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双美腿而来的还有阵阵沁人心脾的芳香,短裤美女林诗诗身上散发着的是一种淡雅的清香,配着她略显冷淡的天仙面孔,往眼前一站,便会自动吸引别人的眼球。
如果不是看她昨天来开了小时房以及落在宾馆的那包东西,换做任何一个地方见到她,我都会被她的气质所迷倒。
有些时候,见面的时间,地点会改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看法,所以,昨晚在烧烤店外叫住她的那一刻,我心底还是有那么一点庆幸这个女人不是我的彩姐。
在我的记忆里,彩姐是一个善良纯真的女孩,如果彩姐真的变成林诗诗这种人,我真不知道真有见面那一日,我到底要如何面对她。
林诗诗走到吧台前,也没跟我客气,依旧冷冰冰的表情,直言不讳的说道“我昨天有东西落下了,你看到没!”
我以为她管我要东西的时候脸上最起码会流露心虚,但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的镇定自若,甚至没有一丝扭捏。
反倒是我慌慌张张的拉开柜门,颤颤巍巍的将那包东西递了过去,还不打自招的说了句“在这里呢,你放心,里面的东西我什么都没动。”
林诗诗一把接过袋子,看都没看的提在手里,一句道谢的话也没说便离去,但是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测过身子,晃着手里的袋子,意味深长的冲着我说道“弟弟,这里面的东西可别对别人说哦。”
这一声弟弟,瞬间给了我一种错觉,眼前一阵恍惚,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林诗诗已经不见了。
不过我也没当回事,清点着账目,就在我烦闷的盯着电脑屏幕发呆时,突然冲进来一批大老爷们,一看就是返乡的农民工,每个人手里都提着几个包裹,簇拥到前台直接让我开几间最便宜的屋子。
由于我家旅馆在火车站附近,所以那种多人间必须有的,给他们开好房后一个年轻的黑大个冲上来,扯着嗓子不加遮掩的冲我说问道“你们这最便宜的鸡多少钱一碗,快餐就可以。”
我一听这话一脸懵逼,吃鸡该去餐馆啊,到旅馆干嘛,但看到这黑大个一脸猥琐的样子我突然反应过来此鸡非彼鸡,红着脸答道“不好意思,我家没有。”
没成想这大黑个听了我的话直接不乐意了,指着我骂骂咧咧道“连鸡都没有,还开J8毛旅店。”
他说这话也不过分,毕竟在火车站附近的小旅馆基本上都带点桃色内容,但是我爸是老实人,不敢弄这些,所以我家真没有,如果要是真有这些东西,我爸肯定也不会把旅馆交给我管理。
但看见黑大个张扬跋扈的样子,我也来了脾气,没好气道“那你别住了!这是旅店,不是鸡院”
黑大个一听我这话顿时气焰更甚,拍着桌子喊道“你TM怎么说话呢,到你家来是看得起你,外面那么多家请我们都没去呢,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识好赖。”
他说这话,我到不以为然,外面那些揽客的旅馆专门就是宰客的,这些人一定是走了很多家最后认准了我家便宜才留下的。
就在这尴尬的时刻,棍叔从楼上下来了,看见吵吵嚷嚷的这帮人,忙上前问明了情况,不得不佩服,棍叔就是棍叔,呜了哇了一顿说,最后达成协议,棍叔带着想去找鸡的人去那种带鸡的旅店,完事之后想回来就回来,毕竟我家价格比较公道,一个人算下来十块钱都不到。
等棍叔将黑大个和几个人领走之后,总觉得大黑个有些眼熟,随手看了一眼登记信息,吓了一小跳,黑大个竟然叫陈博,再一看上面地址,正是我的老家。
脑子里瞬间灌入了无数尘封的画面,想起了那次在小河边为了救彩姐砸了陈博的那件事,本来我还担心会遭到陈博日后的报复,没成想陈博家里竟然搬了家。
今天竟然以这种方式再次见到陈博,看来狗永远都改不了吃屎...
棍叔过了半个小时候回来了,我问他人都安排妥了,他一脸坏笑的看着我,什么也不说,神神叨叨的,那表情就跟中了五百万怕人知道是的,再问他,他就躲楼上去了。
晚上十点的时候,一对男女挽着胳膊秀着恩爱走了进来,从门口到前台一共七八步的距离,两人愣是走了几分钟,像是啃苹果似的,一口一口的没完没了。
我心里其实挺不理解的,明明开了房上去就可以直接啪啪啪,干嘛要在我面前咬来咬去刺激单身狗,对这两人印象顿时就下来了。
而且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检点,大晚上的穿的这么少,还是一身粉,走起路来像划船一样,死死的黏在身旁那个男人身上。
不过,开好房间上楼后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那个男人便急匆匆的走了,我看见后心里咯噔一下,这也太快了,脱个衣服也不只这么久吧。
就在这个男人走后五分钟,那个粉衣女扭着屁股走下来,指尖夹着一颗烟,站在楼梯口冲着我喊道“喂,你家电视怎么不好使啊。”
说实话,对粉衣女虽然没啥好印象,但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是真好,尤其是这个角度看上去,该凸该翘简直了。
我跟在她身后上了楼,还在纳闷明明早上刚刚检查过电视,都是好的,怎么突然就坏了,可一进屋,看见扔在地上没有接通的插销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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