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亲王,天皇的亲叔叔,在你们的严密保护被人抓走,这也就不说什么了。”不说就不说了,可你这满嘴怪腔怪调儿的,是几个意思?
满口的牙齿咬得咔咔作响,估摸着放个铁球儿进去,一时三刻就得变成铁粉。额头上的青筋一个劲儿的突突直蹦,血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直线飙升。
“可若是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位身份尊贵的······我实在不清楚你们那边儿是个什么规矩,反正以我们这边儿的惯例而言,一般是诛九族!”似乎担心这些听不明白所谓的诛九族是个什么概念,还很好心的科普科普了一番:“各位怕是不明白九族是个什么概念吧。所谓九族者即是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
“混蛋!你这个手段卑劣的小人,我要杀了你!”人活在世上,都不可能是从石头缝儿里直接蹦出来的。谁还没有父母兄弟,当着众多军队士兵的面,这么一说,本来就因为最高指挥者的被俘,而受到打击的士气,一瞬间更是雪上加霜。
隐隐的躁动传来,军心涣散似是已经不远了。恶毒,如此行事,实在是太过恶毒了。
至于安抚军心,不要听这等胡说八道的妖言惑众,似乎也有点儿力不从心。因为清醒的意识很明显的告诉他,也在告诉着这战场之上的几十万将士,如若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二位统帅出事儿,他们所获的罪名,绝对不比所谓的诛九族要轻。
即便这战场之上的几十万将士,不可能都处置了,哪怕是一半儿或者是三分之一,也是个极为了不得的事情。
“他太不冷静了,为了你们将军阁下,以及这位尊贵的亲王阁下的安着想,我觉得还是换个人谈,比较合适。”卑鄙?诚然这么做,似乎确实有些不合适。然而为了大局着想,为了不让那悲惨之事发生。莫说卑鄙,就是再下流乃至恶毒的手段,卫无忌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们想怎么样?怎么样才能将二位阁下安的放回来。”如果心中的怒火,能够成为现实的应用,那一定能够把这座千多年浓厚文明历史的古都,烧的连灰烬都剩不下。
耻辱啊!哪怕是倾尽三江五湖之水,也无法洗刷的耻辱。但局势已经演变成了这般模样,把两位指挥这场战役的最高统帅,从敌人手里抢救回来,依旧是现在的当务之急。
那般祸及九族的罪责,实在不是谁都能承担的起的。但凡有点儿正常脑子,恐怕都不愿意有这般大祸,惹到身上。
“我想怎么样?我想让你们这些东洋鬼子,现在就收拾行李,有一个算一个,通通滚回你们东洋老家去。”这恐怕也是历经了八年战火,无限伤痛的所有人,内心深处最真诚的渴望。
当然就现在这个时间段,除了卫无忌之外,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够精准的预测到这个时间。
“不过我也知道,这有些不太现实。所以我只有一个需求,退出南京战场,最少五百里。沿途不得损伤我华夏一人性命,否则咱们就一起玩儿完吧。”一场战争的发动,其实并不以一个人的意志转移,哪怕是君权至上的社会也是如此。
所以卫无忌并不曾想过,能以他一个人的力量,将这场席卷国的战争,扼杀在刚刚发育的阶段。除非他有那能力,横阳跨海,直接到日本本土,把挑起这场战争的罪魁祸首,那个已然被尊为神祗的日本天皇给抓了。
“这个该死的疯子!”不知道有多少的日军将领还有士兵,这一刻心中同时闪过这么一句话。疯狂,真的是无尽的疯狂,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能感受到那种让人禁不住脊背发寒的疯狂。
“退出南京城!否则我不介意试验一下,他们的脑袋是不是比装甲坦克还要硬实。”这个世上不管做什么事儿,都离不开基础实力的支持。就好比白手起家做生意,也得有最起码的运转本钱吧。
对于这个没有道德,没有人性的战乱时代而言,实力仅是用言语的攻势,是绝对不足的。充斥着黑色金属流动质感的狙击枪,不知道从哪儿被卫无忌摸了出来,连基本的瞄准都没有,对准一台火炮坦克,在众多不解,或者冷笑,嘲讽的眼神儿中,扣动扳机。
极其轻微的击发声过后,一颗子弹划过空气,直接穿透坦克包裹在外层的钢铁,一台按照正常战争状态下,不知道要费多少心思,甚至还要付出生命代价,才能搞掉的坦克,一枪之下直接报废。
“反坦克步枪的效果,该死的,就凭这些只那人低劣的装备,怎么可能有反坦克步枪?他们哪儿来的这么大口径和威力的反坦克步枪?”看着一枪之下,自家薄皮坦克身上那几乎快要贯通的窟窿,无数日军心中既震撼,又懵逼!
纵然在很多军事实力发达的国家眼中,自家的薄皮坦克就是个笑话,还不如装甲车。可对他们在战场上的应用而言,可是一等一的利器。现在可好,让人一枪一打一个窟窿,如此惊人的杀伤力着实是个相当让人恐惧的事情。
以一个人的力量,对抗一支坦克部队。这并不是痴人说梦的虚幻之事,早已有过先例。也是差不多的历史背景,盟军中的一个士兵,拿着低于卫无忌手中狙击枪杀伤力的枪械,一个人干掉了十八辆坦克。还不是这种比不上装甲车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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