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灵儿被呵斥了一声,脸上的笑意顿减,皱着眉头,无辜的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当今皇上,岂能和青楼妓子相提并论!”许风眼看着她无辜的神色,却不为所动,低声呵斥道。
玉灵儿顿时气结,抱着双手,斜靠着门框,抬手打了个哈切,冷眼看着他道:“他是你的皇上,可不是我的皇上,你这么忠心耿耿,可有什么用,官都被人贬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见你年幼,这次便不与你计较,若你再这般胡言乱语,污蔑大梁皇上,恕许某无法相陪,告辞!”许风冷着脸,他本就受不了他人出言诋毁他。
昨日若不是看在她是苍国公主的份上,再加上她年纪小不懂事,他只是出言警告。
结果她居然设计自己,害得他误喝春药,差点出事。
实在可恨!
话毕,许风拱手屈身作揖,站直身体便打算走人。
“诶诶诶,你这人怎的脾气这么大,不就说了你心上人两句,大不了我以后不说了就是,你别生气啊!”玉灵儿自然不知道事情的原由,但她也看得出来,他这是真生气了,赶忙出声阻拦。
她神色认真的道歉,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口无遮拦的情况,说完便又是一副咧嘴大笑的神色。
“那许某便送公主回使臣馆吧。”许风见她嬉皮笑脸的样子,也看出来,她本性就是如此,长叹了一口气,只好罢休,毕竟七尺男儿,也不好和一皆女流计较。
不过说来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苍国人皆人高马大的原因,这苍国公主竟高至他的鼻尖处,倒是比大部分男子还要高点。
“好好好,你等我一会儿,我收拾一下便跟你走。”玉灵儿仿佛现在才知道怕人看见,缩着脖子环顾四周,便回了房间整理衣物。
穿戴好之后,她才从房间里走出来,正准备往外走的时候,突然发现许风披散着头发,有些疑惑道:“诶,你怎么不束发?”
“咳咳,发绳丢了。”许风握拳掩嘴咳嗽了两声,冷声道,视线却有些漂浮。
不过玉灵儿倒是没有深究,反倒是一脸若有所思,有心事的样子,许风虽然发现了她较于昨晚的不对劲,但到底不熟,所以也就没有多问。
将她平安的送回使臣馆后,许风便独自朝许府的方向走去。
……
赵岭驾着马车朝皇宫的方向驶去,李澜歌坐在马车里,靠着车壁闭目养神,身上异常酸痛。
马车慢慢驶进宫门,赵岭这张御前侍卫长的脸,便是自带的通行令,宫门口的侍卫不用查问,便也能猜到里面坐着的到底是谁。
能让赵岭这个御前侍卫长跟着的人,不是皇上,还能是谁?!
“吁!”
马车行至长廊,赵岭猛地拉住缰绳,马车平稳的停下之后,他便跳下马车,略带恭敬道:“皇上,到了。”
“嗯!”
李澜歌闭着眼睛淡淡的应了声,缓缓睁开眼,等赵岭撩开帘子,他便低着头,慢慢的从马车内走出来。
他径直便往养心殿的方向走去,进殿的同时吩咐太监们准备欲汤,他一刻都忍受不了身上那种黏腻的感觉,虽然许风已经给他清理了,但也只是潦草的擦拭了一番而已。
直到他整个人都坐在浴池中,他脸上紧皱的眉头才缓缓纾解。
突然从外面走进一个人,双手袖子高高撩起,露出白玉般的双臂,站在李澜歌的身后,轻摸上他的肩膀,十指轻揉的揉捏。
“皇上,昨夜去了何处,怎的今天才回来?”苏牧视线低垂,看着他身上的痕迹,眼底闪过一丝厉色,语气却异常温柔。
“无事,在外喝了点酒,忘了时辰,所以回来晚了。”李澜歌淡淡道,闭着眼睛,抬手轻抚鼻间,似乎有点不舒服。
苏牧极有眼力见,见他如此动作,便将双手从水中抽出,放在他的太阳穴轻揉。
李澜歌满意的后仰在浴池边缘,脸上的神色一松,眉眼间还带有一丝倦意。
他看着脱在浴池边的衣服,上面有一根眼熟的发绳,似乎在许风的头上看见过,而且昨天皇上离宫的时候,像是戴着金冠,而不是这淡蓝色的发绳,思及此,他手微顿了顿,直到面前这人疑惑出声,他才继续。
“皇上,这身衣服怎么处理?送去浣衣局?”他故作不经意的询问道。
话刚出口,李澜歌立刻眉头紧皱,睁开眼睛瞥了眼放在一旁地上的衣服,眼中闪过一丝嫌弃厌恶之色,冷声道:“拿出去,给朕烧掉!”
“好,来人!”苏牧轻应了声,虽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露出这幅神色,但他也不想看到那堆东西,转头高声冲着外面喊道。
随即便有小太监低着头从外面走进来,等候吩咐。
“把那些衣服部抱出去,烧掉!”苏牧吩咐道。
小太监走上前两步,眼看着就把那些衣服抱出去,这时李澜歌突然出声道:“把那根发绳留下。”
苏牧顿时脸色一变,手上动作未变,他冷冷的撇了眼那个小太监,暗怪他手脚真慢!
小太监被他这么一瞪,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傻傻的愣在当场,最后还是苏牧冷声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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