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被抓住,不如一死,地底浓雾弥漫看不得底,微风吹扬着发丝,决绝又不失风采,身体正以光速飞快之下。秋橙有些胆怯心想,这样也好,这样也许我就能回去了,于是认命般害怕的闭上了眼。
云雾朦朦胧胧的,朝雾夹杂着细密的小水珠,身体仿佛是经历了战争般,外边虽无伤痕,内里却是实实在在的疼,身都在叫嚣着痛苦,加之寒冷,默然间仿佛温暖了些许,鼻息间然是清爽冷冽的沉香,让人莫名安心又可靠,渲染了空隙的每一个角落,悄然熟睡。
微弱的水滴细细沉浮在墨绿色不知名的树叶上,应是此处特有的植物,看上去鲜嫩诱人。秋橙肆意动了动,眼皮有些重,猛的睁开眼,四处看了看,没有任何光亮,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自己已经死了,地狱是这种感觉的吗。
突然她感受到了温暖,抬头一看闪过一丝震惊,原来她被人抱在怀中怪不得没事,想来下坠时一定也是他护住了自己吧,没事就好,本想动动身,奈何身仿佛被撵过一样又保持一个姿势僵硬疼痛的受不了,只至于良久她才发现,他们现在的姿态是双拥,他抱着怀里的自己,而自己又拥抱了他,仿佛在寻找安感般,秋橙注意到的瞬间便脸红的如同煮熟得虾米,可她却没有抽身惊醒他,也没有因为此举而震惊懊恼,而是保持着此种姿态,想来也是累坏了吧,如果自己动了风莲一定醒,如此想来即使尴尬了几分也就这样随之任之了。
秋橙见他熟睡中没有防备的样子,绝美的容颜清新的气质,静静琢磨,实在支撑不住又睡了下去,此刻…,他才睁开双眼,打量着怀中的女子。
再次醒来时,终于在一片漆黑的魅影中找到了一缕火苗微弱的光芒,也给严寒中的两人增添了些许温暖。
自己的衣裳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早就一身泥泞,可他却一如既往的干干净净,就算是沾染了不少泥土,却丝毫对他没有影响,想到这里秋橙有些矛盾了。
恍然间,风莲映着火苗的微光对秋橙回头微翩然一笑,白衣飘飘,平淡如水,一缕背影就是望尘莫及,那瞬间秋橙自觉放大了瞳孔,不是震惊而是惊艳,仿佛记忆了彼此的时光。
秋橙心想,恐怕她回去了也一定会记得此时此刻这个人,始于颜值,陷于才华,集相貌和智慧一于身,又如何能甘心委身在一个公主身边做个玩乐观赏之物,这样的人太可怕了,如果不能为国家所用,那就只能危害江山社稷,鉴于危险和善良之间,由不得的人把握。
像是知道秋橙又对自己树起了防备,他淡淡的一声公主,恍然之间,如同过了半个世纪。
秋橙本是想继续装睡,奈何他看透自己的技料,一声公主打破了所有平静,这次想装作没有也不行了,秋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抬头看风莲,低吟道,你……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他明知道却又部戳破,安静的极具耐心道就在公主醒来之前。
之前!当然是之前,难道还是之后吗,说了等于没说,只不过还是化解了些许尴尬。
他笑了笑拿起一包树叶,里面包着些野果,虽然有些葬,却好过没有,他靠近秋橙,秋橙一直低头看不到他,直到近身白发现了,瞬间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他迫使秋橙抬头,四目相对之下,他说,公主为何要与我一起跳下来,知不知道这样可能会没命。
秋橙也不在怯弱了,斩钉截铁道,我知道!
风莲面带微笑审视般道,公主实在不必与我一同冒险!
救你就是救我自己,回京城,若是没有那块假玉,我便失去了价值,那些人想杀我,便会痛快的下手,不在犹豫。
他突然温情道,真的只是这样吗?
秋橙也不知为何一时有些心虚了,原以为他会不在问到底,如今被他反问,没想到竟被他说成了是自己的错。
好在他在也没有追问。
拿出了一包野果递给秋橙,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采的?
我趁公主休息时,在外面采的,我已经试过没有毒,此处地势低洼,可以食用之物甚少,我会尽快想办法助公主上去。
你应该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秋橙微怒道,你的手里拿的是什么?给我看看。
几片锯齿型的叶片现于眼前,看起来汁液饱满鲜嫩可口的诱人了,如果我没猜错这种叶子有剧毒,山地之物阴毒,你服用了此物对吗?
秋橙不解道,为什么这么做?不是有野果吗?还是说它可以治伤?
不对,其实根本就没有可以吃的东西,你刚刚说可用之物甚少,这些野果应该也是你临行前随身带的,如果我没猜错,山下的植物都带了剧毒。
秋橙喊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风莲无所谓的一笑云淡风轻道,公主在关心我,若我吃了,那公主该如何?岂不是我风莲暂时没有办法助公主离开此地,就算有上前需要三天。
这四周此物毒性最小,这种树叶虽有剧毒,待离开后我自有办法解,他淡然一笑,仿佛一切都不是发生在他的身上,方才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就食用了些,捡了些柴火回来。
秋橙微笑着,既然如此,你有办法可解,对吧风莲?
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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