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现场收拾好,撤掉了其它的机关布置,又将两具尸体身上的通讯器取下来,将尸体扔掉,防止被人察觉,然后提着那被俘的人到一个隐蔽之处,维托伸手在他后心上拍了一掌。
那人悠悠醒转,眼睛颤动几下,慢慢睁开,却看到面前坐着两人,正瞪着眼睛看着自己,面目呆板,脸色泛白,在电筒光亮的反照下,便是苍白之色,在这地宫之中,像极了两个幽灵,毛骨悚然,让人不寒而立。
“姓名?”低沉的喝问却让被俘者心中安稳了些。原来是人,不是地狱钻出来索命的鬼。“你们是谁?要干什么?”他反问着,却见自己眼前一花,对面那个声音苍老一些的人说了一声“呱噪”,手指一晃,在他的肋下捅了一下,随即又捏了一把他的下颚,他骤然感觉肋间一阵剧烈的疼痛,痛到浑身发抖,他想出声喊叫,却发觉自己已经不能出声,因为下颚已经被人下掉了,舌头不能正常的转动了,这一下让他惊骇不已,而那痛感在瞬间传入大脑,整个人不能承受之剧。他拼命地点头,希望那人能懂自己的意思。
“敬酒不吃,”手指再晃,一切都消失了,身体又恢复如初,还未等那人开口,被俘者便道:“我叫彭明,是铁血兄弟盟丁字号武士…啊!”还没等他说完,只见那人故技重施,剧痛感再次回到他的身上,话又被堵在嘴里了。这次他差点把头点成了啄米的鸡,可那施法者却让他足足痛够了五分钟,这五分钟不差是从炼狱里走了一回,让他满头大汗,嘴脸歪斜,脑门上青筋凸起,喉咙里发出嚯嚯的齁声。
“感觉好点了没?”施法者的声音带着狡狯与讥嘲,那疼痛瞬间消失后的轻松让被俘者发出一声哀鸣,才发现口中又能说话了,“放过我吧,我什么都告诉你,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哈哈哈,折磨你,你们杀人的时候可想过自己也会有这般遭遇么!老实回话。”“是是。”
“我叫王顺,是‘冥杀’人字第121号杀手,奉命来查看地宫中所设埋伏的情况,没想到你们居然改动了埋伏,让我们遭遇反噬,折了两人。”
“谁派你们的?”“是我们东沪分舵的舵主。”天水讼抬手作势,口中说道:“你是嫌苦头吃的不够!”“别别,真的是分舵舵主派我们来的,”“那你们舵主是受了东沪这边谁的指使?”“这个我真的不知。”“那你们舵主给你们的是怎样的任务?”“他就让我们来这地下迷宫里守株待兔,过三五天就来一趟,这都两个月了,我们也没等到人,原来要等的就是你们。”
天水讼懒得与其耗费口舌,接着问道:“那你们这次来东沪的共有几个组,多少人?”“我们又三个组,三十七个人。”“那两个组的任务是什么?”“平时我们各组之间互不相通,并不知道各组的任务,但是这次东沪这边的任务执行的时间较长,所以偶尔听他们说起,第一组是要杀一个女的,没有得手,但那个女人受了重伤,在医院呆了不少时间,可昨天我又听说,这个女人有背景,上面决定撤销密杀计划。”
维托看了一眼天水讼,这个王顺口中的女人一定就是管离,而他说他们的上级决定撤销密杀计划,估计就是因为自己向另一个杀手透露了管离的身份后,他们才做出的决定。
“那还有一组呢?”天水讼接着问道,“第二组好像是要杀一位老头,听说是个革命党,好像还是一位退了休的议员,可第二组盯了那人家许久,都没发现那人的去向,现在还在追查目标的行踪呢。”
维托心头一震,退休的议员,还是革命党,那不就是杨丞吗!杨丞不是革命党,但他的两个儿子都是,所以几下牵扯起来就肯定是他无疑。
“你们东沪城邦分舵现在在哪里?”“这个?”叫王顺的迟疑了一下,天水讼故意笑道:“放心,我就是问一下,没事好避开,我们没有自投罗网的打算。”王顺也嗤着牙笑了一下道:“倒也是,我们分舵在二十六区,货运交通站里。”
天水讼见问得差不多了,看了看维托,那意思你还有啥问的吗?维托点头问道:“好,我问两个问题,问完了就走,不杀你,把你捆在这里,通讯器打开,你运气好的话能接到同伴的呼叫,运气不好就等着同伴来找,如果他们来晚了你饿死了,这就怪不着我们。”王顺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连连点头说性。
“你们冥杀几年前在滇南城邦曾经追杀过一个叫管雍的人,你知不知道?”“知道一些,那是个很老案子了。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们为什么追杀那个管雍?”
“那个管雍是铁血兄弟盟滇南城邦分堂下的副香主,当年为抢夺稀有物资,与两个帮会发生激烈冲突,最后那两个帮会吃了大亏,于是不惜悬赏五十吨镁矿石的价格追杀此人,当时很多杀手组织都出动了,即是为了打响组织的名头,也为了悬赏,我们冥杀肯定不甘居于人后。”
“这个管雍最后是死是活?”“听说最后跑掉了,也不知躲到了哪里,应该是隐姓埋名起来,一直都没有音讯。”“还记得那两个帮会的名字吗?”“这个真不记得,但是应该很好打听,毕竟这件事当时在黑道上传的沸沸扬扬,很多黑道中人都知道一些。”“好,我们把不杀你,你自求多福吧!以后别再落到我们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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