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
白玛后退了一步,朝地上的西原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到二哥身边来做什么?”
西原心中一冷,这个被嫉妒冲坏头脑的愚蠢女人。
“闭嘴!”西原低声吼了白玛一声,“等那些人来你也跑不掉。”
“你还不知道吧,这是我家的碉房,我二伯和那些人是朋友。”
情况紧急,西原真想一巴掌打醒这个女人。
“袈措帮人,救人。如果你也做这些事的话他会比较喜欢你。”
西原以为提起袈措白玛会有点理智,结果却刺激到了白玛,白玛一想起自己将要嫁到外地去了,把所有的错都怪在了西原身上,索性说:“都怪你,要不是你忽然出现,二哥怎么会这么对我。”
外面有说话声,西原闭上眼,心里骂了句:你妈的。
桑南找不到西原快要急哭了,向日花给远在加查的杨武警打了电话。最后关头,白玛来告诉他们她知道西原在哪。
袈措回到客栈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此时此刻,西原也终于到了客栈。
两人一见面,两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去eads;一把油纸伞。
不过两天三夜,西原却觉得过了太久太久。
她不知道白玛最后关头是怎么想通救她的。
西原踢了一脚风尘仆仆的袈措,颤音问:“你个骗子,你去哪了?”
袈措松了口气,按住西原打他的手,摸着她的脸问:“疼不疼?”
“废话,我给你一巴掌你说你疼不疼。”西原脸肿疼得想眼泪。
袈措把脸凑过来,认真地说:“让你打。”
他疲惫的眼睛和眼底的青影让西原心有感动。
她和眼前的这个男人相识不到一个月,从一开始的讨厌、感动、到现在的心动,他的一举一动总能给她带来震撼。
袈措告诉西原加查的情况,黄秦应该成了弃子,想必是无奈至下,他只得返回多曲,因为这里还有一个白玛的二伯。
西原告诉袈措,她在那个圈牛羊的碉房里发现了很多土枪和炸药,看来黄秦是抱着和他们同归于尽的必死心才敢绑架西原。
袈措听得一揪心,他认真地看着满身粪臭的西原,确定她没有伤才放心。
西原问袈措:“如果我没有逃出来,你会不会去救我?”
“会。”
“如果被抓的人不是我,你会不会去救?”
袈措也毫不犹豫地答:“会。”
“不管是谁你都会去救?”
“会。”
女人是心思过于精细的一种生物,西原再特立独行,一旦涉及到感情,她也希望做那个唯一。
“这十年来,我也不记得我救过多少被贩卖的人。今天不管是谁陷于贩卖组织,我都会去救。这是我该做的。”袈措看进西原的眼睛里,认真地说。
这个男人太过于理智,西原觉得,她输了。
西原低下头,不小心掉了一滴眼泪。袈措没看见。
她明知道袈措是这样的男人,可她心里又不舒服。
她讨厌这样矛盾的自己。
袈措让西原好好待在客栈,他要和杨武警去找黄秦和白玛二伯。
这个隐患,这次要一次性解决。
于此同时,江西等地也响应起了藏地的反人口贩卖案。
藏地的贩卖头目在逃往的尼泊尔途中被抓,黄秦引爆了碉房里的炸弹,炸死了一个贩卖分子,而他却残疾被捕,白玛的二伯也涉案被捕。
此次破的人口贩卖案轰动国,此贩卖团伙游走各地五年之久,警方掌握不了确凿的证据,只能暗访跟进,而袈措却不是,他只是民间的一股力量,在任何人看来都无形、绵薄。
拉萨日报报道了这次袈措在民间组织的反人口贩卖事迹,还有死去的无名英雄。
袈措没有对记者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他做了十年。因为他并不是一个人,他背后有几百个默默跟着他的扎西,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