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孔武的话,我觉得也有道理,于是说道,“你说的有道理,做人不能见死不救,何况他有恩于我们!”,说完才感觉这话哪里不对劲,细细一想,这还哪谈得上是什么见死不救,这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
“等等!你们要干嘛?我咋在旁边听了这么多还糊涂着哩!”老彪哥在一旁开口说道。
“彪哥,这事我以后慢慢给你说,我们现在要挖开这座坟墓!”孔叔说道。
于是,我便和孔叔一起动手,将坟包上的土一锨一锨的铲走,足足干了一个多小时,我已是汗流浃背,地上的坑也越来越深,可是还是没碰到棺材,就在我心生疲惫之时,突然,孔叔一铁锨下去,听到哐当一声闷响,像是碰到了什么实物上午,孔叔拔起铁锨,带出了一些已经腐化碎木屑,木屑上粘着一些已经退化的红色漆斑。
“挖到棺材了!”孔叔说道。
看着孔叔挖出了棺木,我的心头一颤,要是一个月以前,我晚晚也不会料到自己会有一天在一片乱葬岗中干掘人坟墓的事,我只有用自己是在救人这样的话来安慰一下自己颤抖的心灵了。
“快帮忙挖啊,庆年,愣在这里干嘛!”孔叔突然对我喊道。
“哦……好……”我这才回过神来。
我提起铁锨使劲铲了下去,哐当一声,铁锨刃应该是碰到了棺木上面,震的我手生疼,我用力向上翘了一下,一片棺材板被我掘断,透过这个缺口,我看到棺材里黑黢黢的。
孔叔用铁锨塞到棺材缝力再一使劲,只听得哐嚓一身,那棺材板被大面积撬开,眼见棺材盖就要起开了,我连忙上去搭了把手,我们二人合力一撬,咔咔几声,棺材盖被翻开了,一股黑气立马从棺材里散了出来,同时带着一股扑鼻的腐臭味,直往鼻子里钻,我赶忙扔了铁锨捂住鼻子后退几步。
站在离棺材一两米远的地方,我朝棺材里一看,里面躺着的是一具人骷髅,几十年的时间,寄生虫早已分享了他身上的所有皮肉,骷髅裸露在外的四肢是白色的,唯独骷髅头是靑灰色的,看来让真让孔武猜对了,这人死之前是被人用青灰蒙了面。
“彪哥,你车子里有水吗?”孔武问道。
“有……怎么了……后备箱里一箱农夫山泉呢……”老彪哥此时站在旁边也是看傻了。
“拿两瓶过来吧,我给这老伯洗洗面!”孔叔说道。
老彪哥闻言,便小跑了去自己车里拿水。
几分钟后,老彪哥拖着身的肥肉气喘吁吁的拿了几瓶水过来,孔武叔打开部浇在了那骷髅头上面,清水立马冲去了骷髅头上的青灰,让骷髅显现出了原本的骨头颜色。
一切忙完后,孔武又盖上了棺盖,朝那棺材三作揖,然后又开始埋土,见状,我也赶紧过去帮忙,十几分钟后,我们便把这老头的坟又给重新埋好了,当然,那些沾染了阳灰的土我们自然是没再给老头盖在坟头上了。
忙完这一切后,我也学着孔武给这老头鞠了三个躬,以表达他昨晚的救命之恩。
完事后,我们便驱车往会赶,当然不是回孔武的留宝斋,而是去老彪哥的别墅,因为今晚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
回到城里时已经中午,我们三人在馆子里简单吃了点饭就回了别墅,回来后孔叔让老彪哥收拾了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就走了,去看他的媳妇和孩子,只有我和孔叔留了下来。
“叔……你有什么打算!”送走老彪哥后,我站在门口问孔叔。
“庆年,昨晚的事已经证明你的确是能看到阴物了,咱们今晚的走阴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了!”孔叔说道,说完孔叔就走进了别墅,我也急忙跟了上去。
回到客厅后,我重新打量了下这间房子,不禁暗自感叹,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就这一层估计就得有个200多平米,更何况这房子还是两层的。
孔武进客厅后什么也没干,而是径直走到了柜子前,从柜子上拿下了那面青铜镜。
我也急忙凑了上去,孔武仔细翻看了一下那面铜镜,铜镜一面光可鉴人,虽说经历了几百年或者几千年的历史,但是却依旧崭新如初,铜镜的另一面是花草鱼虫。孔武又拿起了那把菜刀看了起来,而我却不敢看那菜刀一眼,因为我想起自己刚才拿着它冲血水时的情景,我想不出,这样一把刀到底是怎么把刘姨的脑袋砍下来的。
“叔……这……这东西上面……真的会有阴物?”我质疑道。
“如果老彪哥说的都是真的,那极有可能!”孔武说道。
“可是……我也没看出来它和其他的青铜器有啥区别啊!”我连忙问道。
“说它是阴物,并不代表不干净的东西会一直附着在它上面,从老彪哥把它带回家的那一刻,它可能就转移地方了,不过,它肯定是藏在这栋房子的某个角落!一般来说,阴物平时是进不了活人的屋子的,除非受到活人的邀请,要不自有宅神将他拦在外面,可是如果这阴物是被主人主动带回来或者邀请过来的,那宅神也没办法,一旦阴物入住,再要想把他清理出去可就不容易了,所以说,平时在外面千万不要乱捡什么东西拿回家,因为保不准你捡的哪一样东西就是被阴物附着了的,”孔武叔看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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