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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人,那日爆竹呼救是我第一个出去的,但她告知我珠雀被杀后,并没有跟着我一起去花园。”
“可见......”磨儿瞥了一眼正在歪头盯着她的爆竹接着说:“她是做贼心虚!”
“呵,真有意思,我若做贼心虚还叫你们出来做什么?况且那日没有跟着去的人不止我一个,那么血淋林的景象谁想再看第二遍?”爆竹说。
“光是如此自然是不能定你的罪。”大夫人说。
“风玥风瑶。”
“是!”人群里两个丫鬟应声道。
“我曾看见爆竹与珠雀产生过争执,是为了一对镯子,爆竹捡到了珠雀的镯子却不肯归还,两人吵吵闹闹了好一会儿。”风瑶说。
“我也看到过爆竹在珠雀路过的时候,故意泼水在她身上。”风玥接过话。
“捡镯子不归还珠雀的明明是你。”爆竹指着风瑶说。
“你替你妹妹出气泼了珠雀一身脏水,现在反而怪到我头上了?”她转过头问风玥。
之前无论是老爷审问,还是大夫人责问她,是否知道珠雀生前曾与谁交恶,她都没有把她所知的说出来。
只是为了避免牵扯更多的人,看来,她们并不值得她为她们着想。
“够了,你到底要狡辩到什么时候?”大夫人冷冷的看着爆竹。
“您是主子,主子说白是黑,说黑是白,我们做下人的哪敢否认。”爆竹知道今天的事是逃不掉了。
不如就闹的更大些,快些传到戚二夫人耳朵里。
毕竟现在只能寄希望在二夫人身上了,就算今天没人救她,她死前也要把诬陷她的人都扒掉一层皮!
“你的意思是,我在冤枉你,颠倒是非黑白?”大夫人终于动怒了。
“夫人心知肚明。”爆竹说:“单凭几个人片面之词就要定我的罪,我不服。”
“那怎么样你才服?”大夫人笑道?“难道要珠雀活过来亲口指认你?”
“我倒是希望珠雀活过来,亲口说出杀死她的人究竟是谁!”爆竹仰起头,死死的盯着大夫人。
大夫人被爆竹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
“我看她就该打,打了她看她招不招!”磨儿忍不住出声。
“我要是该打,你就更该打!”爆竹盯着磨儿说。
“你...你什么意思!”磨儿气急败坏的问道。
“凤榕的银钗是你偷的吧?瑛儿丢的十枚铜钱也是你顺手牵羊,玢儿的胭脂你都拿去偷用了,闻闻你自己身上的脂粉味,你能否认吗?”
“你做了这么多偷鸡摸狗事情难道不该打吗?”爆竹字字珠玑,不肯给磨儿任何插嘴的机会。
听到这一番话,下人们开始议论起来。
“怪不得那次她来找玢儿,我让她房间里等着,隔天就发现我的银钗不见了。”凤榕小声和身边的丫鬟说。
“我丢钱第二天就看见磨儿戴了新的首饰。”瑛儿自言自语。
“我的胭脂是我阿娘自己做的,香味独特,集市上买不到。”玢儿走到磨儿身边贴近一闻。
“果然是你!”
磨儿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别诬赖我!我没偷过!”
“好了!”大夫人瞪了还想辩解的磨儿一眼。
“爆竹,无论这里谁偷了什么,都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今天你要是不认罪,我就只能动家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