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屋子后,孔叔让老彪哥找了几双塑料手套和塑料袋子麻袋,准备好之后,我们就开始动身,看着地上那血淋淋的尸体,我迟迟下不了手,最后还是孔武胆子大,硬是一个人把刘姨短了头的身体和脑袋装进了塑料袋,然后又装到了袋子里。
“庆年,愣着干嘛,去把地上那柄青铜菜刀拿去冲洗一下!”孔武边忙边说道。
我“哦”了一声,蹲下身去,小心翼翼的捡起了那把青铜菜刀,我的手碰倒那东西是,我感觉到它寒彻入骨,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我像提着一只死鸡一样,拎着这把刀跑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冲洗,看着血水被冲走,我的手都不禁开始颤抖起来……
干完后,等我出来时,老彪哥已经拿着拖把在清理地上,地上的麻袋也扎好了。
“把这两件东西收起来吧,原来放哪的,现在还放那里!”孔叔对老彪哥说道。
“你是说……还放在家里?”老彪哥惊道。
“哪里出的事自然要放在哪里,如果可以,今晚我就给这两件东西走阴!”孔叔说道。
听孔叔这样说,老彪哥也没说什么,赶紧从我手里接过那把洗赶紧了青铜菜刀,收了那面铜镜重新摆在了客厅的柜子上。
忙完之后,我在屋外放风,老彪哥和孔叔把刘姨的尸体弄到了后备箱上,当然我也不敢保证摄像头拍到没有,不过就算拍到,保安一看是业主在,估计也不会多疑。
一切就绪后,我和孔叔打算去驱车去城南,找那家徐记药铺,不管找得到找不到,我们下午都得去一趟西郊坟场把刘姨埋了。
而老彪哥则负责去解决刘姨租房那边的事情。
于是,兵分两路,我们就分头去干了。
一路上,熙熙攘攘,但是估计没有人会敢想象我们车子后备箱里装着一个死人,而且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开车上路。
终于,到了城南,孔叔载着我在城南几条主干道饶了几圈,可就是没见到什么徐记药铺。
“叔……咱这样找恐怕不是办法,我觉得这徐记药铺肯定是多年以前的事了,现在肯定早就不在了,就算在,或许也早就不叫这个名字了,这城南这么大,咱们能把每个胡同找过去?”我说道。
“那你有什么建议?”孔叔问道。
“我觉得咱们还是找一家老字号药店去打听打听,这同行之间肯定通气啊!”我建议道。
孔叔思量了下,点了点头,“叔没看错你,脑子够灵的!”
于是,孔叔带着我来到了据说城南唯一一家百年老字号药店“恒仁堂”。
进药店后,我就看到门口有个老中医坐在那里,发须苍白,大概有八九十岁了,估计是药铺请来给病着免费就诊的医生吧,但是此时正处于业务清淡时间段,所以老中医在那里悠闲的翻着一本看起来很古老的书籍。
一进去就有业务员上来满脸笑容的问我们需要什么药,可是当一听到我们不买药是来打听地方的立马变了脸,还没等我们开口就说了一句“不知道”,然后就冷冷的走了。
估计是一旁的老中医看不惯了,摘下眼镜,说道,“小伙子,你要打听什么地方,或许我老头知道哩!”
我一看老中医开口了,心想,对呀,我该一进门就问这老中医的,以他的年龄,如果他是土生土长的老西安,有啥他不知道的。
我便赶紧上前去问道,“老医生您好,我想打听下这城南有没有一家徐记药铺?”
老头听了我的话后,仔细打量了一下我,“你是说城南的徐记药铺?”
“怎么?城南有很多徐记药铺吗?我说的是大概在七八十年前就已经叫徐记药铺的那一家!”我赶忙说道。
“城南从民国到现在只有过一家徐记药铺!”老中医答道。
“这么说……您是知道这家药铺了?”我一听老头这么说,激动的问道。
老中医疑惑的打量了一下我和孔叔,警惕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找徐记药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