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之后我已经有些微醺了,但是我敢肯定我没有一丝醉意,只是感觉身热乎乎的脑到有点发胀,绝不止于说是有点神志不清。
饭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和孔叔便出了饭店,孔叔也喝了点酒不能开车了,我们便打了个的回到了别墅区。
回到彪哥家后,屋子里黑黢黢一片,孔叔摸索着打开了灯,刺眼的光芒照的我有些不适应,璀璨的灯光下更显得老彪哥的别墅富丽堂皇,孔叔倒好直接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而我赶忙去上了个厕撒了泡尿。
回到客厅时,也不知道是喝的那两杯二锅头给了我胆量还是咋的,我也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和孔叔看起了电视,白天所害怕的事现在一点感觉也没了。
我两就这样看了一个多小时电视,孔叔看了看表,十点多了。
“走吧!要不去休息了吧!”孔叔问我。
孔叔不问则好,一问我还立马来了困意,昨晚在西郊坟场折腾了一晚上没怎么好好睡觉,现在困意可算来了,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我们来这里可不是睡觉,今晚可是有正事要干的,但是我看看孔叔的样子,在外面是还叮嘱我两句,这一回来,压根就像是没事的人一样,提都不提一下今晚要怎么做。
“额……那叔……要不就休息了吧!”看孔叔也没要交代点啥的意思,我也只好答应了,再说了我也是的确想去躺躺了,要不今晚干正事时提不上劲怎么办
孔叔关了电视后我们便来到卧室处,彪哥家的一楼有四件卧室,都是门对门的布置着,一间是老彪哥和她媳妇的卧室,一间是孩子的卧室,另外两件看样子是客房,当然我们也只能住这两件客房,但是床都不大,两个大老爷们肯定是没法挤在一起的。
“庆年,你住这件,我住隔壁!”孔叔说道。
闻言,我愣了愣,心里暗暗叫苦,果然被我预测对了,一人一间,特么得叫我一个人住一间房,你倒是好有那佛珠护身百邪不侵,可我呢,嘴上说那东西的原形伤不了我,可她要是再整把菜刀过来像弄刘姨一样把我给剁了,我也不是铜头铁臂啊。
孔叔好像看出我的犹豫了,“咋了,怕?”
“哦……不……没事,孔叔,一人一间行!”我赶忙答应道,我可不能让孔叔小看了我,要不他以后还怎么再带我出来搞钱,所以我只好硬着头皮强颜欢笑的答应了。
孔叔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早点睡吧!”然后他就要进屋去,完了又突然回过头来说道,“有事记得叫我!”
我总算感觉到孔叔说的这句话里稍微包含了点别的意思,我心领神会的连忙点了点头。
进屋后,我关上了屋门,一屁股躺在了软绵绵的床铺上,喝了酒脑袋有生疼,胀胀的,我听到隔壁的门也哐当一声,可能是孔叔也关了屋门。
我又爬起来把门反锁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样起不起作用,但是起码在我心里能有一点安慰。
锁好门后,我脱了鞋上了床,借着酒劲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反正那个时候我已是睡的昏昏沉沉,连自己在那躺着都不知道的那种程度,突然,熟睡中的我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连忙抬起头来,“啪啪啪”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没听错,我正要开口问,门外就传来孔叔低沉而急促的声音,“庆年,快醒醒!有情况!”
一听这话,我头皮一麻,糟了,终于来了!
就在我准备从床上爬起来时,我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像是孔叔跑去追什么东西,然后屋外就静悄悄的了。
我赶忙穿好鞋子,打开了屋门,走廊昏暗的灯开着,客厅里一片黑漆漆的,我再一看隔壁孔叔的房子,屋子里灯亮着,但是孔叔不在里面,床上的被子乱七八糟,孔叔的鞋子也没穿,在地上放着,看来孔叔下床时情况很紧急。
但是,此时整栋楼里静悄悄的,也不知道孔叔去了那里,走廊里的等较为黑暗,还不足以完照亮客厅,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环视了一圈客厅四周,空无一人,奇了怪了,刚才孔叔还在敲门,这前前后后不到一分钟,孔叔跑哪里去了。
我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孔叔……”
但是四周无人回音,我一个人站在走廊灯光下看着黑漆漆的四周,而孔叔也没有了踪影,突然,我有些不详的预感。
“孔叔……”我又喊了一声,但是此时我的声音已经没了底气,略带颤抖,是谁说这个时候也胆子发虚。
突然,一股冷风迎面袭来,我纳闷道,这屋子哪来的冷风,风怎么会吹进来,但是我又不敢万千走到黑黢黢的客厅里去,我急忙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朝前一照,娘的,我找到了冷风的来源,客厅的大门竟然开着,可是,我明明记得我和孔叔晚上回家后就把大门锁了啊,怎么又开了,莫非,孔叔刚才那一阵疾跑,就是打开门去了外面,可是他去外面做什么,就算是那东西现身了,我们也早已经在外面布好了东西,根据孔叔的意思,有那红绳和狗牙在外面,它断然是跑不出这栋房子的,那孔叔去干什么,我拿着手电筒,壮着胆子朝大门走去。
越靠近大门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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