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这两天生病了,感冒的难受,整个脑子都轰隆隆的,求虎摸,求安慰
“浔儿,今个不如到三姨娘房里坐坐可好?”
刚出了迎宾阁,三夫人便笑脸盈盈的对南浔发出了邀请。
南浔眼底闪过一丝清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面上却含着笑。
“姨娘若是是想感谢我大可不必,我不过是说出事实罢了,并没有帮您什么忙。”
因为南锦素的缘故,南浔自然对三姨娘不喜,甚至有时候觉得她过于轻浮。
从前是现在也是,一个靠美色讨男人欢心的女人一直是她最不齿的。
三夫人显然没想到南浔会这么说,脸上有些挂不住,只得讪讪的笑了笑。
南浔不想多做停留,她不想同南锦素有关的人有任何的关联,她今日之所以这样做,不过是想在老夫人面前做个懂事的孩子罢了。
“三姨娘,浔儿还有事,先走一步。”
南浔稍稍欠身,得体的行礼。
南锦素见南浔要走,眉眼上挑,很是轻蔑。
“走就走吧,好像谁稀罕似的,不过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不就仗着老夫人宠着,有什么好神气的?”
南浔驻足,垂下眼帘,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从何时开始南锦素竟变得像南锦雪一样这般直肠子了,从前那个最会拐弯抹角的南锦素哪里去了?
身份不过是一件好看的衣服罢了,穿不穿的上靠的是运气,能不能穿好却靠的是实力。
南锦素处处咄咄逼人,若是她再不反抗,岂不是更让人看轻。
南浔转过身子,眼角眉梢皆是笑意,“三姨娘,您看二姐这话说的,我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怎么会是没爹没娘的孩子呢?不过是祖母怜我父母不在身边,把我接过来住一阵子罢了,二姐说这话的意思,好像是不喜欢浔儿,三姨娘,您说我就这么招人讨厌吗?”
说到最后南浔的面上带了些许的无辜,她眨着怯生生的眼神望着一脸尴尬的三夫人。
南锦素顿时哑口无言。
传言南浔不过是一个胆小如鼠,话都说不利索的人,为何自打回府之后竟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南锦素心有疑惑,她微微蹙起娥眉,但因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只是狠狠的盯着南浔看,像是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饶是三夫人见得世面多,也愣了一下。
“你二姐说话直,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不过是希望你能留下来说会话罢了。”
南浔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脸色灰白的南锦素。
“二姐,三姨娘说的可是你的心里话吗?”
南锦素心里是极其不爽快,但又不好说什么,只是冷着脸。
“三姨娘说的没错,不过浔妹妹刚回来,想必还有不少事情要做,今日我就不留你了。”
南浔暗自冷笑,一向口齿伶俐的南锦素也会有苦说不出的时候,还真是奇了。
“既然二姐没有生气,那我就改日再陪三姨娘说话。”
南锦素望着南浔离去的背影,恨得是咬牙切齿,她使劲的绞着手中的帕子,似是要把它撕碎一般。
南锦瑟见一番唇枪舌战之后,一向伶牙俐齿的南锦素竟然落了下风,而且还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倒是南浔一脸的神态自若,南锦瑟愈发的对南浔好奇起来。
她抬眼望了望天边翻滚的云朵,漫不经心的说道:“二姐一向是最会控制心智的,怎么这阵子竟变了。”
南锦素脸皮涨红,显然是在极力忍耐,谁都可以看不起她,偏南锦瑟不行。
南锦瑟收回目光,在南锦素没发火之前领着丫鬟走了。
三夫人原本是想数落南锦素几句的,但看着南锦素怒火冲天的样子,只得领着丫鬟去了。
南锦素看不起她,她是知道的;别说南锦素就是连三夫人自己有时候都觉得若不是她的出身低,南锦素也不会跟着她受委屈,这辈子她都欠着南锦素,所以不管南锦素做出什么事情,她都有极大的责任。
南浔依在老夫人的腿边,一下没一下的帮她捶着腿,也不说话。
屋子里烧着炭炉,暖的犹如三四月的天,只一会便觉得身子暖暖的,现下又活动着,背后冒出了一层细汗。
南浔抬起头看见老夫人阖着双目,好像是睡着了,可是南浔却觉得她任何时候都是醒的,她清醒而敏锐,越是为难的时候越能让人依靠。
平日里她享受着天伦之乐,听身边的人说那些俏皮话事,嘴角噙着笑,可眼底却能洞察每个人的心思。
老夫人睁开眼,拉着南浔的手让她起来,同她一起坐在云榻上。
“你的心思我看的出,可杏林苑这么偏僻,你怎么舍得去?”
被老夫人猜中心思,南浔垂下眼帘,漆黑的睫毛形成一抹阴影,让人看不清表情。
“我只是不希望因为我的缘故,一家人失了和气。”
老夫人轻拍着南浔的手背,“只是这样倒是委屈了你。”
“浔儿不怕委屈,只要老夫人高兴,浔儿就高兴。”
南浔作势依偎在老夫人的身边。
一阵躁动,珠帘子被甩的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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