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的手指关节比普通人的还要细,跟鸡爪差不多,但扭曲的弧度却极为恐怖,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掰断了一般。
旁边其它警察听到叶欢的话,仔细一看,显然也发现了问题所在,正想说话,却见苏晓亚将眼一瞪,吓得立刻闭上了嘴。
苏晓亚眉头一皱,冷着脸看向叶欢:“你真是医生?”
“当然!”叶欢拍着胸脯道:“其实我是一名巫医,而且我是一名纯洁的男生,之前在旅社里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哼,纯洁?”听到叶欢如此大言不惭,苏晓亚感觉自己再次刷新了对流氓这个词的认识。
可是,人命关天,苏晓亚知道自己不是跟叶欢计较这些的时候,连忙问道:“好,为了证明你真的是医生,那你就得帮我们把个女人治好。”
一指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胭脂,苏晓亚的眼神中透着挑衅之色。
那意思叶欢读懂了。
如果你不能将她治好,那你不但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且还得牵扯上一起命案,到时候恐怕想要洗脱自己的清白都不容易了。
叶欢倒是不在乎这些,叹了口气道:“其实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是中了一种叫情花虫的毒。这种东西虽然罕见而且毒性很强,但只是慢性而已,目前她还没有中毒太深,想要活命倒也不难。”
叶欢边说着,示意众人将胭脂放平。
那些警察本来还有些犹豫,但看到苏晓亚点头,立刻上前将胭脂放平。
叶欢则大模大样的走到胭脂身边,对着小孙招了招手:“麻烦把我的那个帆布包拿来,谢谢。”
小孙有些发愣。
他本来就是被叶欢忽悠的,此时见叶欢竟然吩咐自己,顿时有些不悦,也征询地看了苏晓亚一眼。
苏晓亚点了点头。
小孙恨恨地瞪了叶欢一眼后,转身去将帆布包拿了回来,扔给了叶欢。
叶欢也没多检查包里有没有缺东西,而是直接将金蛊虫小强放了出来,然后摆了摆手:“麻烦大家先出去一下,我们家小强有点儿怕生,人太多了恐怕不好下嘴。”
苏晓亚看着叶欢神神叨叨的样子,眉头已经皱成一道壕沟了。
可是,苏晓亚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吩咐道:“行了,其它人先出去吧。”
其它警察很快就退了出去。
叶欢见苏晓亚依旧还没走,不禁疑惑道:“小奶牛,你在这里干嘛?”
“臭流氓,谁是奶牛,你再叫一遍试试!”苏晓亚心头的火噌的一下就起来了。
叶欢却耸了耸肩膀:“不让叫就不叫嘛,至于这个样子嘛。不过说真的,我们家小强真的很害羞的,如果你想我把她救醒的话,麻烦先出去一下。”
“哼!”苏晓亚哼了一声,扭头也出了禁闭室。
整个禁闭室里很快只剩下叶欢跟半死不活的胭脂了。
这下叶欢没有什么顾忌了,摸了摸金蛊虫亮丽的外壳,嘀嘀咕咕道:“行了,小强,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先休息一会儿啊。哎,刚才跟小奶牛玩累得够呛。”
说着,四仰八叉躺在了地上,眼睛一闭很快打起了呼噜。
金蛊虫则直接从胭脂的嘴里爬进了她的身体里。
下一秒,胭脂的身体快速抽搐了起来。
伴随着胭脂的抽搐,叶欢的呼噜声反而也越来越大了。
折腾了一整天没休息,叶欢是真的有点儿累了。
禁闭室外,听到叶欢的呼噜声,众人都是面面相觑。
小孙忍不住问道:“苏队,那小子在里面睡觉?”
苏晓亚白了小孙一眼,没有吭声。
小孙讨了个没趣,又赔着笑问道:“苏队,刚才这小子说得好像都在理呢。而且他还说你最近特倒霉……”
“小孙,你擅自主张将这个流氓带过来,回头再找你算账!”苏晓亚直接打断了小孙的话。
小孙一怔,吐了吐舌头:“苏队,我说得都是实话啊。而且,最近那几起刑事案件似乎跟里面那个女人的死状很像,如果可以,我们干嘛不让他帮忙啊?”
“你让一个流氓帮我破案?”苏晓亚指着自己的鼻子,近乎咆哮道:“从现在开始,这件事谁也不准再提!案子是我们自己的事,谁也不指望。哼,除非姑奶奶这个队长不做了!”
看到苏晓亚真的动怒了,小孙缩了缩脑袋,再也不敢吭声了。
然后,禁闭室外陷入了一片寂静。
而禁闭室内却鼾声震天,如雷滚滚。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晨六点左右。
几乎所有人都已经东倒西歪躺在禁闭室外睡了过去。
只有苏晓亚还支撑着双眼瞪着禁闭室的门口。
“该死,这个臭流氓究竟能不能行?如果敢耍姑奶奶,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呼噜!嘿嘿,小奶牛,小奶牛,有容乃大,有容乃大啊……”
突然,禁闭室里再次传来了一道迷迷糊糊的声音。
听到这话,苏晓亚再也忍不住了,一脚将房门踹开:“你究竟能不能把人给我救醒!”
这一声,瞬间把那些睡着的警察部惊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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