方,不让别人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不知道,中午你的行为该有多危险....”
维托将杰森从头至尾都在观察自己两人,并向自己提出警告的事告诉了艾丽:“好在他只打算提醒我,而不是想揭破我。”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艾丽很天真,她根本不懂得这中间可能存在的政治斗争或利害关系。
“那可能是因为我升迁了,今后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所以不想得罪我。”当前的维托只能这么理解,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出其它的原因,他与杰森认识还不到一天的时间,要说对方向他示好的原因,那就只能是因为自己职位的升迁和身份位置的变化。
“是的呢!”艾丽一下子兴奋起来:“一说到这个,包括林德7室长在内的所有人,在前天听到你的消息过后,都一个个惊呆了,我也是。”艾丽吃吃的笑出声来:“可中午你说你受伤了,我好担心,你伤哪儿了?还疼吗?好了吗?”
维托颌了颌首,温情地道:“不是伤好了,怎么能见到你!”
就这样,两个有情人互诉衷肠,相依相偎,享受着这独处的恬静时光。可总有梦醒时分,光电手表震颤着发出提示,将维托从两人世界里唤醒,分别的时候到了。
“艾丽,我们该回去了。”维托无奈地道。
“哎,这时间过的也太快了,什么时候能多在一起待会就好了。”艾丽的愿望不高,维托听的心里有些难受,他喃喃地道:“会的,一定会有那个时候的。”
“你骗我,我们无法待在一起,我们没有那个机会,守则上明文禁止的,就算相爱了,又有什么用。”艾丽眼神中布满了失望与哀怨,让维托感到心疼。
“不要急,艾丽,我会想到解决的办法,相信我,还是我说的,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做违禁的事,包括佩戴首饰,如果碰到自己无法解决的问题或紧急情况,要想办法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会给你解决。”
“嗯,”艾丽拼命地点了点头,克制着情绪将悲伤压抑在心底,不让它挣脱缰绳,释放野性。
不管有多么难舍,他还是必须眼睁睁地看着艾丽慌张的离去,留下独自一个人,独享无边的怅然。心中的疑问还没有完解开,那个杨铮曾经答应过自己,要给自己一个说法,也不知道是当时那种情况下随口的敷衍,还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说服自己的证据。再就是那天他和自己的约定,虽然当时他放过了自己,可会不会是担心脱不了身,而故意将自己约到这个偏避的所在,想将自己解决掉呢!按照他今天的行踪和安排上来看,他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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