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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说的话让我们后背又开始冒冷气。先不管这古盒是什么,做什么用的,价值如何。单说这木盒是如何出现在书生的旅行包里。在这个问题上,我虽然嘴上不停损着书生,但是内心是无比坚定地相信他。以我对书生为人的了解,他绝不是那种见财起意,顺手牵羊的人。那些见色起意、顺手出轨的事才更像他的所为。我和书生决定去宾馆服务台调查一下,我们出去的这段时间,到底有谁来过。
前台是一个头扎马尾、身材苗条的漂亮妹妹,这个类型正符合书生的审美观。果不其然,书生用与他自己身材极不相符的动作,三步两步就赶在我之前冲到了前台。不得不承认,书生在与女孩沟通这方面还是颇有建树的,几个回合下来,小姑娘就被书生逗地娇笑不止。当然,对于调查也提供了便利。前台妹妹仔细查看了访客登记记录,并没发现有人造访登记过。于是又打开了宾馆内置监控,调取了录像。果然,在中午我和书生刚刚出去奔王府井时,有一头戴兜帽,脸戴口罩,个子不太高的人,来到了我和书生的房间门口。这个人不知用什么手法,几秒钟就打开了房门。进去几秒钟就又出来,随后消失在楼道监控范围之外。前台妹妹脸色变得很难看,一直跟我们道歉,说管理失职,问我们是否丢了东西,用不用报警。我们当然不能让她报警,急忙解释说那个人其实是我们朋友,开门用的是我们给他的房卡,不用紧张。这下前台妹妹才放下心来。但是我和书生的心都提了起来。这丫的到底是谁?看样子应该就是他把那个古盒放到书生的旅行包里,还故意不拉上拉链,漏出一部分。分明就是想让我们看到。
回到房间,书生说:“夏总,看来这地方是不能住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那个人把古盒送过来,我看肯定丫的没安好心。洒家的意思是,咱们把这古盒交到警察手里。”
“咱们这么送回去,怎么解释啊?难道说有鬼给我们送过来的?”我觉得与其直接交给警察,不如先去郑州一趟,看看到底什么局势,伺机而动。书生想了想,的确是这么一个理儿。
事不宜迟,我们分头行动,书生负责收拾宾馆的东西,然后出门去西站买直达郑州的火车票。我回住处拿一些随身的东西,然后在候车厅汇合。准时乘上火车,一路闲话不表。到达郑州后,我和书生主宾更换,换成书生安排行程。我和他没敢去书生的住处,而是在附近寻了一个小旅店安顿下来。稍微休息了一下,书生就带我打车直奔派出所。我还以为这板人弃暗投明,要向组织交代呢。没想到丫的根本不是上交古盒,而是把派出所所长约出来吃饭。饭是安排在一个颇有规模饭店的雅间内,点了一桌子菜,就我们三个人吃。书生为我和所长介绍了一下,这所长姓刘,年龄四十开外,一副壮汉模样。我抬杯频频敬酒,要说我这酒量也算得上中上等,对付一般人绰绰有余。眼见刘所长满面红光,略显醉态。
我趁机说:“刘所,你看兄弟我大老远过来宝地旅游,有幸结识你这贵人,也算有缘。你我一见如故,言语投机,给兄弟我讲几个你遇到的奇案大案什么的,我回去也有资本和北京那群爷们侃侃。”
刘所一拍双手,说:“你小子算问对人了。我从警20多年,遇到大大小小案子无数。那些刚入警的兄弟们遇到的多是偷鸡摸狗、赌博斗殴的寻常案子,我可遇到过杀人放火的大案。我亲手抓的杀人犯多了去了,不过顶多算大案,要说奇案还非得说前段时间的古董丢失案...”
刘所长醉酒语繁,一句话总要反反复复说几遍。总之描述的和书生跟我说的差不多,现在警方正在力侦查中,并将这个案子作为要案办理,只是目前还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书生听了,沉默不语。酒局散了,送刘所回家后,我跟书生一起回到旅店房间。书生散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猛吸了几口,说:“夏总,看来这古盒还真不能就这么送回去。这么交给警察,咱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你不知道,作为要案办理,都是有时间限制的,到时候结不了案,公安局那些领导要被处分的。这个节骨眼,咱俩把古盒这么一交,又解释不清来源。难免落个替死鬼的下场啊。”
我俩商量来商量去,都觉得不能就这么送回去。至少也得找到那个把古盒留给我们的神秘人,才能一起向警察坦白从宽。
第二天一早起床,我和书生草草吃了早餐。书生决定出去再探探情况,我自己闲着无聊在房间把玩着按个古盒。木盒除了花纹很特别,样子很古朴之外,没有其它特征。放在现代社会,这个木盒没什么价值。但是想到书生说,这个木盒可能产自先秦时代,我不禁佩服古人的聪明才智。正在暗自赞叹时,书生砰的一声打开房门,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哥们,你丫能不能稳重点,怎么每次都跟遭狼撵了似的。再这么下去你丫能跑田径比赛去了。”
书生脸色极其难看,白了我一眼,说:“夏总,不好了!老宋死了!”
“老宋?哪个老宋”我一时间头脑转不过来。
“就是那个法医,车祸出警的那个老宋。”原来书生吃过早餐后,出门打算继续探听一下关于古盒的案子的进展和坊间消息。没想居然探听到法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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