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这件事可能是圣上所为,凤咏就觉得没什么希望了。圣上钦定的事情,除了自己能改,还有谁能改呢?就像真正历史上的文字狱,又有谁敢说一个不字呢?
凤咏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文字狱,凤咏只知道,就算七皇子想要帮自己平反,也是基本没有什么可能的。这不是他能够改变的事情,说不定还会带来更大的灾祸。
凤咏觉得,为今之计,要查出来,到底凤王爷哪里得罪了圣上,或者其他能够设套子的大臣,不然要解决这件事,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凤咏想了想,开口问白芷:“凤王府这些年,有没有什么巨大的过失呢?或者是什么宿命的仇家之类的。就是在凤王府建造之前。”
白芷听到凤咏这么问,很用心想了想,摇摇头:“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凤王爷一直是一员武将,是在战场上军功赫赫,才破例被封王的。祖上也没有任何人为官,就连这个姓氏,都是圣上亲赐的。两位夫人,也是封王之后,圣上赐婚。两位夫人的母家,也是清清白白,还都和皇室有点关系,照理来说,没有什么过失,也没有什么仇家。”
“这就奇怪了,凶兽这些年没有移动过,那就是一直以来都是了?要说这凤王府建造至今,没有二十年,也有十八年了,若是有什么仇怨,没必要等这个节骨眼上捅出来吧?再说了,凤王爷的战功,还有各种人脉,圣上怎么会因为这个,贸贸然就把凤王府满门抄斩呢?既然满门抄斩,为什么又免了出嫁的那几个女儿呢?照理说,那几个女儿嫁的都很好,若是想要帮凤王爷报仇,以后会是很大的祸害才是。”凤咏慢慢分析着这个事情,他尝试从这件事上抽离,以旁人的角度,来分析这件事情,渴望找到一些被自己遗忘的蛛丝马迹。
“会不会……设套的人,和这些女儿有关呢?”正初突然发话了。
正初的话,可能无心,但是却点亮了凤咏脑海中的一个小角落。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呢?若是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现在才爆出来,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这几个女儿没事了。可是,到底是谁呢?
“可是如果有这么大的仇怨,为什么又要把那几个女儿娶进门呢?若是没有仇怨,为什么会爆出这个事情呢?”凤咏马上又想到不对的方面了。
“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和圣上有关。若不是圣上,谁能在凤王府里面放这么整齐的凶兽呢?要成阵,还要正好压在龙脉上,还要让人看起来不突兀,这不仅仅是放置的问题,还有园林设计的问题。而且还要选择这么像狮子的凶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钦天鉴的大人,都不可能一下子看出来,这个难度也是很大的。”白芷想了想,继续分析。
“凤王爷不是居功自傲的人,这些年,在朝堂上可以说是如履薄冰,圣上不可能处心积虑这么久去害他。而且若是圣上害他,何须等这么多年,凤王爷这些年犯的错,还少么?”凤咏一边说,一边抬头看着白芷:“据我所知,单单是用联姻的方式拉帮结派,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个,根本就不是凶兽。”白芷说得很委婉,但是凤咏一下就明白了白芷的意思。
“但是我觉得,没有人能够同时收买这么多人。”凤咏想了想,还是觉得白芷的想法太不切实际了。为了陷害一个这样的大臣,有必要买通这么多人么?
三人一想,就是好多天,好在这密室有足够的食物和水源,还做好了通风口,不然三人都不知道要怎么过。
可是感觉等了很多很多天,都没有人来,这让三人越来越着急。但是这个密室,他们又不知道怎么打开,只能在密室里面干着急。
等到密室里的食物快要吃完的时候,凤咏终于等到了,但是开门的却不是松音,而是小王爷罗青。
罗青满脸疲惫,看到凤咏一瞬间,好像整个人都放松了:“事情都解决了,你们可以出来了。以后也不会有事了,放心吧。”
凤咏看着眼前站着的罗青,身上的衣服好像都没来得及换就过来了,满脸疲惫,风尘仆仆,眼睛里满是血丝,脸上没有丝毫开心的神色,反而有些浓得化不开的悲伤。
凤咏一瞬间,没有自由的喜悦,心中反而咯噔一下,赶快问道:“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整个人都不对,你告诉我,是不是他们出事了?”
罗青没有说话,默默转身出去,留下一句话:“出去吧,什么事都过去了。”
罗青快步离开的样子,让凤咏心中更加不安,连忙冲了出去。
府中装饰还是一样,但是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府里和凤咏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寂静无比,好像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到声音了。
凤咏不顾身体上的不适,在府中走廊来回地跑,来回地喊:“来人那,有人嘛,松音,松节,南星,南藤,有人么?”
但是无论凤咏怎么喊,府内都没有一个声音回答。
凤咏跑了半个宅子,终于昏倒在一个角落。
等到白芷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只是凤咏一个人倒在冰冷的地上。
白芷虽然感觉到了府内有些不对劲,但是眼前,她顾不得那么多,拉着正初,就把凤咏往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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