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杨凡发出的水刃涟漪笼罩的毒蟾老头丝毫不见惊慌,水刃及身,毒蟾老头原地砰的一下子,化为了一团轻烟,转眼睛变成一道通明的人影,任由水刃穿体而过。
一声微不可闻的凄厉的哀嚎声戛然而止,那道虚影像是解脱般的散成漫天的点点星光。只有杨凡知道,那是魂飞魄散的表现。
毒蟾丝毫没有损伤,本体下一秒站到了离杨凡数米开外的另一个地方,冷冷的盯着杨凡。
“毒蟾,想不到你连替身咒蛊都炼制了,这么伤天害理的禁忌蛊术你都专研了,就真不怕死后的因果报应吗?”被杨凡解除了怨魂咒蛊的蛊婆,到现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活人生魂炼蛊的咒蛊秘术应该早就禁绝了,苗疆十万大山的苗族曾经数次因为有人滥用咒蛊术,差点族灭。因此在外人眼里的苗疆蛊术就变得凶残诡异。
“蛊婆,您老没老糊涂吧!苗疆蛊术一代不如一代,就是有你们这群胆小怕死的老顽固。口口声声因果报应,殊不知天地不仁,万物刍狗的道理。杀千人为王,杀万人为霸!要不是有这些绝妙的蛊术传承,苗疆早就改姓了。”
多说无益,自己和自己师父一生都奉献给了蛊门,为了它的传承延续,不惜消耗寿元,强行窥测天机,希望能为苗疆的未来留下一丝薪火。到头来,却弄得里外不是人,只能避居在这山苗寨老死残生。
想到这里,死心的蛊婆悄无声息的从怀里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玉盒打开,取出一块鸡蛋大的雕着五毒形象的红色玉令,扔给毒蟾,道:“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就此放弃蛊门护法的身份,毒蟾,今天我拼着违背师命,也要费了你一身害人的蛊术,免得你贻害族人。”
毒蟾老头嗤之以鼻,一只干枯的老手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抬手示意跟他一道来的宗族的执法者将杨凡和蛊婆团团围住。接着道:“别说的比唱的好听。我贻害族?想当年,先祖好歹也是能和黄帝一争高下的巫神蚩尤大人,现在呢?你们这些可怜的汉狗,只会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指责我们这些一心为了苗疆的人,你们呢!这也不许练,那也不许炼,要和汉人和平共处,相亲相爱,跟在汉狗屁股后面摇尾乞怜!害的多少族人被外人霸占家园,毁坏祖宗基业,害的多少族人被外人轻视,冷眼。你们才是族的罪人!”
“好了,废话少说,我今天是代表宗族的意志而来,你守护的山苗寨死活不论,你要是识相,乖乖交出这里蛊庙供奉,我说不定会考虑不屠了寨子,不然……”
“不然怎样?”
早就怒火中烧的杨凡,拦住蛊婆,从怀里取出一团好似朝霞的物件,对着毒蟾和围上来的九个苗人大汉一摇。
百毒寒光幡,聚万千剧毒之物,配合万载寒铁、万载冰蚕丝淬炼而成的毒道至宝。不用时宛若一团炫彩云霞,放出时候可随使用者灌输的法力变幻大小,化作一团烟云毒气障,被此宝罩住者,不但要受毒气侵袭,还时刻被此宝的冰魄寒光攻击,若无纯阳宝物护体,一时三刻便气血当即冻僵凝固,魂魄也被毒化摄走,肉身则化作清水。
杨凡含怒出手,自然是十成力道至少用了八成,百毒寒光障立刻膨胀到方圆数十米,连人带毒物部罩住。五彩云霞般的毒烟立刻就让罩在里面的数十人痛苦不堪。
呱呱!
一连数声震天动地的巨响响起,百毒寒光障笼罩的毒烟竟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硬生生的冲开,一只堪比牛犊的碧绿通明蛤蟆从里面蹦了出来。张嘴吐出两个狼狈不堪的身影,一个是花孔雀石志,另一个自然是毒蟾老头。
杨凡知道,若不是这件百毒寒光幡在无尽岁月中破损的太过严重,连千万分之一的力量都没有,否则光凭盛的冰魄寒光一照,神佛也得冻成渣渣,更别谈这眼前的两人一蛤蟆。
“小子,没想到你这件至宝还挺厉害的嘛!不过光凭你现在的火候还要不了我老命,我劝你你乖乖退开,别趟这趟浑水,否则,你和你家人的下场就和我手里的蛤蟆一样!”毒蟾说完径直从怀里掏出一只血色蛤蟆,捏碎,一把塞进嘴里,还津津有味的咀嚼着。
“想吓我,当我吓大的!”
杨凡最反感就是像毒蟾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右手一挥,百毒寒光幡上冒出道道碧蓝的星光,顷刻间变成巨大无比的巨手。
冰魄寒光凝成的巨手横扫而出,朝那毒蟾放出的一只极品冰蟾,用力一拍。顿时蹲在地上吞吐毒烟的碧绿蛤蟆就跟在冷冻库里刚取出来似的,都变成一尊尊新鲜冰雕。
“你竟然敢毁了我的宝贝冰蟾!我要你给它陪葬!”
歇斯底里的毒蟾一擦嘴角边上残留的血蟾的汁液,将怀里的那瓶腐元煞气精华,用力的灌在地上,墨黑的液体一遇风,便像是着火般冒出滚滚黑烟,转眼将整个宗庙笼罩。
不过,珠玉在前,先前有百毒寒光幡能吞噬这毒煞,杨凡自然是不会胆怯。收回百毒寒光将自己和蛊婆罩住,杨凡一边快速在煞气中游走,一边将身的法力注入旗幡里,帮忙旗幡吞噬炼化毒煞。
腐元煞,霸道绝伦,寻常修士沾染上,莫不是在等待法力、元气被侵蚀干净,落得任人宰割的下场。可杨凡不同,虽然他还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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