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一整个晚上都魂不守舍的,沅芷湘兰两个因为是今天太后训斥太子妃,他心情不好,太子妃一向是娇生惯养的,她没准又要拿着身边的人出气,沅芷湘兰两个也不敢很劝。倒是春儿端着一杯茶进来:“娘娘脸色还不好,已经叫人煮了药茶,娘娘趁热喝吧。”
刘彻闻见浓郁的当归气味,不由得皱下眉头,春儿笑眯眯的把茶杯放到刘彻手上:“娘娘还为了太后说的忧心么?其实太后只是提醒娘娘,夫妻之间相处之道可不是单纯的你好我好。里面的学问比一般人相处还要复杂些呢。娘娘现在还不用担心那些,这几天奴婢打听了,太子殿下都在书房用功呢。既没出去游猎更没召幸别的侍婢。可见太子殿下对着娘娘是上心了。等着太子殿下过来,娘娘就按着太后说的,先服软,好商好量的,夫妻之间谁先低头有什么要紧的。”
刘彻听着春儿的嘱咐,浑身一僵,他哪里会邀宠啊,他一直都是别人要邀宠的对象啊。刘彻有些不情愿的嘟着嘴抿一口药茶,他的脸顿时皱成一团:“太难喝了,我不要喝了!这些太医一个个的都是吃白饭的,连这点小毛病都看不好!”月事这几天,刘彻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肚子疼,发冷,腰酸的快要断掉了,而且脾气变得很坏,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这简直比从马上摔下来,摔断了腿还要痛苦。自己已经很惨了,还要去争宠!刘彻觉得未来一片黑暗!
春儿神神秘秘的凑上来附在刘彻的耳边说:“其实这个毛病也有办法的,生了孩子设每次月事就不会疼了。娘娘若是不想每个月都受折磨,就要赶紧生个皇孙啊。对着,太后的吩咐,叫娘娘没事看看这个。等着娘娘月事过了,就有两位嬷嬷过来特别教导娘娘男女之事。”春儿拿出来一本画册,放在刘彻面前,咬着刘彻的耳朵嘀咕一番,等着春儿退出去,刘彻的耳朵都烧的发烫了。
沅芷湘兰带着几个侍婢捧着水盆进来,服侍刘彻梳洗休息,刘彻一向喜欢每天晚上洗澡,可是看着侍婢手上浅浅的铜盆不满的说:“预备热水,我要沐浴!”肚子疼得身上冒了一天的冷汗,刘彻感觉身上黏糊糊的。
沅芷湘兰为难的说:“娘娘这个时候不能沾水,还是等着过几天再沐浴吧。奴婢们给娘娘篦篦头发可好。”不能洗澡,刘彻感觉身上更黏腻了,他拿出来威严,眼光扫过去,沅芷湘兰只好妥协了。湘兰无奈的对着小丫头吩咐:“预备热热的水。多放些佩兰。”
洗了澡身上舒服了,可是刘彻心情更郁闷了,他怏怏的趴在卧榻上,任由着沅芷湘兰拿着毛巾擦干长发。可能方才从浴桶出来受风了,刘彻感觉忽已经好些的肚子又开始疼的厉害了。
伸出手不动声色的按着肚子,刘彻可不想被两个丫头发现异状,沅芷湘兰可是会碎碎念到他的头大一圈。刘彻拖过来个垫子抱在怀里,伸手摸摸头发,因为有了上好的油茶籽洗发,因为被疏忽而有些枯黄的头发渐渐地恢复了光泽,“已经半干了,你们去看看太子在哪里呢。”天色渐渐地完变黑了,阿娇还是没回来。
在东宫的书房里面,阿娇正专心致志的看着一本老子,她以前真的是被保护的太好了,做长公主的母亲,做太后的外祖母,做皇帝的舅舅,世上还有那个女子比阿娇更尊贵呢。她就像是温室里面的花朵压根不知道人心还能如此阴暗险恶。想着这个年轻的自己对着她颐指气使的,阿娇有些生气,可是等着怒气过了,她却为了这个阿娇的未来担心起来。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在刘彻的身体里面永远的呆下去,若是她能一直用刘彻的身份呆下去,或者她还能保护这个阿娇主周。可是那一天她一觉醒来,她再成为原先那个飘忽的魂魄呢。这个阿娇依旧要重新走上她的老路。即便是自己真的一直在刘彻的身体里,就真的能把阿娇保护周么?按着她的性子,做了皇后的阿娇依旧不能应付皇宫里面的种种勾心斗角。阿娇是不屑于用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更不会放下身段对着那些嫔妃们和颜悦色。这样下去,皇后就容易有很多被诟病的把柄。按着自己以前的性子,绝对是很容易上了别人的圈套的。看起来矫正这个自己的性子,是当务之急。
韩嫣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看向阿娇:“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还不进来!”阿娇看见韩嫣,放下手上的竹简,这个年头还没纸张,阿娇想着后世的纸张,手上拿着沉甸甸的竹简,很有点造纸的冲动。“殿下神机妙算,太后果真把太子妃叫到了长乐宫,说了半天的话。我虽然没打听到太后说了什么,但是太子妃回来的脸色可不好看,应该是老太太教训了太子妃了。现在一向拿着鼻子看人的太子妃回了东就窝在寝殿没出来。太子殿下不过是在太后的眼线面前卖个破绽,就能耳根子安静半天。”
阿娇瞪一眼韩嫣,板着脸说:“这些话你知道就成了,敢随便说出去,我割了你的舌头!”
韩嫣吐吐舌:“殿下真的对着太子妃情深意长,用心良苦啊,小人遵命!对了,我听说掖庭里面的韩嬷嬷被太后叫去了。她出身教坊,j□j出来多少的宠妃?太后已经叫韩嬷嬷去太子妃身边伺候了!”韩嫣说着嘿嘿傻笑几声,对着阿娇挤眉弄眼,暧昧的凑上去,扒着阿娇的耳边说:“殿下要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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