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平和王昌宁到学校时,已经快五点,三年级正好下课,学校里很是热闹。
到教室时,肖志杰也到了,课本摊在课桌上,但好像只是个道具。还有些婴儿肥的脸上满是是笑,正小声的跟张秋玲说着什么,张秋玲听了不时捂嘴一笑,青春的活力满溢。但也没忘了学习,这时正问肖志杰,“肖志杰,我问你,faly怎么写?”
肖志杰顿时卡住了,准备翻书,“我看一下啊!”
张秋玲一把按住他的书,“看书再拼出来算什么本事?就这样写。”
肖志杰有点愁眉苦脸的拿这笔在纸上写,连写了几个,张秋玲都说,“切,都不对。”
看到冯一平,肖志杰连忙叫,“一平,过来,过来。”
冯一平还以为什么事呢,一看是这个,那还真简单,关于这个单词的公益广告看了不知道多少遍,连他儿子在幼儿园中班的时候都记住了。他先写单词,顺手把那句话写出来,“这个单词你应该这样记,fatheandtheiloveyou,对不对,他们首字母加起来就是,对不对?”
肖志杰一看,“哎,真是这样,先拆开组成句子,再合起来记,这样就忘不了。”
张秋玲很惊讶,“冯一平,你是怎么想到的?”
又补充了一句,“难怪你这次考的这么好!”
冯一平一愣,成绩还没出来啊,“你怎么知道的?”
问出来的时候他自己就知道答案了,“哦,忘了你是校长的千金。”
“什么千金,难听死了,我又不是古代大户人家的小姐。”张秋玲接着问他,“你是怎么想到这样记单词的?”
“巧合,巧合!我们汉字不是拆的吗?那次我就试着找英语单词拆拆看,然后就拆出了这么一个。”冯一平打着哈哈,走向自己的座位,他跟黄静萍打了个招呼,把书包里的东西放进课桌,拿出作业本。送走了一个考试,接下来可以再考虑“创作”的事,不然,他没钱也没理由,让父母在原来的乡上给他租个房子,好尽快摆脱目前他始终很难再适应的寝室生活。
他翻着原来记下来的一些纲要,心里渐渐有底,正准备动笔,旁边的黄静萍问他,“冯一平,你这次政治考试年级第一哦!”
“恩?”冯一平觉得怎么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消息灵通,一想也明白了,这位的二叔就是一年级三个班的政治老师。
“真的?”他还是有些高兴的,不过总要谦虚一下,“侥幸,绝对是侥幸!如果发挥正常,我是连你也比不上的。”
“虚伪!”黄静萍白他一眼,哦,看起来很可爱的说。
“哎,你刚才在前面说什么呢?”
冯一平决定给肖志杰创造个机会,“肖志杰,”
肖志杰回头,他向他招手,“过来一下!”
“什么事?”肖志杰和张秋玲说的正好着呢,很不耐烦,“我刚才对你说的,你更黄静萍讲讲。”
“哦,好的,”一听是这个,肖志杰高兴了,从旁边拿过一把凳子,趴在黄静萍桌子上,也是边写边讲,不一时,黄静萍和王金菊都说,“哦,还真是这样!”
“冯一平,还有其它的单词可以这样记吗?”王金菊问,黄静萍也看着他。
就不该炫耀啊,冯一平想,“没有,我目前只碰到这一个。”
“哦。”二女有些失望。但还是鼓励他,“冯一平,你办法还挺多的。”
肖志杰带着笑回到座位上,找张秋玲说了好几句话,谁知道对方都爱答不理的,最后索性偏过头去,把后脑勺朝着他,再迟钝的人也知道有事,他转头看了看黄静萍,明白了张秋玲为什么不理他。
因此吃晚饭的时候,肖志杰一直有些做作的长吁短叹,冯一平和王昌宁问怎么回事,他扭捏了一番,还是说了,他倾诉的两个人纯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你尝尝我碗里的菜,我尝尝你碗里的菜――都是咸菜,纯粹是无视他的烦恼。就这样闹了一会,两人一边好整以暇的吃着饭,一边还不忘嘲笑他。
王昌宁指着他笑,“活该,谁叫你想脚踏两只船的。”
冯一平也在旁边补刀,“是啊,今天还做的那么明显。”
肖志杰就要踢冯一平,“你还说,还不是你叫我去的。”
冯一平慢条斯理的吃着饭,“我不是知道你喜欢黄静萍,给你创造机会吗,那这样,以后我就不想办法给你创造机会了哦!”
肖志杰忙说,“别,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帮我想想办法,怎么让她不生气。”
“简单,”冯一平对王昌宁眨了眨眼睛,“我们能想办法让张秋玲不生你的气,但有什么好处?”
“是啊,”王昌宁也帮腔,“没好处,我们是不会帮这样的忙的。”
“你们真不够意思,”肖志杰说,“好吧,你们有什么要求?”
冯一平示意王昌宁提,“奶油瓜子,大包的。”
肖志杰闻言小小的嘘了一口气,“好的,没问题!”
冯一平和王昌宁也是故意逗他,这种大包的奶油瓜子,大概有后来超市里大包瓜子的三倍那么多,但只要一块五毛。
“办法呢?”
冯一平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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