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丁家爷孙的死,秦天德的内心一直很愧疚,如果不是他为了充好人,大庭广众之下给了他们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也就不会引来孙兴的觊觎,以至于最终命丧黄泉。
所以他想补偿自己的过错,但是丁家爷孙已经不在人世,他只能想办法改善城南那些穷苦百姓的生活来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了。
他苦思冥想好几天,总算是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建造一个大型的综合娱乐城。娱乐城从开工开始,就需要大量的人手,即便竣工,也同样需要大量的人手。这样一来,城南的那些穷苦百姓可不就有了稳定的收入来源了么?
因此这天晚上他的心情很好,就连翠儿再一次在他面前夸张的扭动着尖翘的臀部他都没有呵斥,至于秦三下午违背他的意思,更是被他抛诸脑后了。即便秦三和颜悦色的跟那些围在府门前的百姓解释,也改变不了自己在那些人心中的形象,这一点秦天德是心知肚明的。
由于心情大好,所以这一晚他和齐妍锦折腾到很晚才沉沉的睡下,等到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在齐妍锦的服侍下,他穿戴好了服饰,朝着门外喊了声:“蝶儿!”
平日里他和齐妍锦起床后,蝶儿翠儿一般都是后在门外,听到他的召唤,会立刻将洗脸水端进房内,伺候他们洗漱。
可是今天他一连喊了三声,也不见蝶儿进来,就连翠儿这个别有用心的小丫鬟也不见人影。
齐妍锦本就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子,以前在家也没少干活,看到两个小丫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怕秦天德生气,连忙撑着还有些发软的身子说道:“官人,你先坐着,奴家去打盆洗脸水来。”
她还没来及迈出步子,却被秦天德一把从身后揽住,一边在她耳鬓厮磨,一边关怀的说道:“锦儿,昨晚折腾的那么晚,你哪还有力气?乖乖的先做着,我出去看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穿越到南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秦天德早就弄明白了府中的规矩,蝶儿翠儿本就是伺候他的丫鬟,每天早上他起来后,必须立刻伺候他洗漱,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是绝对不容许的。除非是两个小丫鬟不想干了,要不然就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拉开房门,清风拂过,带来了舒适的感觉,同时夹杂着院中花坛内刚刚绽放的无名花朵的芬芳,顺着秦天德的呼吸,钻入到他的鼻孔中,让他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充满着惬意。
只是这份惬意仅仅停留了几秒钟,因为他看到了门前跪着的秦三。
一般这个时候,门口站着的都是蝶儿和翠儿,不经自己的召唤,秦三从来不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自己门前的,尤其还是跪在自己门前。
出了什么事情?他扭头随意一扫,就看见远远地一些丫鬟下人正躲在远处,一个个目光闪烁的看着这里,还在不停的窃窃私语。
“三儿,你起来,出了什么事情?”
秦三再一次违背了秦天德的话,不但没有起来,而且也没有答话,只是跪在地上耷拉着头,一动也不动。
秦天德下意识感觉事情恐怕不小,旋即朝着远处喊道:“去吧秦管家叫来!”
他转身回了房间,而管家秦洪没过一会也一路小跑的来到了门口。
“进来吧!”秦天德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却发现原本只有四十多岁的秦管家此刻苍老了许多,不仅脸上多了许多皱纹,就连头发也白了不少,“秦管家,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洪的老脸上颇是难看,嘴角抖动了几下,“咕咚”一声跪倒在坐在神色梨花木制成的太师椅上的秦天德面前,一边地磕着头,嘴里还不停的求饶着:“少爷恕罪,少爷恕罪!”
“秦管家,你这是做什么?”四十多岁的人这样跪在自己面前还不停的磕着头,这让秦天德一时间难以接受。
他赶忙站起身,来到秦洪身边,强行将其搀扶起来,追问道:“秦管家,到底秦三犯了什么事?”
“少爷,是老朽教子无方,以至于那个畜生冒犯了少爷,还坐下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老朽不求少爷放过他,只是求少爷看着老朽为秦府卖命几十年的份上,给那个畜生一条活路吧!”秦洪类如涌泉,浑身战栗,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了。
“秦管家,您别着急,你先把事情说出来,只要三儿没有做什么杀人犯法的事情,一切都好商量。”一头雾水的秦天德立刻判断出来,秦三犯的事绝对不是昨天下午违背自己命令,用武力驱散府门前百姓一事,难道说昨天晚上,那个憨货又做了什么事情么?
不止是他,就连后堂内靠在床边休息的齐妍锦也发觉了蹊跷,好奇的侧耳倾听。
“那个畜生,那个畜生,唉。。。”
四十多岁的秦洪好容易止住了哭泣,哽咽着,断断续续的将事情简单的讲述了出来。
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昨天晚上,秦三由于心情不好喝的酩酊大醉,半夜时分趁着酒劲摸进了翠儿的房中,不顾翠儿的强烈反抗,强行奸污了翠儿。
其实这种事情要是放在以前,对于在秦府赶了十几年管家的秦洪来说本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秦三强奸了一个小丫鬟,最多赔点钱就算了,毕竟秦府的强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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