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的命理相克,不可…不可交合!哪知他却自作主张,居然说你是天降灾星,害你遭受排挤。可是念儿,你相信我,这真的非我所愿……”
肃羽从未对苏念有过半句假话,所以肃羽此言,苏念自然是相信的:“我相信你。此事我不怪你,可是之后的事情呢?”
肃羽哪知什么之后的事情:“啊?还有何事?”
苏念嗫喏着试探道:“我在张府后花园无故落水,还有张府后院起火,这……?”
“什么?落水!念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肃羽根本无心顾及其他,但一听到事关苏念便坐不住了。
苏念回想起当日落水,虽无大碍,却也依旧心有余悸:“当时后花园内分明只有习亭、池宁与我三人,池宁与习亭都离我尚有数步距离,其间再无他人,可我却分明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推下的鲤鱼池。”
“那你可有大碍?身体是否留下什么病患?”从始至终,肃羽关心的只有苏念的安危,其他一切又有何关……
苏念摇摇头:“你放心,我并无事。只是你当真不知晓此事吗?”
肃羽垂眸,目光流转,委屈可怜道:“念儿,你是不信我吗?我即便伤害任何人,也不可能伤害你的……”
苏念拉着肃羽衣袖无辜道:“肃羽,对不起啦!我……”
肃羽竖指置于苏念唇前,打断了苏念的话:“傻瓜,我又怎舍得怪你呢?对了,你刚才还提到张府起火一事,可这事众人皆知,是张习亭所为,他也正是因此才被赶出的张府,你为何还会问我?”
苏念拉下肃羽的手,端正身子认真说道:“不是的,习亭告诉我,他是为了替我顶罪才独自揽下的此事,可这也并非是我所为……”
“怎会如此奇怪?非你所为,他又何必替你顶罪?”
“习亭只是告诉我,他清楚的看到是我放的火,我猜想,是不是有人化为了我的模样,故意栽赃嫁祸于我!”
“那你可是在张府得罪了何人?”
“我也不知,只是在张府中,人人视我为不祥,我也不知会是何人。算了,既然我都已经离开张府了,又何须再自寻苦恼?”
……
翌日。
苏念手里提着一只野兔回到小屋:“肃羽,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
说话的却并非肃羽,而是张习亭……
苏念放下野兔,好奇道:“习亭,你怎么来了?”
张习亭面上尽是担忧,怕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肃羽呢?”
苏念顺口回道:“他不在屋内吗?”
张习亭摇了摇头:“苏姑娘,你当真了解肃羽吗?”
苏念不明张习亭之意:“怎么了吗?为何突然这么问?”
张习亭从袖中取出一张卷轴:“这是今日从皇城派下的,你看看吧!”
苏念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打开卷轴,触目惊心的三个血色大字映入眼帘:通缉令!
而卷轴另一侧的画像,不是他人,正是……肃羽!
……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肃羽!
竟一直在骗我……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落榜的考生,
杀父弑母、屠妻灭子才是真正的他!
一个如此恐怖的他……
……
卷轴落地,苏念怎么都不敢相信:“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肃羽不会骗我,他怎么可能骗我……”
“肃羽!肃羽!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肃羽!他甚至连名字都是假的,他隐姓埋名只是为了逃避官府的追捕,他对你一切都好,都是假的,假的!”
苏念瘫倒在地,看着风中瑟瑟的卷轴。她不怪他欺骗隐瞒,但是,她想听他亲口告诉她,两年韶光又究竟是真还是假?
日近长安远!
举目见日,不见长安。
太远距离我们1.5亿公里,长安距离我们不过百里。
可为何我睁眼见日,却始终不得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