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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看着王庆儿身上的伤痕也有点吃惊,身为帝王,他自然是不会那种对月伤心,迎风流泪的人,心肠也是很很坚硬。对于杀伐决断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心软和后悔。可是看着王庆儿身上的伤痕,刘彻还是忍不住转过眼去不忍心再看了。韩说也被她身上的伤给吓住了,低声的说:“没想到那个人下手如此狠毒,一个弱女子身上的血竟然把衣裳都给浸湿了。”原来王庆儿身上的原本是一件蓝色衣裳,之所以被看成黑色,是因为伤口流出来的血液把衣服活生生的变成了黑色。

喂了点水,王庆儿缓缓地睁开眼,她虚弱的睁开眼,看见刘彻和韩说,顿时眼睛亮了起来了。她张开嘴可惜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刘彻对着侍卫说:“再给她喝点水。”说着刘彻蹲下身对着王庆儿说:“你别着急,有什么话慢慢的说。这里没人能再打你了。“

侍卫给她喝了点水,可惜王庆儿还是张着嘴就是发布出来任何声音,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疯狂和焦急,按着王庆儿挣扎乱动的身体,刘彻发现王庆儿的手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一截手指已经不见了。韩说似乎察觉到什么,掰开了她的嘴检查下:“她的舌头还在,看样子是被人下了药不能说话了。姑娘你能写字么,有什么话要说都写出来。”说着韩说拿出来一块白色绢子,正想找个炭笔什么的。

王庆儿用自己伤口的血液在洁白的手绢上歪歪斜斜的写了几个字。“淮南王反。”韩说和刘彻都是一惊,王家这对姐妹根本是刘安布置的棋子,刘安一定是得到了皇帝要亲自来淮安的消息,想要趁机杀掉皇帝自立为王。刘彻哪还有心思去看卫青,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王庆儿,一字一顿的逼问:“你们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你敢说淮南王要造反?”

王庆儿的伤太重了,她支撑着写完了预警的几个字没来得及回答刘彻的话就昏过去了。韩说忙着叫侍卫立刻带着王庆儿回去请医生给她诊治,一边对着刘彻说:“不管是不是真的,为了娘娘的安还是请娘娘先离开淮南。”

“哼,区区一个淮南能奈我何?她不能送回去,我看卫青那边未必没有刘安的眼线,叫人寻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地方安顿她,请医生好好地医治,事情很是蹊跷,目前事情没真相大白之前不能偏听偏信。”刘彻翻身上马对着韩说吩咐着。

“皇后娘娘这是要上那里去?”韩说看着刘彻还要去看卫青忙着阻止。

“去看看卫青,几条小鱼能翻出多大的浪花。韩说你在临危不惊上比你的哥哥还差得远呢。当初在上林苑你哥哥一个人敢距离黑熊一百步才开弓射箭,换成是你,一点风吹草动就要大呼小叫了。咱们既来之则安之,我到时要看看刘安还能玩出来什么把戏。”鞭子一扬,刘彻已经跑远了。韩说忙着上马跟上去,留下两个侍卫则是带着手上的王庆儿去镇上寻一个医馆给她诊治了。

卫青躺在床上烧的稀里糊涂,刘彻紧皱眉头看着床上已经瘦脱了形的卫青。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热,魏苏不是说卫青的病已经缓和了么?”

刘彻眼神犀利的扫视着卫青身边的亲兵,他们并不知道刘彻的身份证,刚见到刘彻的时候他们只是心里嘀咕着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英俊秀美的男子。本以为刘彻会像他的长相一样温和。谁知只要一个眼神,几个亲兵身上就竖起来了鸡皮疙瘩了。为首的一个打个寒战,不敢对视刘彻的眼睛:“我们将军的病生奇怪的很,刚到鄱阳湖的似乎确实有不少的士兵因为水土不服生病了。好在准备充分,两位医官熬煮了不少的药剂给大家喝了。很快的水土不服的人就慢慢的好起来了。那个时候卫将军的身体很好。谁知怎么会染上了时疫!将军前一天还是好好地,结果第二天早上就开始发烧了。这个病来势汹汹,卫将军很快的就支持不住了。喝了无数的药汤还是没办法!”

刘彻听着亲病的回话心里起了怀疑,前方的战报上并没说士兵换上时疫的很多。韩安国的奏折上直接说时疫不明显,大部分的士兵喝了药很快的能痊愈,怎么卫青身为主帅却病的厉害呢。按着饮食和供给,卫青的黛玉自然比一般士兵好多了。他略微沉吟下接着问:“卫青可是吃了不洁净的东西,活着是你们不当心,叫他喝了不洁净的生水了?”

亲兵们立刻跪下来给自己辩解:“我们冤枉啊,这不是行军打仗,后面供应不足,将军和士卒们一起同甘共苦。这是在鄱阳湖边上练兵,军队驻扎在那个地方时间长了,供应都是充足的。我们怎么敢怠慢服侍呢,而且那几天卫将军和韩将军都在一起商量着平定西南的方略,他们的膳食都是在一起的。若是吃了不洁净的东西,也该是两位将军生病才是啊。”

卫青的病更加扑朔迷离,刘彻心里闪过个年头莫非是韩安国想要独占战功,用了见不得人的法子在害人?可是下一刻刘彻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韩安国虽然是个老油条了,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可是他一向自视甚高,不屑于用阴暗卑鄙的手段来争功劳。而且韩安国一向善于察言观色,他知道皇帝宠信卫家,怎么会给自己找麻烦。那就是卫青的命运不济。或者是另有原因。

“你们下去吧,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天意不能违。你们要好好地服侍卫将军知道么?”刘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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