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姜一飞的心跳动的都要从心口里蹦出来了,他们是在是疯狂了,三十多岁的一镇之长姜胜男,竟然会为他疯狂到如此地步,他们像两只飞蛾,想扑向彼此,甚至不怕同时掉入焚身的火堆里。
次日早起,柳芽儿嫂子果然说她要去趟县里,正好搭陈年主任的顺风车,彭大伯老两口自然没异议,带着孙子看着他们仨上了车离开了村子。
车上,陈年主任正襟危坐,好象夜里说糙话的人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柳芽儿嫂子依旧是保持着她的风趣本色,跟姜一飞有说有笑,还兴致盎然地教他唱了一首民风小调儿。
陈年主任突然问姜一飞,“小姜的嗓音这么好,歌唱的一定很好吧?”
姜一飞不知他为什么开了金口,想必是有什么话要说,于是斟酌着说,“还行吧,陈主任也喜欢唱歌?”
陈年他笑了,说,“不是,我喜欢听,呵呵,唱歌这事光凭兴趣不行,必须得有个天赋的好嗓音那,小姜有没有想过,借调到县里去工作?”
啊?机会这么快来了吗?姜一飞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回答,或许这就是天上掉馅饼。
柳芽儿嫂子却跟着帮腔说,“是啊是啊,陈主任,您这领导干部要慧眼识人啊,俺们小姜弟弟这么聪敏帅气,人又好,呆在咱这乡下可真是可惜了人才,有机会您一定得提携提携他。”
陈年主任点点头说,“县里做接待工作的,一直没有好人才,小姜有这么一把好嗓子,埋没了可惜,而且年轻帅气懂事,适合做这项工作,你可以考虑一下。”
姜一飞从没想过要做接待工作,但是这无疑是一条尽快升迁的捷径,他得好好考虑一下。
姜一飞知道,陈年也许是想笼络一些自己的亲信,机关工作这样。
到了镇政府大院后,陈年主任下车跟李书记客气了几句,重新上车离开了,姜一飞跟周蕙撒谎说他要去集市上买点东西,也离开了大院。
天气已经转凉,路上人不多,姜一飞迅速闪身进了公路旁边的小路,穿过还没来得及砍空秸杆的玉米地,往白马镇的那片野树林跑去。
姜胜男是坐公车来的,也许是担心她的车被人发现,她早等在那里了,看姜一飞跑过去,迅速出来,拽着姜一飞的手,把姜一飞拉进了旁边一大片草垛群里。
一座一座的麦草堆草垛象一座一座小山,他们两人跑到其中一座后面,背风,互相看着彼此,剧烈喘着气息。
姜胜男把姜一飞抱在怀里,低头俯视他,嘴里喷着白气,“想了你一夜!”
说着,嘴唇亲了下来,根本不顾姜一飞的反应,深深的亲住了他。
窒息感袭上来,姜一飞有些眩晕,双手抓紧了她的衣服,她把姜一飞摁倒在厚厚的麦草堆里,草垛下面被掏出了一个大洞,他们两人滚落在里面,好像是一处天然的避风港。
姜胜男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铺在姜一飞身下,姜一飞的衣服都被剥了下去,此时,姜一飞有些发愣,没想到姜胜男会这般的简单粗暴。
空气很凉,但是姜一飞的身子一片热乎,姜胜男的身子更象烧红的火炭,烫的他都像要起了火。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半晌后,姜一飞打趣着姜胜男,“胜男,你这什么镇长啊?竟然扔下重病的老公跑回来做坏事,你这样真的好吗。”
姜胜男叹息,“你说的是啊,我是很坏,道德败坏,都是你害的,怎么办?”她说的很认真,姜一飞突然意兴阑珊,坐了起来,默默地穿着他的衣服。
见状,姜胜男将姜一飞重新拽倒进怀里,吻着他的额头,“小姜,在你结婚以前,我想更多次地与你在一起,要你!你是我的!一想到有一天你会被别的女人占有,我真的是受不了。
姜一飞起身,冷漠地睨着她,“您这样,的确危险,如果你不想吓跑我,请尽量维护你姜镇长的形象。”
姜胜男也坐起来,看着姜一飞,痛苦地说,“小姜,你是二十四吗?你的眼神,你的心,有时候会给我很可怕的错觉,我感觉你貌似心灵简单,但是其实内心一直让我琢磨不定。”
姜一飞眼神紧盯着他,呢喃着说,“您只要记得您是真心爱我,想对我好行了。”
中秋节一个月过后,姜胜男的老公没有勇气面对癌细胞扩散,选择了自杀。
上高中的女儿受不了打击,心理问题严重,那段时间,姜胜男浓眉深锁,脚步沉重,头发白了几根,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几岁。
姜一飞看着身旁这个对一镇群众有着大山一样担当的巾帼英雄眼下如此憔悴,他很想用自己男人的臂膀当做港湾来安慰他。
“周蕙,我听说姜镇长的女儿最近精神不太好?”姜一飞看到周蕙,把她给拦了下来,之前姜胜男提过她女儿最近精神非常的不好。
“嗯!”周蕙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我姨夫自杀的这件事情,对于我这个小表妹打击非常的大,整个人已经好几天没吃什么了,这样下去,身子哪里还受得了?”
“这样吧!我去劝劝她。”姜一飞提议着。
闻言,周蕙一脸的惊愕,“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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