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
何慕从车上走下来,呼啸而来的寒意让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然而比那寒风更冷的,是她眼前那栋伫立在月色之中,巍峨却又散发着骇人气息的别墅。
她走向门庭的步子有一阵停滞,犹豫片刻,按下了门铃。
很快,门被打开。
男人一身酒气,满脸通红,见到女人的一刻,目光恍惚而又迷离,高大健硕的身躯斜倚在门上……
“进来。”
男人粗鲁的将她一把拽了进去,随之,门被他踢着反锁了。
“姜先生……”
何慕刚想开口,呼吸就被姜易度攫了去,并揽住她的腰,将她按在了墙壁上。
浓重的酒气令何慕有些反胃,男人的吻从来都是那样霸道、狂热,如同一头贪狼,掠夺她的每一根神经。
何慕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推搡着他的肩膀想脱身。
可男人的力气太大,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无法挣脱。
姜易度又将她整个人翻了过去,抵在冰冷的墙面上。
皮带扣“啪嗒”的声音令何慕如梦方醒,即便他们从前也做过很多次,每次姜易度都是那样简单粗暴,横冲直撞的要了她,可今天……
何慕也顾不得许多,鼓足力气,转身一把推开了姜易度。
突如其来的推力让姜易度脚下不稳,向后踉跄了几步。
紧随而来的,便是那双深邃、幽黑的眸子,带着微怒,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何慕。
何慕抬起头,回望姜易度,她将指尖扣进肉里,像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说:“姜易度,我……怀孕了。”
男人顿时脸色一变,但很快又平息下来,只停顿了那么几秒,便冷着声问:“谁的?”
何慕的心有一丝刺痛,就像被一根极细的针冷不防的扎了一下,她的拳攥的更紧,嘴角却溢开一抹病态的笑:“反正不是你的。”
时间仿佛一瞬间静止,危险的气息在房内扩散开来。
犹如暴风雨前的平静,见姜易度沉着脸没说话。
何慕又是轻轻一笑:“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你要的我已经帮你做到,该你履行承诺了。”
短暂的沉默后,姜易度嘴角勾起一丝讥诮:“怎么?他给了你什么许诺?”
何慕垂下眼眸,轻声说:“与你无关。”
而下一秒,姜易度犹如一只暴怒的狮子,扑上前抱起何慕将她扔在沙发上,随即宽大的身躯便欺压了上去。
低吼道:“与我无关是吗?好啊,反正也不是我的种,我管他呢!”
说着就开始粗鲁的撕扯她的衣服,那张往日清冷淡漠,足以让任何女人‘万劫不复’的脸,此刻,却完可以用狰狞来形容。
何慕设想过许多他知道后的反应,可却还是大大出乎了意料。
她知道姜易度根本不在乎她的安危,她与他本就是相互利用,却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并且在知道她怀孕后,还能禽兽到如此地步。
“姜易度,你放开我!下个礼拜你就要结婚了,你这么做,就没有一点罪恶感吗?!”何慕死死瞪着他。
姜易度的动作滞住了,但很快,他猛地捏住何慕的下巴,与她目光相触,酒气扑面而来,“何慕,你觉得如果他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还会接受你和这个孩子?嗯?我们都是一样,你好意思跟我提什么罪恶感?!”
“姜易度,你混蛋!”何慕脸上染着深深的怒色,破口骂道。
她越是反抗,姜易度就越用力,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连呼吸都开始困难。
“随你叫,你可以叫的再大声一点。”
男人冷如霜雪的话语,让何慕的心一点一点的下沉,坠入冰窟。
“啊——!”何慕痛的尖叫出声。
姜易度好似故意折磨一般,刻意加大的力道,让她觉得有什么东西破碎在了身体里。
何慕眼前蒙上了一层雾,这就叫自作自受吧,早知今日,她当初绝对不会招惹上这个魔鬼!
过去的画面在眼前流转,何慕的嘴角渐渐扬起绝望的苦笑……
三个月前——
何振岐,何慕的亲生父亲,私营企业主。
为了获得华茂的注资,来盘活自己频临破产的企业,不惜将自己的女儿灌醉,并亲手将她送进了华茂副总蒋雄的房间。
何慕模糊记得,那晚她跪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房间内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浓烈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她陷入了一种空前的欢愉中,什么也无法思考……
恍惚中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当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好看的侧脸,健硕的身躯出现在她的眼睛里时,她还当自己梦没醒!
蒋雄明明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怎么一晚过去就变了样?还是个‘美人’?
男人将毛巾随意的扔在沙发上,凌乱蓬松的头发映着他那张犹如镌刻般棱角分明的五官,帅的让人把持不住。
他剐了何慕一眼,什么也没说,很自然地穿衣,倒水,然后开了一张支票,动作行云流水。
支票甩在何慕面前,好长的一串零。
可何慕压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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