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注意你的措词,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冰凌儿的声音变的严厉了起来。
“呵呵,”我笑了,笑的比哭都难看,一张挺帅气的脸庞扭曲成了菊花,“你他妈什么时候客气过?老子习惯了,老子就喜欢骂你,我草你!”
识海里,冰凌儿可爱的小脸忽然阴沉了下来,嘟着小嘴,两条秀眉在眉宇间挽成一个疙瘩,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打屎你的愤怒,娇小玲珑的身体上有着湛蓝电流闪烁,然后
嗵嗵嗵!我的眼前突然浮现一个透明的巨大拳头,一连三拳兑在了我的脸上。
顿时,我鼻血横流,两眼呆滞,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
就两个字,委屈,委屈到姥姥家了,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死没钱买绳的感觉再度在我的心头涌起。
我跪在地上:“一个多月了,整整一个多月了,老子从上课唱歌,到撕老师丝袜,而今天这个任务,是这一个多月来最为恐怖的任务在,中午时分,有几十名以上观众在场的情况下,对系统指定的女人送出粉红的电棒!”
“是不是挨揍还没爱够?你瞎比比个啥,都说了无数次了,只要是任务就会对你有好处。”冰凌儿厉声说道。
“卧槽,老子说几句还不行吗?你个逗比,你们家都是逗比。”
“闭嘴,你从一开始就比比个不停,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好了,不要哭丧着个脸了,好像死了老爸一样。”识海中,冰凌儿安慰了一句。
我像老年痴呆一样望着墙壁,鼻子挂着两道鼻血,讷讷道:“你老爸才死了,你们家都死了。”
“嘿嘿,我心胸宽广是不会跟你计较滴。”冰凌儿踢腾着小腿儿说道。
我脸上又浮现惨淡的笑容,我不想解释,这冰凌儿就是那种能把想死的人安慰到真的去死的类型。
她每次都会在暴揍我之后说一句其实她很大度,又在下一次我出现丁点儿不顺她心意的时候再度暴揍,甚至是惨无人道的电击!
值得注意的是,这冰凌儿看上去只有五六岁啊,所以今天这个任务就更丧心病狂了,这是五六岁的小朋友能想出的招吗?太阴!
天使面孔,蛇蝎心肠。
“我特么……”还没说完,又一个透明飞拳兑在我的脸上,我倒在了地上,鼻子流出了血,我躺在地上,眼泪哗哗的淌,酸爽夹杂着悲伤。
“你还说!”冰凌儿有些生气了。
我赶紧闭嘴,缓了一下,冰凌儿说昆琪出来了,我站了起来,刚把刚才的情绪压了下去,我的脸庞瞬间煞白,就好像听到了命运审判的号角,呆呆看向了昆琪。
披肩长发随风飘扬,有着用了飘柔般的自信,高挑的身姿玲珑浮凸,上身黑色皮质坎肩,下身裹臀黑色皮质超短裙,脚踏高帮黑红相间高跟鞋,一张瓜子脸雪白无暇,凤眼微翘,嘴角又勾着淡淡的笑意,英姿飒爽,自信霸气。
但是她旁边是一个冰山女王刘浩楠,她走的很快,一双修长美腿轮换踏出,果敢而优雅,看上去不像是高中老师,更像是黑涩会大姐大!
心里再次咯噔了一下,有刘浩楠在,这任务注定不简单!
关键是,这该死的系统规定,那棒子不能用任何物体遮掩啊,连用卫生纸包裹一下都不可以啊!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万众瞩目,电棒子,哦谢特!
苍天那,简直丧心病狂啊!
想想这个变态的任务执行时候的场景,我就想去死!
“嘶……呼……”我来了个深呼吸,仰头望天,双手先是合十,又在胸口划出十字架形状,口里念念有词:“上帝佛主玛丽亚,保佑我死的不要太惨,阿门!”
“行了,不要磨叽了,早死晚死都得死!”
“我草泥马……”
翻着白眼骂了冰凌儿一句,张我抬手揪着外套将手电棒藏了进去,起步而去。
我昂首挺胸,大步流星,一脸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决绝,仿佛有赌神出场的音乐在我脑海响起,我打算效仿荆轲刺秦,死,也要死的悲壮一点!
我走了过去。
整个世界都仿佛为这一刻静止了,只有无形的风声游走,像嘲笑,更像为这没有硝烟的战斗而呐喊。
那阳光,那轻风,那万千少女身上的芳香,一时间一股脑地涌入了我鼻腔。
我顿觉天旋地转,脑海嗡隆隆作响。
“嗨!老师,还没回家啊!”我笑着看着昆琪,昆琪和刘浩楠停下了,昆琪对我报以微笑。
刘浩楠没有什么表情,凤眼微眯,不善地看向了我,我不得不佩服她,前几天干出那些事竟然一点担心害怕的迹象都没有,心理素质太高了。
昆琪微笑着对我说:”魏露明同学,你怎么来了?”我说今天不是老师你的生日吗,我来给你送礼物的,我说过要给你个惊喜,一个大惊喜。”说完这句话我都要哭出来了,恐怕这个礼物只有惊没有喜,而且刘浩楠在旁边,说不定还会见血。
昆琪有些激动,问我是什么礼物?
我生硬的笑了一下,颤抖着手往怀里的电棒摸去,我颤抖着拿出电棒,还没有部拿出来,就感觉到刘浩楠左腿已经微微抬起,能量在上升,我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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