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玲玲听着姜一飞压抑而急促的声音,心里亢奋不已,迫切的做接下来的事情。
这时候,走廊里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姜一飞用残存的一点意识挣脱开她捂在自己嘴上的手,用力的喊了一声,“救命啊,救命!”
吴玲玲没想到事出有变,作贼心虚,身子一下子从姜一飞身上滚落到地上,姜一飞又喊了一声,“付警官,是你来了吗?”
吴玲玲一听‘警官’这个词,好像受了某种精神刺激,腾的一下就从地上窜了起来,丧家之犬一样窜到露台靠着房间的那面墙边,一个腾跃,抓住了楼上房间阳台的铁栏杆,迅速翻入上面的阳台,消失在落地窗里。
姜一飞知道她应该是那个房间的客人,一定是夺窗而逃,奔出去乘电梯离开酒店的。
姜一飞不甘心让她如此逃脱,可是心里知道,即使找酒店方查到那个房间的客人就是吴玲玲,也没有证据证明她刚才图谋用药来迷晕自己。
姜一飞挣扎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腿绵软到无力支撑身子,体内的火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炽热,他的意识出现了恍惚。
露台通走廊的地方踉跄的奔过来一个人来,“姜一飞,是你吗?你在叫我?”
鬼使神差的,走廊里的脚步声竟然还真是付一娜带来的。
姜一飞本想只是想用那句话来吓唬吴玲玲来的,没想到还真是歪打正着,她走到姜一飞面前,闻到她身上有些酒气,看起来,她和赵建民一起喝酒了。
此时,付一娜抓着姜一飞,纳闷地问,“姜一飞,真的是你?你还没睡啊?刚才是你叫我吧?你没什么事吧?我,我跟赵建民俩人喝酒了,呵呵,他跟我拼酒,我俩把对方给拼醉了。”
酒气和女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姜一飞眩晕,心里疯狂起来,突然把自己投入到付一娜的怀里,贴着她的身子,呓语着说,“大石头,我好热,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快啊?唔,贴着你好舒服,抱我,抱抱我,唔,好舒服。”
眼下,姜一飞的胳膊紧紧的缠到了他的腰上,脸贴在她的胸口上,温热的身子伏在她的腰上,能清晰的感受,她身子在这个时间里,似乎也发生了某一些的变化。
付一娜的心脏跳得厉害,她颤抖的推了推姜一飞,结巴着说,“小姜,你,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也喝了酒?你好像不对劲,你别这样,我,我……”
姜一飞开始吻着她的脖子,舌向小蛇一样亲吻着她的肌肤,挤着她的身子,呢喃着,“是的,我不正常,我想好好的拥抱你,我想要爱你,被你爱,我要……”
付一娜的呼吸声越发的沉重起来,像是海啸一样激烈,喝醉了的她在姜一飞男人的热烈攻势下,已经完失去了立场。
她试着推拒了姜一飞两下,“小姜,我,你,你这样,很危险,我,我已经三年没碰过男人了,你再这样的话,我怕我会抵抗不住的。”
这时,姜一飞吻向她的嘴,温和的说着,“那么,你碰我吧,没关系,碰我吧,我也不是什么第一次了,不需要你负责任的,你不是对我有好感吗?难道你不想占有我吗?”
因为姜一飞并不想与她深入发展,所以在药力的干扰下,无耻地说出了事实。
酒醉的付一娜已经彻底被潜了,说,“姜一飞,你,你怎么来了?你别这样,我,我是女人,正常的人,受不了,你这样的,我……”
此时,付一娜自相矛盾着,却忍不住回应了姜一飞的吻。
他们的唇一旦贴触到一起,便想两尾干咳太久的鱼一样,急切的接起吻来。
姜一飞的小舌是温热的,软滑的钻进了付一娜的口中,她暗哑的呼吸着,缠绕着姜一飞的舌,双手将姜一飞用力抱进了怀里。
此时,姜一飞的大手在她的背上急切的抚摸着,声音丝丝凉凉的,让她不禁沉迷起来。
见状,付一娜费力地挣脱开姜一飞的纠缠,简单的说了一句,“我先把赵建民送进房间,他醉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姜一飞跟着她一起回了走廊,赵建民被她放在地上,趴在地毯上,睡得像只小猪一样。
这时,付一娜弯腰把赵建民抱起来,进了房间,放到床上,帮他脱了鞋子。
她像是被火炭烫了一样,身痉挛,转过身来,疯狂地回吻了姜一飞。
两人纠缠着到了外面的客厅,一起滚到了沙发上。
姜一飞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内心的想法,在她的衣衫上,开始用力的撕扯着。
付一娜呢喃着,“姜一飞,你真的,要跟我那样,啊?我,我受不了,要爆炸了,你再这样的话,我可真的要犯错误了。”
姜一飞吻着她的脖子,吃语说,“不,这不是犯错误,这是解救我与水火,我要燃烧起来了,你给我扑火。”
半晌后,被药物迷惑的身子终于得到了解放,姜一飞一遍遍洗涤着灵魂。
二十七岁的付一娜像年轻的李红霞一样,没什么技巧,但是却有年轻的活力,那么充沛,似乎山无陵天和地,才敢与君别,年轻的女人,与成熟的女人,带给姜一飞的感觉是各不相同的,每一种都让人留念。
两人竟然就那样就纠缠在一起累到及至,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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