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靠近窗户的地方就坐着两个读书人,一个年轻人一手握着一竹简一手轻轻的推开窗户。窗户外大街冷冷清清,除了站岗的士兵,似乎一切都陷入一片恐慌中,年轻人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陶应以为碰到了什么大儒,忙上前打招呼,那书生望了陶应一眼转身先是施礼一番。两个人坐下,陶应望着他手上的竹简问道:“这位仁兄,为何拿着这笨重的竹简呢?”那书生望了望竹简有些惊讶道:“莫非兄弟不是读书人?”
汉末还没纸张,或许有纸张,却未普及,所有的东西都是写在竹简上面的,当然也有写在丝绸上,不过那代价就太高了。
陶应一想,这个时代还没有纸张,而造纸术他是懂得!自己现在不是正愁着没事干吗?为什么不召集工人来发明纸张呢?这是个战乱的时代,一切还刚刚开始,怎样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立足,自己大徐州又没有精兵猛将,也没有智谋之士,如果不在别的地方想方设法,徐州能躲得了今天能躲得了明天吗?
想到这里陶应也不理会眼前的书生了,转头就朝楼下走去,就剩那书生哎哎的叫了几声,最后无奈的说了真一怪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