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别闹了!”刘彻喘着气推开了压在身上的阿娇,他无奈的把阿娇紧紧地搂在怀里,叫她不要乱动。阿娇斜眼瞄着刘彻,故意伸舌头舔舔嘴唇,做女人时间越长,阿娇逐渐掌握了些挑逗人的小技巧,看着刘彻的眼神变暗了,她得意的咧嘴一笑,靠在刘彻的胸膛上:“卫子夫好么?”
其实阿娇更想问的是自己和卫子夫比起来谁更好,(刘娘娘你堕落了!)刘彻的脸变得通红,好像是一块红布,他支吾着:“她,好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刘彻向后躲闪着阿娇温暖柔软的身体。他有些郁闷的想着,为什么在阿娇跟前自己还是有点没底气?阿娇很享受刘彻的困窘,她整个人黏在刘彻身上把身体的重量放在他身上。
“等着伊稚斜来了,我也要见见这个老对手。”阿娇看着很远的地方,这位匈奴大单,是个难得的对手。他们虽然只是见过一面,可是在广袤的草原上,汉朝和匈奴的无数次交战,已经把汉朝的皇帝和匈奴大单于的命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这一世,阿娇很想再看看这位老对手。
刘彻嘟囔一声,抚摸着阿娇柔滑的长发:“不行,万一他看上你了怎么办?回来送一封信,在面说些昏话。那样很好听么!”汉朝面对匈奴开战还需要时间,面对匈奴的挑衅只能暂时忍耐。刘彻可不想阿娇成了别人意淫和调戏的对象。
“他怎么会――”阿娇对着刘彻的担心嗤之以鼻,阿娇是美丽的,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皇帝,而是个女人还是个美丽的女人。阿娇郁闷的咬着指头,不甘心的哼哼着。刘彻看着阿娇郁闷的样子忍不住偷笑,忽然成了个女人,对于那个人来说真的是太郁闷了。“没想到你现在生气也是一副可爱摸样了,伊稚斜来了你也能偷偷看看他。说起来对着老对手,我还真的有点的心里没底。”尽管阅尽千年,他也只是个旁观者,面对千头万绪的事情,有的时候刘彻还觉得无从下手,应付起来力不从心。
“对着那位老对手,我比你了解的多了。上一世最叫人伤心地是南宫姐姐,她一个人远嫁匈奴,到死也没回来。看在以前的情分上――”阿娇握着刘彻的手,眼神恳切:“叫她回来。”
“当然了,我也很想南宫姐姐。记得小时候咱们去太液池边上,她担心咱们掉下去一直跟着咱们身后。夏天的正午是最热的时候,等着咱们回来了,她都晒得差点中暑。”刘彻想起来小时候的种种,眼睛都湿润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互相依偎着,仿佛回到了以前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时光了。可惜这样宁静的时光很快被刘未的哭声给打断了。阿娇无奈推开刘彻,对着外面叫道:“公主怎么哭了,抱过来我。”
“小公主只是尿了。”奶娘给刘未换好了尿布收拾干净,抱着孩子进来了。阿娇接过来孩子,刘未已经止住哭声,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阿娇和刘彻看你。见着刘彻,刘未忽然咧嘴一笑,朝着他伸出的白嫩的小爪子。“小宝贝能认识人了!”刘彻抱过来孩子亲亲她的脸蛋,伸出手指搔着刘未的下巴惹得小包子咯咯笑。
刘未到来冲淡了两个人之间淡淡的忧伤和缅怀。杨得意看着时间不早,站在幔帐外面等着皇帝发话是留下来用晚膳还是回去。阿娇把刘未放在胸膛上正都哄着她睡觉的皇帝吩咐:“吩咐传膳,陛下今天就在椒房殿用膳再回宣室殿处置公务可好?”其实她更想说叫刘彻留下来过夜,但是阿娇的自尊绝对不允许她向着刘彻乞求怜爱。
口是心非,画蛇添足,刘彻一边轻拍着躺在他身上的刘未,哄她睡觉,一边偷眼看着阿娇。按着她骄傲的个性是断然不会当着奴婢们的面前要他留下来的。刘彻不经意见看见了阿娇拧着的手指,决定逗逗她。“算了,朕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处置,还是回宣室殿吧。”刘彻装腔作势的要起身,把孩子递给奶娘要离开。
阿娇顿时一股气憋在心口,她挺直脊背装着若无其事:“陛下慢走。”休想我跪地求饶,抱着你的腿哭着求你留下来!
春儿这些服侍的人在边上看的着急,一个劲的对着阿娇使眼色。其实皇帝那里是真的要走,还不是娘娘装腔作势的说什么先用膳,再回去宣室殿。听着好像是皇后格外开恩赏一顿饭,吃饱了就滚的意思。但凡有点情商的,都会连饭也不吃就滚走了,哪里还会真的跟这吃饭碍眼呢。
刘彻心里惋惜的咂咂嘴,就向外走。阿娇则是硬撑着不肯低头,在当地站得笔直,刘彻在经过阿娇的身边的一刹那,一下把她扛起来扔在肩膀上。做男人感觉不错,至少在体力上有几极大的优势:“和皇后有事情商量,跟着我一起回去吧。”
阿娇瞬间觉得天旋地转,她大头朝下的被扛在刘彻肩膀上:“放我下来!听见没有!”阿娇咬牙切齿在刘彻耳边低声威胁,成为女人那种无力感叫她痛恨现在的状况。和阿娇的郁闷正相反,刘彻很享受拥有力量带来乐趣。原来有力气的感觉正好,身为帝王掌握天下,以前根本不能想象的事情都成真了。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不仅是至高无上的权利带来的俾睨天下的满足感,身体上的绝对优势,叫他有种扬眉吐气翻身做主人的快感。拍拍阿娇的屁股,刘彻威胁着:“放心我不会把你摔下去。你要是还聒噪聒噪的,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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