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的身影,只留桌上一张字笺,她走了,甚至不当面和他说一声。
你不是说我待你很好?那你为什么还要走?
他扪心自问,没做过一丝一毫令她心伤的事,而她倒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羞愤,有生以来第一次付出的真心却叫人这般践踏。
“别让我再见到你!”
他咆哮,在他们最初相识的地方。
可是,当愤怒过后,他又开始感到寂寞,仿佛她这一走,连他的心也一并带走了,心的位置总是空空落落,怎么也填不满。
他本该怨怒,但当她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竟丝毫也生不起气来,甚至,他能清楚地记得,她离开了多久,七百三十三天,那时的双髻少女,如今,年已及笄。
他不自觉地笑了:“你来了。”
语气波澜不兴,仿佛她只是刚刚踏青归来,从不曾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