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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星辰闪烁,阴风漆黑无比的微凉,想了半天都没有破解之法,“我想一个人走走,你们都离开。
花砾你先也离开吧。”“是,郡主。”
黑夜里总是能使人冷静,静谧了身心,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初在春楼的第一个晚上一样,极具紧迫感,身于高处却不胜寒冷。于是,一个人走了好久,府邸很大,以至于迷了路,她想上次并没有部看完,沿着小径走应该会有出路,风中暗香檸袖,冷冽深邃,白衣隐喻清风月,微风送来缕缕清香,朦胧树影下看不清脸,“你这样和偷窥有什么区别,你是想看看郡主会怎么做?”
“是也不是,风莲道,我是正大光明的偷窥,不管是什么,都已经没有关系了,无论过程如何,只要达到目的即可。”说话间白衣的一角已经掩于黑暗中不见了踪影。秋橙穿过了狭长的枫树林,饶过小山,树叶沙沙的作响,徘徊于小园香径,路径参差不齐,有些在林中,有些在山边,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呈于眼前的一面镜湖,天底的黑,镶嵌生长在湖面上平添光泽,如黑色的明珠,月光渲洒在了水面上,像是星星拼命地跳动着生命的残光,是月影的灵魂,镜边的新绿,调和在了一起,湖面干净澄澈的,像是一面镜子,镜花水月,把所有的东西都倒映在湖面上,这种感觉宁静,安然,又和谐,很美好。秋橙坐在旁边的柳树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很快秋橙喜欢上了这里,感觉它好像有魔力一样…,好不容易躁动的心终于安静了下来,发自身心所感,是一面镜湖只可惜她还是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该走了。
香舍还亮着灯火,夜里的树叶也凉的发香含着层霜雾在月夜下沁然,看样子屋里的人还未睡下,秋橙犹豫了片刻推门而入,见床上的人散落这长发,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他的背影好像女子,却比女子还要美丽,没有女子那么多的造作,俊美不失清秀,“这么晚你还没睡?”
床上的风莲停了手里的动作,“是快要睡下了,却还没睡总觉得今夜会有些惊喜睡下了便是错过了。”
秋橙也不拘谨,坐到了他床边,把事情和他说了…。
风莲含笑道,“那么郡主想要如何。”
秋橙没有犹豫直言道,“人可以带走,但不能带进府,更不能安置在府上。”
风莲眼神闪烁了下,“如此,便是只有两个办法,郡主把人带走,杀了他们以示威严,日后便不会再有此烦恼,想拿此事威胁郡主之人也再会有,或是…,找个人替郡主收下。”
风莲见秋橙若有所思…,“看来郡主是有了办法。”
秋橙想道,“我自会找人替我收下他们。”
风莲道,“郡主想要找人收下他们?实在是下策,倒不如…杀了人,以后便不会再有麻烦。”
秋橙咬了咬唇杀人…,在他眼里人命可以这么轻易就没了,“这件事就这样绝定了。”
风莲反笑道,“是,郡主。”
“郡主。你终于回来啦。”
“花砾把那本手札拿过来,准备纸笔。”她相信无论什么样的困难,至少自己确实有努力过了,这样就好,又怎能轻易伤人性命,即使最后结果不好也不会后悔。现在,姑且先看一下,额上偶露冷汗,“花砾,把这几个人叫管家打听一下以前是做什么的?还有籍贯所在?”
“郡主,花,花砾手中拿了等信放在书房,是…,是风公子刚才拿来的,公子说上面的人也许能帮到郡主。”
花砾想了下急迫道,奴婢刚才就想告诉郡主的,不知道为何花砾,说起来有点支支吾吾的。他的动作倒是很快。刚刚她在镜湖的倒影里看到过,深远一落的樱红盛开的越发好,明月清风妖娆又不失清秀,好像是在预示着院中主人的高尚情操一样,既然这样那为何刚才不给她,
“花砾去别苑让风莲来,等一下把这些书搬到屋里。”刚刚秋橙看过,北宋律例严格,经商者不能为官,失信者按照身份需要成交给不同的地方,而她的身份毋庸质疑,最后事情还是会被皇帝知道,怪不得楚矜昨天什么也没有做,那是因为…他坚信无论怎样自己都逃不过这件事。
窗外唯有花香飘来,别苑的夜晚安静又宣泄却又清淡,屋里灯是点亮的,显然是知道的,晚上定会有人到访,房门并未关起,夜里沉淀得是花和水的味道,花砾退了出去,依枝也尾随跟着离开,屋里摆设杂乱地下堆满了书,除了一身冷清的水香加杂着些许花香,秋橙坐在桌前有些居高临下,如果不是春风时常吹过,会让人觉得这屋里没有生气,“你知道一年前我和楚矜定下契约?”
没有多想,声音温柔举手投足间都是高雅的雪白含笑道,“风莲知道。”
“好,你过来与我看看这几人。”他竟然知道,所以他早就写了,还是又有别的目的,真是只是想救柳诗而已?
“那手札的事你可知道,”她是故意这么问的,以从前的关系来看,他和楚矜有染也不奇怪,况且两人都直言不曾避讳过,这让她没有可疑之处。
细月白衣冷清幽静,男子温润不染纤尘,平静的看不出思绪,带着凉意的体温夹杂些许香气贴近秋橙,“自是知道的,”有那么一瞬间她竟觉的是真的,风莲见秋橙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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