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袖给月灵儿说吴永麟明天就要离开山寨,去往木川府后,月灵儿说出了一个让红袖欣喜若狂的话:“你陪他们去吧,一路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如果那个女人对吴永麟有任何不轨,你立马除了她,绝对不能手下留情。”关于宋凝雪的真实身份是不能告诉红袖的,以免她有所顾忌。
也许是宋凝雪的见识太过突出,让吴永麟早已怀疑此人很有可能是红衫教负责收集情报的斥候,却苦于没有真凭实据,如果将此人留在月灵儿身边,论机智及谋略,月灵儿哪里是这个妇人的对手,所以这次木川之行才将这个妇人带在身边,以防不测。
其实,吴永麟早已派了一批探子,先去木川府了解相关的风土人情,此次与红衫寨进行商业往来的番商的背景,以及驻军情况等,他并不想像一头无头苍蝇,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而且这段时间,回传的消息显示,边关摩擦不断,这一次番国之行,对方官府介入的可能性很大,所以必须慎之又慎。
当夜,吴永麟来向月灵儿辞行,对着屋内烛光中摇曳的背影,款款说道:“我明天就走了,寨子里的事物你自己留点心思,我应该去不了多久,或者,我去了以后就不回来了,也许我们的缘分到此结束了吧。”
“有机会到惜凤楼来找我,但别再用剑抵着我的喉咙了,我怕自己的血脏了你的剑,你今日的修为,估计早已在我昔日独霸武林时吴三刀之上了。”
“我给你留了一本将来寨子里未来的发展规划,就在我平时伏案的桌子上,至少一年之内按照这个执行是没有问题的,如果一年之后觉得有必要继续规划,而我又恰恰有那么点闲工夫,欢迎花重金来聘请我继续当你的狗头军师。”
“你很喜欢诗词,其实我是知道的,但我这方面并不擅长,我最近想到了一首,我已经写下来了,放在这信封里面,有空你让钱先生给你念一下,我们有缘江湖再见。”
屋内的丽人早已双眼含泪,几欲从屋内冲出来,但想起吴永麟的前世种种,兀自伤神,待屋外的人离去,早已泪满衣襟。
月明星稀,山里还起了一阵薄薄的雾气,隐雾缭绕,寨门上星火点点。刚刚过了子时,一队下山的商人便赶星赴月的往山里走去,其中的两女一男夹杂在其中,男的眼光平静,望着寨墙上始终没有出现的那道倩影,有点失神,或许,她现在正在美梦中吧。
一道倩影伫立在一棵大树之上,望着逐渐消失的那不断回望的熟悉的背影,早已泣不成声,俏脸朦胧,原来,离别对她来说是那么的痛苦,想着以后见面的遥遥无期,若不是身后的这一寨人让自己牵挂,估计早已尾随而去。
当月灵儿在钱先生那里念了那首诗句,钱先生早已惊的瞠目结舌,这里面的意境,早已不是他穷其一生所能表达的,当听说是吴永麟所作以后,对他的钦佩早已无以复加。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望着那首荡气回肠的《侠客行》,月灵儿心中的滋味只有她自己能清楚,当眼前人不在,为什么当时没能和他道一声别,如果他说让我和他一起去,我定会不管不顾的陪他到天涯海角。
相见无期,伊人垂泪,恩恩怨怨,尽负相思,若有来日,与君同行,仗剑江湖,快意恩仇,乐哉,幸哉。
吴永麟将此次的行程路线完告诉了红袖,而为了安起见,他绕了一大圈,没走原来的水路,毕竟身边带着一个不稳定的定时炸弹,说不定出发的日期早已被红衫教的人知晓,而红衫教的人早已对自己恨之入骨,为了防止被半路截杀,多走一些弯路,也多了一些平安。
他的初步计划是先回一趟锡城,毕竟来这里都几个月了,有些事情必须交代下,而且此去木川府,凶险未知。而自己在这里的这段时日里,是否已经有了牵挂的人的消息?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吴永麟开口道。
“宋凝雪”
“这么美的名字,恐怕人如其名吧?”
“你真的那么在乎寨子的那位可人儿吗?”宋凝雪直言不讳。
吴永麟发现自己的打算被人识破,背后冒汗,仿佛自己的一切已经被人完看穿,讪讪道:“毕竟我不了解你的底细,带在身边我睡觉踏实点。”
“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我们很熟悉呢?”宋凝雪恢复了往日豆腐西施的语气。
“宋嫂......”吴永麟呆若木鸡,望着丽人渐渐除掉那身伪装,露出在湖边偷走自己衣服的丽人的本来面目,早已窘的无地自容,自己轻薄别人在先,现在哪还有理由质问别人。
宋凝雪本来就生的蛇腰媚骨,唇红齿白,风姿卓越,此时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轻衫,胸前山丘耸立,那两颗饱满的丘峰之珠贴着衣服若隐若现,胜似撩人,她抬起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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