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三人查看了众村民的伤势,只有六人重伤,其余之人都是轻伤,给伤员处里了伤口,然后将死去的罗刹兵和未死重伤的五人部困于村口,专人看管。
大伙齐心收拾一阵,老赵头叫来一名青年,赶上山去,接山上之人去了。
太阳出时,和赵力去卫城的三宝五人也垂头丧气的回来了,赵力和他们坐在一堆,每个人脸色都不好,包括搬来救兵的赵力。
原来昨日天黑前,赵力六人就都先后到了卫城,可是他们上府衙报告军情,衙役将他们赶了出来,三宝胆大击鼓喊冤,城主以“两国休战,不可能有战争,更何况国之内地怎么可能娟罗刹兵杀来?一定是谎报军情”为由,将一众撵了出来。
之后六人又到了城外军营报信,以同样的理由撵出来,三宝气不过,又担心赵庄,骂了传令官几句,被打了三十军棍,扔了出来。
还好六人回庄的途中遇见了白奇三人,由赵力带领先回,其余几人照顾三宝慢行。
如果没有遇到白奇三人,那赵庄就真的要被血洗了。对于城内府衙及军人的表现,六人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六人越想越气,再看看白奇三人,互相一点头,站将起来。
来到白奇身前,六人跪下,“白将军,我六人想要加入武家军,望将军容许”,双眼坚定的看着白奇。
“好,很好,我们武家军就是需要你们这样的军人”,白奇赞赏道,“一月后,武家军招收新兵,在西沙城我希望看见你们几个!”
赵力六人大喜,手舞足蹈。
孩子们的父母就在旁边,没有一个人出声制止,都是满脸自豪。
灵毅看着这一切,从武家军的英勇霸气到平易近人,再到人民的拥戴与尊敬,他觉得就算爷爷不在了,武家军也不会变节,他很想跟着武家军回西沙城,但是局势混乱,敌人在暗,他不敢大意,也不敢与白奇相认。
收拾停当,白奇三人将罗刹兵都杀了,安排村民将尸体焚烧后埋在了山后乱葬岗,把村口的作战痕迹也都掩盖了。
战马,当然是被胜利的村民们打牙祭了。
晚上,村里点燃了篝火,载歌载舞,欢庆胜利,欢庆新生。
白奇将老赵头与灵毅姐弟叫到了一块,看着村民围着火堆欢笑,白奇从后腰拿出酒葫喝了一大口,一把将酒葫塞进了灵毅怀里,“这是他留给你的,里面是他喜欢的高粱酒。”
灵毅激动地抬起酒葫,上面有一个“凌”字,颤抖着将葫口送到嘴边,喝了一口,“咳咳”,咽了下去没有吐出来,脸火辣辣的。
竹淇拍拍灵毅后背,没有制止,“慢点喝,来给姐姐也喝一口”,说着接过酒葫,抿了一小口,脸一下子就像个柿子一样红了。
“你怎么认出我的?”灵毅问道。
“公爵入城时赤虎看过你,还和你打过招呼,我就怀疑了,直到救了武青我就明白一切了!”
“赤虎是谁?武青爷爷怎么样了?”
“赤虎就是公爵的赤鬃马,那可是灵兽,有大武师实力的,和公爵这么多年,认得出你身上有公爵真气的气息。
武青倒是没事,你们不用担心,他在城里养伤,之后我们会把他带回西沙城的。”
“武青爷爷没事就好,带他回西沙城?那我们呢?”
“西沙有内鬼,带武青回去一来保护他,二来是想用他揪出内鬼。并且他出现在西沙城会把所有目光吸引过去,你们会更安。”
“那我和姐姐应该去那?去二叔那?”
“你二叔在公爵死后就离开了道园,现在不知在哪?并且那里眼线太多。”
“那我们应该去那?”
“益州西方,神武山!”
“神武山?什么地方?为什么去那里?”
“你到了那里就会知道,这是公爵的意思,他说当年他就是从那里下来的。还让你从那里下来后,找机会回一趟西沙城公爵府,那里有他留给你的东西。”
“爷爷是怎么死的?”
“自刎!”
“为什么?”
“他说将来你会明白的!”
“那发什了什么事?”
“时候不到,时候到了我会告诉你的。”
……沉默……
灵毅不知道现在该想些什么,说些什么,他只感觉没有依靠的感觉很不好受!没有方向的感觉更不好受!
正在众人沉默时,“小灵毅,把那酒也给我喝一口吧?”老赵头对着灵毅说道。
灵毅赶忙将酒葫递给老赵头,老赵头双手接过酒葫,用满是老茧的双手不断抚摸着酒葫,“这酒葫和我二十九年前见到的一模一样”,说着一仰头,喝了一大口,抹抹嘴皮,“还是这个味道,还是这么够劲,这酒没有变,酒葫没有变,武家军没有变,只是老爵爷,他……”说完泣不成声。
“老人家与公爵是旧识?”白奇问道。
老赵头伤心,没有答话。
灵毅帮忙解释了一下,听闻老人当年也是武家军后援部队的人,白奇肃然起敬,对着老人行了一个军礼。
“这礼我可当不得,是武家军两次就了我们赵庄啊!”老赵头连忙起身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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