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裤.裆可就追了出去,心说陈西凉啊陈西凉,你一直都是如白纸般的纯洁少年啊,怎么被孙丢丢撩动几下,就出现这么丢人的反应呢?
咱道家讲究心神归一,万法求真,你这样气血方刚,心猿意马,你说你对得起谁?!
我一边自责一边悔恨,就差抽自己嘴巴子了。
一直追到了食堂门口,我才拦住小芳,我闹了大红脸,干笑道:“芳,你这是干啥啊,怎么说生气就生气,我也没得罪你不是?”
小芳气鼓鼓的看着我,大眼睛里满是对我的鄙夷,看到我的裤.裆已经平息了,这才冷声冷气的说道:“陈西凉,我们从初中就是同学,那时候的你,一门心思想着学习,人也是极好的,可现在呢,你一点都不努力了,学习成绩这么差,不说反思,还成天和胡建坤混在一起,不是离开学校办事,就是给人帮忙,你可是学生,你不能本末倒置啊。”
这一番字字珠玑的教导,直接把我拍没词了,我心里讲话,我特么什么时候不努力了,要真像你说的那样,我早成为倒数第一了。
也是,你说我怎么就这么笨,初中那会儿的聪明劲都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大家的学业过程,或许也有跟我一样的,初中学习贼拉拉好,可到了高中就一蹶不振了,反正我也闹不清怎么回事,每天稀里糊涂的过着,老师讲课就跟讲天书差不多,这估计就是传说中的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吧。
可老陈我虽然成绩下来了,但爱你的这颗心可没有动摇半分呐。
现在我俩对面而立,我胸口中攒着好些话,可即便使出了便秘的劲儿,我都说不出半个字。
哎,这可能是我唯一一个窝囊的地方,不过话说回来了,从小到大就喜欢过一个人,也没啥子泡妞的经验不是。
小芳看我闷声闷气的,感觉自己把话说的太重,她眨了眨眼睛,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这些事你好自为之,你今天上午给我解了围,我还得感谢你呢,咱们进去吃饭吧,我请。”
我一下就笑了,那没心没肺的劲头可就上来了,恬不知耻的说:“这可是咱们上高中,第一次一起吃饭,想想都是那么美好,你等会儿,我去买几根蜡烛。”
小芳瞪着我:“买蜡烛干嘛。”
“烛光晚餐嘛……”我弱弱的说。
“滚~!”
好吧,我们最终还是没有浪漫起来,打了饭菜,寻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我们便一勺一勺的吃起来。小芳吃的细嚼慢咽的,而我却是狼吞虎咽的,一看人家就是淑女,而我也是纯爷们儿。
用装b的话来讲,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我抬起了脑袋,把黏在嘴角上的米粒,用极其优雅的兰花指弹开,而后盯着对方的眼睛,笑眯眯,就是不讲话。那高深莫测的劲头,如果叫天使姐姐看见,肯定会扯掉裙子,撒着欢儿投入我的怀抱中。
我认为既然眼下有这样的好机会,那就应该把话挑明,这都多少年了,抗战不也才打了八年吗?
然而小芳却不解风情的问:“吃饱了?”
我不理会她,气质优雅的笑笑:“我听说女人都是水做的,而男人是泥做的,如果男人与女人结合在一起,那么……”
“那就是水泥!”小芳很认真的跟我讲:“这件事儿你瞒不了我,你忘了我爸是干嘛的。”
我特么……
我内心的无力感,就跟用竹篮子打水差不多,干着急,却使不上劲。小芳啊小芳,这天底下的人,谁都没你精,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却插科打诨。
行了,我也别装高雅了,直接来混的,我把嘴撇成了瓢:“你这人根本不讲究,上初中那会儿咱都说好了,只要我考上保定一中你就跟我在一起,现在都一年半了,你根本就没这方面的意思。”
小芳一听这个,脸色立马染上了一层红晕,用眼睛白我:“那时候我们还小,不懂事,再说,我也没有答应你什么,完是督促你学习。”
嘿!
这人也太不准成了,竟然歪曲事实,你知道你这样会给我的心理造成多大的创伤吗,别说喝云南白药了,就是喝金疮药都不带管事的。
我就跟万丈悬崖一脚踩空差不多,整个人飘在半空,不想死都不成了。
但是我脾气急,被一个小妮子逼到这份上,我也算是没出息了,所以我一拍桌子:“那你到底跟不跟我好。”
小芳一看我急了,立马瞪圆了眼:“你喊什么,你真要有本事,就考上大学叫我看看,以后没文化连个屁都吃不上热乎的,你怎么不长长心。”
我立马瘪了,现在别跟我谈学习,就我这成绩还考大学?但是看人家的意思,不考上大学我俩的事儿就没戏了,我这心又火烧火燎的了。
我赶紧问:“那你准备考哪儿?”
“北京的经济管理学院,本一线。”
我一低头就扎饭盆里了,我爹是个木匠,又不是教育局局长,我这点实力,跟本一都不沾边儿。
所以我的心很凉,也很碎。
小芳眨了眨大眼睛:“额,其实你只要努力就好,大学有的是,你不能气馁,你得有信心。其实吧,我之所以选择经理管理,是为了完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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