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变成了一只愤怒的小鸟,特么这检查叫我怎么写?难道叫我写,我看出你怀孕了你自己不承认?
可回头我一想,自己好像太鲁莽了,自己一个小屁孩,一不是大夫二不是她老公,张嘴就说她怀孕了,的确有点***。但那是真事儿啊,小爷的观气术何等厉害,生命之气再看不出来,那就趁早别混了。
王老师既然不相信我,那她总得相信肚子里的孩子吧。孩子会长,总有一天我会沉冤得雪的。
恩,她迟早会明白我的一片苦心。
整个下午我都在绞尽脑汁的写检查,武静芳也时不时的扭头看我,小眼神里透着关切。
看到她,天大的心烦事也没了,我舔着脸笑:“小芳你别怕,王老师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或许用不了多久,他还得感谢我呢。”
武静芳狠狠的白了我一眼:“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你都把王老师气成什么样了,怎么可能感谢你,给,这是我的笔记,你抄一下吧。”
我心中温暖的就跟喝了两碗白薯粥一样,用高深莫测的语气道:“妹儿啊,哥的本事你不懂,你等着,用不了多久,王老师就得给我道歉。”
武静芳把笔记本拍在了桌子上:“要抄就赶紧的,没工夫听你贫。”
“哎,好嘞,妹儿别生气,我抄着,抄着。”我跟三孙子一样掐媚的笑,把武静芳逗的勾起了嘴角,我低头抄写,她就趴在了我的桌子上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好像在说,陈西凉我好喜欢你哟。
下午放学后,同学们都回家了,这所中学在我们的县城,距离十里八村都不远,最后教室里就剩下我跟武静芳,他一边往书包里装书一边问我什么时候走。
没等我说话呢,教室的门就被推开了,班主任王老师踩着小皮鞋,嗒嗒的走了过来,冲武静芳点了点头,随后就跟我说话:“陈西凉,今天,今天下午老师不应该用水泼你,我…….我今天下午去医院做了检查,的确……的确是…….反正这事老师做的不对,真对不起。”
武静芳被惊呆了,张着大嘴看着我,意思是你也太神了吧,王老师真的过来给你道歉了,但她的话含糊其辞,到底是怎么了?
王老师说完这些话,俏脸通红,内心也在惊讶。不过依我看,她能过来道歉就足以证明她是个好老师,我心里的别扭劲儿立马消失了,一个劲儿的说没什么。
王老师笑了起来,估计看我心胸宽广,准备提拔我做副班长呢。
谁知她却说:“你这孩子其实聪明着呢,就是不好好学。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我怀孕的?我去医院,大夫给我做了很多检查,才确定我怀孕了,孕期都不到一个月,不过真服用了药片,肯定对孩子有影响,还好我当时在气头上,水杯里也没水了,就一直没吃药,不然呀,真出点状况后悔都来不及。没想到你还懂医术,怎么早咋没发现呢。”
我嘿嘿笑着:“略懂一点皮毛,王老师你现在的身子贵重,还是多休息一下吧,我已经背下了《观沧海》,要不你现在考我一遍。”
王老师笑着摇摇头,说不用了,我知道她心里感激我,还要带我去吃饭,我哪能贪图这些小便宜,直接跟她要了一块钱,买了几瓶汽水,回家的时候跟我们小芳一通喝。
武静芳的家就在县城,平常是走着上学,我家在李庄距离县城十几里,我一般都骑车子,这次因为王老师夸奖了我,武静芳破天荒的叫我送她一程,坐在我后座上就聊起来了。
“陈西凉你竟然懂医术,真是没想到。你好厉害的说。”
“这叫啥,老陈我的本事还多着呢,以后一点一点的给你露出来。”
“你就不怕把牛给吹死。话说你的医术是不是家传的?你爸妈是大夫?”
“是家传的,我爸是木匠。”
“……”
“喂,怎么不说话。”
武静芳笑喷了:“木匠怎么传你医术?”
“我说你这妮子就是见识少,木匠和医生其实是一回事,算了,说多了你也不懂。对了,你爸干啥的。”
武静芳愣了一下,说:“我爸是盖房子的。”
“哦,那就是泥瓦匠,跟木匠也是一回事。嘿,你看咱们多般配啊,简直门当户对,一个木匠,一个泥瓦匠,咱们要是在一起,就是天作之合啊。哎,你别掐我啊,哎,我骑车呢。”
夕阳泼洒,少年带着少女,一路驰骋,播撒的到处都是欢笑,片片黄叶随着车轮卷起,腾飞空中,貌似在祭奠我们这无怨无悔的青春。
……
等第二天来上学的时候,教英语的张老师叫我去他办公室,我的英语成绩可不太好,如果考试能及格也不不代表我是学霸,而是赌神。
难道张老师也要抽查我英语知识吗?我天,喝凉水都塞牙啊,这次要再背诵英语课文,我用明教的圣谕可不管事了。
我战战兢兢的走进了办公室,张老师正在哄孩子,我不知道他媳妇儿怎么这么忙,叫一个大老爷们儿当奶妈。
张老师冲我笑着说:“西凉,叫你来没别的事儿,别紧张,过来坐。”
一般情况下,老师从来都称呼我的名,一口一个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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