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身上一紧,汗毛一根根的竖起来,还有比这个更窘迫的事情么?想着那个晚上的种种,刘彻很有立刻装撞死在阿娇眼前的冲动。他真的是对着那件事一知半解,不对,他是变成刘彻之后,对一个男人如何面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阿娇看来真的误会了。但是该怎么解释呢?看着阿娇不怀好意凑近的脸,刘彻觉得现在比当初李家姑娘找上门的时候还为难。阿娇的脾气他清楚地很,这口气她是一定要发泄出来的。
躲闪着阿娇伸出过来的手,刘彻很无奈的哄着阿娇:“这是在车子上,他们都在外面听着呢。”阿娇听着刘彻的话和他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差点笑出来,随即一阵憋屈油然而生,海还真是个青涩的菜鸟一只,在车子怎么样。上辈子她做的荒唐事还少么?武皇帝的车子里面是专门从辽东选来的美人在里面服侍的。谁知这辈子的自己竟然一副小家子气,好上不得台面的抠唆样子。
“他们谁敢乱嚼舌头我就立刻把他们打发到掖庭去当差,你是太子,将来是皇帝,天底下还有谁敢随便指摘你。对了那个李家姑娘说你的腿上有个胭脂记,我怎么不记得了?她说对了还是她胡说被蒙对了。”说着阿娇坏心眼的靠在刘彻身上,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一手慢慢的从胸膛慢慢向下,要去扯刘彻的腰带。
阿娇身上的香气紧紧地包裹着自己,刘彻她的嘴唇似有若无的磨蹭着他的脸,刘彻感觉车子里面的空气顿时不够用了,他使劲的向后躲闪一下,伸出手拉住阿娇的手,拯救了就要被攻陷的腰带:“这件事你不用费心了,我叫人处置就是了。她虽然无辜,可是为了没后患,还是要狠下心才对。阿娇,这件事就叫他过去。”刘彻打定主意要处置掉李家姑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阿娇听着刘彻的话微微一怔,他怎么会这样狠心的对自己的孩子呢,是了,这个太子真的城府更深,他一定是担心把李家子留下来,那个女人和孩子会成为阿娇手上的筹码,天下的人都知道那个女人和孩子是太子殿下年轻时荒唐的证据,会成为刘彻欠了阿娇一个天大人情的证据。刘彻是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的。阿娇心里冷哼一声,好会做戏的刘彻,别以为我眼光短浅只盯着你一个人。你想把这笔人情债一笔勾销还卖个好休想。
“你若是不喜欢李家的姑娘,偌大的未央宫还怕多养一个闲人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的骨血。皇家血脉不能随意丢弃更不能弃之不顾啊。反正我都同意了,你还来做什么恶人。这件事已经闹出来了,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一定会有人说是我这个做太子妃的不能容人,心狠手辣的除掉了别的女人的孩子。刘彻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阿娇气的柳眉倒竖,捏着刘彻的耳朵,撕破了刘彻的险恶用心。
“真的冤枉死了,都是我没说清楚。好了阿娇快点放手!”刘彻见阿娇脸上薄怒含春的样子有点好笑更多的是欣慰,这个阿娇比当年的自己更成熟。那个时候自己要是肯多想想,也不会落到独守冷宫的下场了。
“我怎么舍得叫你背上嫉妒的名声,你虽心地善良可怜那个没出生的孩子,但是你要想清楚,这个孩子若生下来是个女儿还罢了,若是个男孩怎么办?他出身卑微,自然不能做储君,可是却还占着长子的名分。就算是因缘际会,他能有幸成为储君,万一被人拿着出身做文章更乱。这件事你不要管了!”刘彻对着阿娇说出来在自己的顾虑。
他不是没想过留下来这个孩子,但是量再三还是决定放弃了,一来这个女人和孩子的存在永远都是阿娇的眼中钉肉中刺,而且刘彻总是认为这个女人和孩子跟自己一点关系没有。他可没什么慈父心肠对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孩子。还有就是刘彻想到了以后立储的种种。长子名分还是有些分量的,即便是阿娇真的生不出来儿子,他也不会叫阿娇养育这个孩子的。他的出身总会有人拿出来做文章。就像是刘弗陵,这个皇帝晚年得到的儿子,尽管被钩弋夫人笼罩上怀胎十四个月等种种神秘的面纱,还不是一样被质疑,他到底是不是武帝的亲生儿子。谁能肯定李家子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太子的呢?
阿娇听着刘彻的话忍不住深深地看他一样,难得他竟然想的如此深远,她确实有想把李家姑娘的孩子抱过来自己养的打算。只是现在他们刚成亲,未来会怎么样很难说,她可不想做为他人作嫁衣裳的傻事。原来这个刘彻还是贴心的,尽管他的贴心一半是为了自己考虑的。但是叫眼前能清净几天也是好事,反正太子的态度明确表示有什么责任他担着,阿娇乐的做个顺水人情。“既然如此我都听你的,你看要如何处置呢?”阿娇靠在刘彻的身上,好心情的对着被自己揪红的耳朵吹起:“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难怪上辈子阿娇很喜欢捏自己的耳朵刘彻红着耳朵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别吹了,一会就好了!”耳朵上敏感的肌肤被一阵阵的幽兰之气骚扰着很不好受,刘彻的心里毛毛的,嘴里感觉更干了。为了不在马车上出丑,刘彻躲闪着阿娇的“赔礼”行为,那里是赔礼,简直是比揪耳朵更叫人难受的折磨。
看着刘彻皱着一张脸躲躲闪闪的窘迫样子,阿娇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在车子外面的春儿耳朵很尖,她听着里面传来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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