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没病?只是龙毒侵蚀身体,有些虚弱。
“既然如此,胤皇子请随本王入宫,圣上早已安排宫宴替皇子接风洗尘。”南无卿说得豪爽禀然的样子。
墨宫胤只觉刺眼。
接风洗尘?
把自己当囚犯一样监视?还做出一副活菩萨的神态?真够恶心的。
“有劳卿王了。”墨宫胤心里很不爽,很鄙视,但面上却无比客气的笑道。
南无卿想要当着众人给她难堪,为难她,见她这样毕恭毕敬的样子,挑不出毛病来,也提不起任何兴趣,只好作罢,转身向自己的马车走去,浩浩汤汤的动身向皇宫前进。
墨宫胤见南无卿上了马车,自己也悠然的转身,向马车走去,刚坐下,一口血腥从嘴里溢了出来。
“啊,殿下。”檀媛吓的惊叫一声,扶着墨宫胤躺在榻上,赶紧倒一杯水给她漱口。
“不许声张。”墨宫胤躺下就虚弱的看着哭红眼的檀媛,轻笑道;“放心吧,你的殿下还死不了,如果不是体内有龙毒,南卿王根本无法伤本宫分毫。”
檀媛见她脸色苍白,心里担心道“殿下,真的无碍么?刚刚那男人好凶?他眼神就像要把你生剥了一样,以后要在这里住七年,这日子怎么过?”想想都可怕。
听着她说的话,说得好听一点是住七年?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囚禁。
墨宫胤抿起唇,擦掉嘴角的血丝;“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慢慢调息,让自己胸口的痛渐渐平息。
她才不会什么都不做,坐以待毙的等着被囚禁,七年至久,且不是让她生不如死吗?
她委身到这里,只不过是想夺回失去的一切。
这七年,她会振兴自己的国家,收复四国,让百姓不再受战争之苦,也让世人知道,那个预言有多荒唐。
她看着檀媛守在自己的身边,心里也踏实多了,至少身边还有这个丫头照顾着。
走了不知多久,马车停了,展舒揭开车帘,声音温和许多;“殿下,皇宫到了。”
墨宫胤点了点头,由檀媛搀扶着下了马车。
抬头就看见,就看看见一座华丽而宏伟的宫殿,门头挂着的匾牌上刻着硕大的几个字,雄伟而张扬,“乾清殿”,原来都已经进了宫里。
南无卿就站在宫殿门口,除了她,还有些朝廷大臣,都站成两排,让开一条路。纷然的伸着脑袋看着她,眼里带着探究,疑惑,甚至是羡慕。
对与眼光,墨宫胤已经无所谓了,她这张颠倒众生,儒雅妖魅的脸,确实完美无暇。
从墨国带来的黑衣侍卫,不能进宫殿,只能安排去城里的驿站。
能陪着她一起进宫就是展舒和檀媛二人。
她只是败国的质子,理应没有这样朝臣的迎接的,别说安排宫殿接待。至于这样的安排,她有些懵了,不知南京皇帝在盘算着什么。
但是,她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对于南城熏这个皇帝,她听不少人谈论,虽然败给了他,成为他国的质子,也是心服口服,至少有他这等魄力的人,少之又少。那个听闻犹如神话一般的人物的人,她也很好奇,很想见一面。
南无卿虽然是前朝王爷,他野心勃勃众所周知。
墨宫胤仍是一脸的病态,笑的如沐春风,一身黑袍衣袂飘荡摆动,浑身散发出高贵的气质。走出的步伐也缓缓有力,不需要任何人搀扶,迈着脚步,稳如泰山的走到了南无卿的面前。
“卿王爷,久等了。”礼貌拱手行礼,眼神淡淡瞄了眼朝臣,便把目光转移别处,不再言语。
南无卿面色阴沉,但还是勉强扯出一抹嘲讽的笑;“皇子有病在身,慢点也无碍。”说着就迈步踏进乾清殿。
“皇子请。”
“胤皇子,初来南京可有不适之处?”
朝臣你一句我一句的与墨宫胤打着招呼,她没回答,脸上淡淡一笑,向殿里走了进去。
乾清殿里,除了主位,其他的座位都由着领事公公,带领着纷纷坐下,桌子上美味佳肴也由宫女一盘一盘的上齐。
墨宫胤坐下后,并没人外与她说半句话,周围都是朝臣谈论,声音虽然不大,她能清晰的听见。
“皇上驾到。”
突然殿外一声洪亮的声音高高响起,听闻声音后,坐着的人都纷纷起身,恭着身子。
墨宫胤也起身站直身子,黝黑的眸子看向殿门口身穿明黄色龙袍,高大挺拔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黄冠束着黑发,墨黑的浓眉像雕刻一样,栩栩如生,面如俊玉,卓越风姿,淡漠而冰冷的脸上毫无情绪,周身散发出一丝不容逼视的王者之气。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城熏走进殿里朝臣就异口同声的拜道。
墨宫胤就直挺的站在哪儿,默默无言,南城熏从她身边走过的时侯,也未给她一个多余的眼神。但他身上的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却让她心里一颤。
“众卿家平身。”南城熏坐到主位上,扬手一摆,语气里带着冰冷至极的寒气,声音却悦耳动听。
朝臣纷纷起身落座后,静等这冷漠的皇帝开口。
墨宫胤缓缓转过身,低着头不卑不亢道;“墨国质子墨宫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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