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从柜子里翻出了大邦迪,进了洗手间。
听到主卧传来的声响,余冰川皱了皱眉,心说这个笨蛋不会是睡到地板上去了吧,一边想着,脑子里就浮现出某女呈大字型躺在地板上的样子,某男极不厚道的勾了下嘴角,抬步往主卧走去。
走到主卧门口,就听到里面又传出流水声,还有低低的说话声。
“还好那个种马没回来,不然姐姐这脸就要丢到姥姥家去了…”
“哎…这一个月也没闲着啊,怎么这大姨妈还是来了呢?”
“每次都是半夜三更来,敢问大姨妈,您老是哪国的?时差错了吧!”
某女一边扯下床单,换了衣服,一边碎碎念,完不顾咱们余总裁的感受啊!
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的余冰川,脸色已经变了几变,黑了绿,绿了黑…
种马!!!
余冰川咬了咬牙,转身回了次卧。
等某女忙活完,都已经零辰四点了,天边已经隐隐有些发亮了,赶紧爬上床,很快就会了周公了。
回到次卧,脑子里是“种马”两个字的余冰川,整整抽了一盒烟,才算压制住了闯红灯的冲动。
平静下来的余冰川,想起了那张体检报告,眉心微蹙。
医生说,宫寒虽是目前大多数女子都可能出现的问题,可是她的宫寒却是因为,子宫受过很严重的伤,又长期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导致的。
余冰川一夜无眠,他静静的盯着窗外一点点升起的太阳发呆,他甚至有些不敢去想,她消失的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年夏志邦重伤回到帝都,就被一口咬定是泄密之人,被开除了党籍军籍,成了公安局缉毒大队人人唾骂的叛徒。
由于伤势过重,成了植物人,在疗养院一睡便是五年,转到北极疗养院的时候,医生在检查之后,却发现他的身体里残留了大量的苯二氮,也就是镇静剂的主要成分。
看来,当年的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夏知了睁开眼的时候,又是一天中的尾声了,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已经西沉的太阳,想到今晚唐黎黎要出席一个宴会,如果现在赶过去,时间还来得及。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擦了些清爽的护肤水和防晒霜,就出了门。
看到包里的车钥匙,才想起来车子还停在步行街的地下停车场里,于是打车去了步行街,到停车场开车赶往帝都西郊的一家商务休闲会所。
因为地点很偏僻,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来这里的都是些私密性比较高的聚会。
夏知了赶到会所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刻意把车停在了门口保安看得见的地方,一边转着车钥匙,一边往门口走。
走到门口,才慢慢的把车钥匙收进包里,慢悠悠的说道:“请问,胡导的聚会在几楼?”
一名保安凑近了两步,献宝一样说道:“在顶楼,这位小姐,您的请柬...”
“请柬?我今天下午才回帝都,刚刚才接到胡导的电话,哪里有什么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