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抽出长剑,锋利的剑刃反射着沁人骨髓的凛冽杀气。
转过身,看着最后二百五十名战士,我努力的想把长剑举起来,这破玩意太沉了,好像双手大剑一样,如果不是国家举重运动员什么的,根本耍不动,这回丢脸丢大了。
就在我纠结怎么鼓舞最后的士气时,斯拉夫人营地里的战况慢慢发生改变。
公牛带着手下的战士,拼死救出被围在敌军中的两队士兵,大家一起视死如归的奋勇拼杀,以一种光脚不怕穿鞋的精神,杀的斯拉夫人阵脚不稳,慢慢退却。
公牛的战斧已经砍出了缺口,早就丢到一边去了。
只见他从地上捡起一把砍刀,一刀就把一个不要命的斯拉夫战士劈成两半,威风凛凛的对着变成血人的手下们说道:“我们走!”
紧接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被打蒙的斯拉夫人一时半会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睁睁的看着刚才还不要命的砍人对手,瞬间变成长跑运动员,扔下武器撒丫子就奔,而且队形杂乱无章,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各奔各的方向。
斯拉夫人只不过愣了一小会,公牛他们就消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密林里,黑暗中还时不时传来两个人撞在一起相互骂娘的声音,高度近视和大树亲密接触的惨叫声,呼朋引伴一起狂奔的呼喊声。
斯拉夫人估计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大逃亡,都拎着武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所措。
这时候从最大的一顶帐篷里,冲出一个戴着牛角盔的矮壮大汉,倒拎着一柄尖头锤子,一巴掌扇翻还在发愣的手下,叽里呱啦的喊了些什么,刚刚还在定格的斯拉夫人战士,好像上了发条的蛤蟆,一个个撒开腿顺着公牛他们逃跑的方向追过去。
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有两帮人如风一般跑走了。
斯拉夫人的营地里,只剩下一些受伤的士兵相互搀扶着找地方坐下。
这些住在营地最外围的战士,地位应该不是很高,装备不好而且也没有像样的帐篷,大部分住在树枝搭成的简易草棚里。
越往中心去,营帐就越大越好,这些应该是有钱武士和斯拉夫贵族的帐篷,刚刚出去追击的就是这些人,他们的武器一般以巨斧为主,身上也穿着简单的皮甲,个别人还披着不伦不类的残破锁子甲。
现在大营里维持秩序的,都是一些人高马大装备精良锁子甲,背着战锤的武士,虽然看起来很精锐,但数量并不多,这应该就是斯拉夫大头领的近卫队了。
公牛用自己的生命为我引开了敌军的主力,现在的斯拉夫人,就像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老处女,只剩下最后一块遮羞布,就等着我去蹂躏他们。
“小伙子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我再重申一遍,时间宝贵,不许抢夺战利品,见人就给我砍,要是堵到大官就敲晕带走,射完手里的弩箭就撤退,听清楚了没?”看着时机正好,我跳上一块大石头对早就憋得不耐烦的战士们命令道。
“杀!”
这帮莽夫用猩红渴望杀戮的眼睛回答了我,杀气腾腾十分吓人。
刹那间我手底下的那帮人,如同脱缰的野马,杀气腾腾的冲进斯拉夫人的营地里。
坐在地上的伤兵,大部分都来不及拿武器就被一刀砍倒,表情狰狞的铺在地上,连个惨叫都没留下。
装备精良的斯拉夫大头领卫队,遇到突发情况表现出超高的素质,一点都没有慌乱,几个人自动结成攻守阵型步步为营,相互之间环环相扣的组织抵抗。
由于对手在装备和默契程度上,都占据优势,我和我的手下们一时之间发挥不出人数优势,战斗渐渐陷入僵局。
战场形势瞬息万变,无论公牛他们能不能拖住敌人,我这里都不能磨磨蹭蹭没个结果,眼看天就要亮了,再没有收获这次偷袭就算白忙活了,典型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光是羞愧就够我没脸见人的。
我焦急的看着缠斗在一起的敌我士兵,恨不得自己是以一当十的勇士,也能如下山猛虎一般冲进敌阵斩将夺旗。
正面一时无法突破就剑走偏锋吧!
“你,你,你……还有你,都跟我来。”
东方的天空慢慢泛起鱼肚白,森林开始透亮,时间已经不容许我们再耽误下去,只能独孤一掷。
我点齐二十个看起来孔武有力的士兵,跟着我绕开激战的人群,从后方悄悄摸向斯拉夫大头领卫队拼死守卫的几顶大帐篷。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有我要的大鱼。
我慢慢的接近帐篷,守卫在门口的近卫们都加入到已经胶着的战场厮杀,现在这里守卫空虚,简直就是为我准备的大肥肉,到嘴边还不吃那可就太客气了,我得意的拉了拉嘴角,那模样活像猥行的电车ci汉,二话不说一剑划开兽皮帷幔第一个冲了进去。
“不许动!都给爷双手抱头蹲那!”
我不由分说的砍翻距离自己最近的想要逃跑的侍女,她一声没哼地就倒下了,在看清她的容貌之后我顺手又补了两刀,因为这姐们长得实在太对不起观众了,这两刀算是给她整容,黄泉路上不至于吓着来收魂的黑白无常。
帐篷里剩下的人,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都非常配合的双手抱头蹲到墙角,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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