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这是怎么回事!”弗莱迪双手抱在胸前,努力抵挡着这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吸引力。但是这股力量实在太强,就像是被狂风吹拂的稻草一样,弗莱迪脚下一松便猛地倒退了几步,任凭他在破旧的工厂里四处乱抓,但是依然被强大引力吸住腾空飞了起来。
一道红绿相间的黑色虚影从卡特的体内被强行扯了出来,摔到公路边冰冷的水泥地上,狠狠地滑行了五六米。
这就是神盾局一直在追捕的弗莱迪,普维特冷漠地打量着这个差点要了卡特小命的混蛋。这个男人,穿着一件红绿相间条纹的可笑毛衣,头上棕黑色的阔边礼帽远远地飞了出去,露出一张受过严重烧伤的狰狞面孔。
自从死亡以后,弗莱迪就没有受过如此伤害,他双手一片片锋利的刀爪在公路上留下抓痕,奋力翻过身子转过脸看着这个把自己从梦境中拽出来的家伙。
“弗莱迪?该是你接受报应的时候了!”普维特挥动魔杖,怒冲冲地指向弗莱迪,一字一顿说道:“你伤害了我喜欢的女人,有种和我决斗啊,懦夫!”
弗莱迪的身体忽的腾空而起,然后“啪”的一声狠狠摔在地上,随即又被普维特操纵着忽地升上了空中。弗莱迪的身体越弹越高,被砸的血肉模糊,四肢无力地胡乱摆动着,试图从普维特的魔法控制中逃脱出来。
“再也——不许——这样——做——”普维特说道,每次弗莱迪掉在石板地上,又忽地蹦起来,他就迸出一个词。下一刻,浑身是血,几乎已成为肉糜的弗莱迪从公路上被他硬生生用身体砸出来的坑墟中飞了出来,然后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拳头击中,砸穿公路地基,深深陷了进去像是被拍子拍死的苍蝇不停抽搐着。
“啊哈哈哈哈哈哈……”弗莱迪虚弱的声音癫狂地笑着,费力从坑中爬了出来,他的身体每一寸都像是被人打断了骨头一样疼痛。不停地有鲜血从伤口中喷出,可是他的目光却闪现除了狡诈、摄人的光芒:“哦,不……”
而在不远处发动了一波大招的普维特也有些消耗过巨,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他警惕地观察着弗莱迪并没有趁胜追击,似乎是在思考该用什么魔法才能将这个梦中恶魔给彻底封印。
没打算杀死弗莱迪,从电影中他的表现看来,这家伙和杰森一样,都具有着不死特性,无论用什么手段将他杀死他都会再次卷土重来。
“你这个混蛋,让我感受到了疼痛,这真是该死的感觉。”弗莱迪絮絮叨叨的抱怨着,身体突然像是吹了气一样鼓胀起来,双脚高高弹起如同安装了弹簧一样轻盈地弹跳起来,直扑向普维特,双手指尖利刃张开撕向普维特的喉咙。
“我说,你们打够了没有?”弗莱迪的身体才窜出一两米,一根双截棍突然破空而至,准确、阴狠、有力的打击到他脖颈下的穴位。一道暗红色的身影,穿入到弗莱迪与普维特之间,一顿疾风暴雨般的连环打击,让弗莱迪如同被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猛地撞上一般,惨叫着横空飞出十几米远,摔落到了地上。
“你是什么人?”普维特有些惊疑地打量着这个浑身包裹在暗红色皮衣中,戴着有两个恶魔角头套的男人。深更半夜,出现在“地狱厨房”街区,这个男人看起来就不像是良善之辈。如果不是看在他一出场就协助自己对弗莱迪发起攻击的份上,普维特早就对他施展魔法了。
不过这个后出场的“地狱厨房”守护者看起来也并不是太高兴:“我的客户,对一个会突然痢疾发作必须去厕所的律师,印象肯定不会太好。”他所面对说话的地方,赫然便是一直沉着脸的黑寡妇娜塔莎。
“如果你大半夜,还在接待客户的话。”看起来娜塔莎对夜魔侠的生活极为了解,她有些无力冲他挥了挥手:“我就知道你能听见我在战斗,DD”
被亲昵地称呼为DD,夜魔侠并没有辩解什么,他叹了口气:“要是再隔上半个街区就听不见了,你怎么又招惹上了这种危险的家伙?”他转头向着普维特和弗莱迪的方向看了看,尽管他的头套上根本没有给眼部留出空间。
“哼,该死的言情剧,你们怎么可能这样无视我?”弗莱迪睁大眼睛,喃喃的说道:“死去并不是问题,但是被遗忘,那才叫做讨厌,我要让你们记起恐惧的滋味!”呲牙咧嘴的单手撑起身体,慢慢踉跄的站起来,他蹒跚的走向普维特。
在没有获得足够的恐惧之前,被拉出梦境的弗莱迪就很好对付了。也许普通人在他锋利的刀片和灵敏的动作下难以反抗,但是恰巧,今晚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那种普通人,哪怕是没有任何变异、任何超凡能力的娜塔莎也都一样,他们谁都可以轻松完虐弗莱迪。
“既然你希望去死的话,那么就如你所愿,阿瓦达索命咒!”普维特手里握着的魔杖闪过一片耀眼的绿光,弗莱迪的身体猛地腾空飞起,紧接着胸膛突然爆出闪烁的白色光芒,头脚之间扭曲出一个奇怪而不自然的漩涡。
他的身体最先消失,只剩下一个头颅,露出痛苦的表情咆哮着:“你们等着吧,你们无力杀死我,等到我恢复了足够的力量我还会回来的!”最后在扭曲的白光中,弗莱迪的头颅也完消失,只在地上留下了一片白色、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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