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气息调匀之后,姐妹俩找了一家名为“别有天地”的客舍,装修以淡蓝色为基调,看起来悠远而宁静。在踏进客舍的第一步起,清清的灵魂忍不住“出窍”了:此时多想变成一朵轻盈自在的白云,飘呀飘呀,飘进故乡大山的怀抱,再去看看亲爱的日思夜想的爹和娘,当初十一二岁时随意地躺进娘的怀抱,听娘讲故事,和娘一起数星星直至甜甜睡去的一幕又一幕,如今,都成了奢望;她强烈地想知道爹和娘如今怎么样了,身体可适?精神可佳?是否受哥哥嫂子的闲气?可我又能打道回府吗?在我追梦路上能半途而废吗?当初答应爹娘要衣锦还乡难道能收回去吗?即使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也仅仅是征途上的一个小插曲,没什么大不了的,千万不要死心。古人讲过:哀莫大于心死,只要心是活的,血液便是流淌的;驱动步子前行的,不是双脚,而是我们强大的心灵哪!没有比人的心灵更为强大的东西,绝对!这是我白清清的信念!
“姐姐,磨蹭什么呀,几时变得迟疑不前,还是我的大姐大吗?”灵儿奇怪地催促道。
“好,我跟上了,只不过突然想起爹娘了。”清清梦呓般地回答。
“什么?大小姐,谁信哪?这么久都没听你讲过你还有思亲怀乡的俗世情,只知道,我亲爱的姐姐有着剪不断理还乱才说放下这又涌起的相思柔情,你这会儿又在想心上人在同样地想你自己吗?何苦呢?要是你和心上人长着同一颗心同一个脑袋就好了,你在想什么,他就在想什么,我是不是想得很有创意呀?姐姐。”灵儿俏皮地戏弄。
“创意个头呀,没有爹娘,哪来我们自己呀,没有我自己,何谈心上人呀?孝亲敬长是第一爱,我和那个他,仅仅是第一情罢了。”
“好吧,我明白谁是第一情谁是第一爱了,到时候,我给姐夫转达你的‘惊人之语’,你可别怨我呀!”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这样说,怎能怨你?小女子敢说敢当,何怨之有?”清清假意发怒。
“别再想了,再想我也要魔怔了。每个人恐怕只有一辈子,什么上辈子下辈子的,别自欺欺人了。”灵儿说。
吃过晚饭,店小二进来送热水。
“两位姑娘,你们今天讲授国学,几乎每家人每条巷子都跑空了,好吸引人呀。”小二佩服地说,“你们明天还开办国学专场吗?”继而问道。
“不再办了,再开办的话,连小命也弄丟了,才不划算呢。”
不过,我会在原来的场地上,真诚地答谢厚道的父老乡亲,如果没有他们,我姐妹俩肯定会流落街头,靠乞讨为生。
姐妹俩详细检查了一遍房间,香甜地沉沉入睡了。
蕡开胜与督凛然两位大侠在清清可能经过的路线,沿途一路打听。每到一处,都不厌其烦地到集镇,县衙打听。
每到一个目的地,蕡开胜掏出腰牌,对地方官令道:“我们二位是皇上的御使,最好照着我们的话去做。”
“皇上口谕:我们奉命寻找一位名叫白清清的巴蜀口音的女子,尔等速把请把××镇(县)上名为‘白清清’的女子通通请到这儿来。”他不容置疑地对县令等官员派发了硬性任务。
“这是皇上的什么人哪?”总有官员好奇地问。
当两位大侠被地方官接待妥帖,吃饱喝足时安睡一晚后,会佯装发怒,“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妙不可言的芳龄女子或曰皇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梦中人。”
二位因为多日苦觅佳人却迟迟未果而变得焦头烂额,导致头痛失眠之时,只要有地方官好事打听是皇上的什么人时,那些话可就让人“喝一壶”了。
“叫你传令就传令,你想抗旨不尊吗?那这么多废话,婆婆妈妈的,还像个大老爷们吗?胆敢耽误皇上的大事,小心尔等的身家性命!”霎时,官员们吓得如筛糠一般,不敢再有半个字的牢骚。
通常,在半天时间之内就召集到所有的人选,没想到与白清清同名同姓的大有人在。有的召集了50位,有的召集了80位:其中、有一二岁的小孩子,有初为人母的年轻妇人,有三四十岁的中年妇人,有八九十岁的老妇人。
目睹此情此景,两位大侠差点气得吐血。
两位大人见第一招不行,以后就请直接请所有的妙龄白清清”,务必补充皇上为“她”题写的情诗。
有的写:“谁言牡丹真国色,洛阳美色天下闻……”
有的写:“谁言牡丹真国色,名花倾国馥醉人……”
有的写:“谁言牡丹真国色,万草千花亦佳丽……”
有的,根本练毛笔都不会握,只得抓着笔杆在宣纸上画圈,打钩,或胡乱涂鸦,并小声嘀咕:“他爷爷的,老娘几时受过这种罪哟,老娘连笔都不会握,竟喊老娘写诗,写个卵子诗,写个××诗,我看,只会把老娘憋出汗水来把这张纸弄湿还差不多!”
两位大人被弄得似是而非,云里雾里,随时觉得莫名其妙,大叹道:“诗歌”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怎么这么多正值芳华岁月的女子竟没有一个探索出皇上的“诗路”呢?皇上,你的头是怎么长的呢?清清又是一个怎样让皇上着迷的女子呢?我等流点汗水费点口舌倒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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