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人坐在街边的花坛上,每个人身上都挂着彩,衣服上是脚印,有的地方还破了个口子,卖相想当的难看。
大家手里都拿着一支啤酒,我狠狠的灌了一口,转头问他们几个:“哨牙、大罗、小罗,你们几个有什么想法?”
鼻青脸肿的哨牙闷声喝酒不说话,小罗倒先开口了:“霸哥人多势众,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现在搞得连桌球室都关闭了,搞不好我们连二中都待不下去,要不,我们干脆去投靠成哥吧,成哥罩着我们,就不怕陈庆霸了。”
大罗也同意弟弟的观点,毕竟他们是农村来的,当初考进二中没少努力,如果因为得罪了霸哥,搞得书读不下去,回去跟家里没法交代。
我说:“那桌球室呢,我们前后投下了五千多块,难道就放弃了?这些天你们也瞧见了,只要桌球室开着,每天就有钱拿,就这样被霸哥搅和了,你们甘心?即便我们加入了王学成,难道他会帮着保护我们的场子?别妄想了!”
桌球室现在成了我们的鸡肋,扔了觉得心痛可惜,不扔又保不住。
见他们几个都沉默不语,我知道他们对桌球室这条财源还是很看重的,毕竟大家都是学生狗,家里经济条件也不好,平日都很缺钱,每个月能分到一两千块,这对我们来说算是一笔很大的钱了。
我说:“陈庆霸已经说了,见我们一次打我们一次,我决定我们不能这么被动,只有千日抓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那你说咋办?”哨牙终于开口了,这厮喝了半瓶酒,不但脸红红的,连眼睛都红了,和平日的懦弱不同,多了一些暴虐的气息。
我一口把啤酒瓶里剩下的酒喝光,然后把啤酒瓶一下摔个稀巴烂,站起来说:“与其等着陈庆霸来干我们,不如我们主动出击先干他们,就和他们硬磕一次,看看谁先怂,你们说要不要去?”
哨牙一咬牙,也把啤酒瓶摔了,说:“去,****娘的!”
大罗小罗两兄弟犹豫了一下,终于也下了决心,齐齐把啤酒瓶摔烂,吼道:“麻痹,就陪你们疯一次!”
这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我们打听到陈庆霸在文化路后巷里开有一家小型黑网吧,平日他们那伙人都在那里毛着,我们现在过去,肯定能找着他们。
我们几个人找了几根趁手的木棍,藏在衣服里,然后低着头入了那条后巷,小巷里有点黑暗,巷口的路灯下还有两个看风的小混混,他们是预防有治安警察过来查黑网吧的,有什么动静他们就会通知小巷里的那些黑网吧及时关门。
因为黑网吧上网比较便宜,而且上网也不用身份证,很多玩游戏的男学生喜欢过来这儿玩,巷口的两个抽烟的混混看了我们四个一眼,看到我们身上的校服,以为是来上网的学生,也没有理会。
小巷里不但有黑网吧,还有赌钱的游戏厅,麻将馆桌球室,我们走了一会,就远远的见到前面挂着一个大荧光灯,上面写着“逍遥网吧”,门口那儿还摆了一张桌子,四个人****着上身在那里打麻将,边上还有几个小混混围着看。
我眯起眼睛一看,只见其中一个打牌的人就是陈庆霸,低声跟身边哨牙几个说:“这下好了,这****的果然在,等下大家一起出手,先放倒几个,然后你们干那些小弟,陈庆霸我来搞定!”
分工明确之后,我们慢慢的逼近他们,不得不说,这些小混混还是很警觉的,见到有一小伙人过来,他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陈庆霸手里还拿着一张麻将没打出去,眼定定的望着我们这四个越来越近的黑影。
越来越近了,我走在最前面,一走入网吧门口灯光照射的范围,陈庆霸终于看清了我的脸庞,他见到黑煞着脸的我,不由自己的喊了声:“我擦,大家小心。”
“干!”我一声低喝,抽出衣服里的木棒,就冲了上去。
陈庆霸连忙掀翻桌子,一个光头佬大喊说:“保护霸哥。”然后就伸手拦在陈庆霸的身前,我记得这光头就是傍晚一个勾拳把哨牙撂倒的那个,所以毫不犹豫一棒就砸了下去,那小子吓得不轻,连忙用手臂去挡。
木棒一下砸在他的手臂上,这厮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抱着手臂满地打滚。
哨牙几个也同时出手,木棍一顿猛敲猛砸,陈庆霸一伙人虽然有点警觉,但事发突然,他们想反抗也找不到顺手的武器,我一连干翻两人,持着木棍追向陈庆霸,不管明日如何,今晚先把这****的削一顿再说。
陈庆霸毕竟是老混混了,经过开始的慌乱之后,他也瞧出来了,我们来的人不多,仅仅只有四个人,而他这里的小弟多着呢,网吧里面的,外面看风的,只要他能坚持个一两分钟,赶来的人就能把我们四个轻易放倒。
陈庆霸抄起一张塑料椅子挥舞不停,拼命的格挡我的木棍,作困兽之斗,我也知道不能久战,这里是陈庆霸的大本营,如果再拿不下他当人质,等下估计我们四个都出不了这里。
我一急之下,加大了手中的力道,用尽吃奶的力气一根砸向陈庆霸,他用那只塑料椅子一档,“轰隆”的一下,带着巨大力量的木棒直接把椅子敲了个粉碎。
陈庆霸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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