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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二夫人冷着面放下话便摔帘子进了屋。
南锦葶面上一沉,看这情形,只怕二夫人这回又失策了。
她使了个眼色荷莲便领着下面的人出去了。
南锦葶把二夫人扶到椅子上,然后拿着枕头帮她把后背垫起来,这样她坐起来也舒服些,然后又倒了杯茶递到二夫人手里。
“娘,您这是怎么了,怎的这回又没把她拿下吗?”
二夫人端着茶杯,还未拂去茶杯里的茶叶末,一听南锦葶提这事,气不打一处来。
她把茶杯往案桌上一放,茶杯里的水溅了出来,其中还有几滴落在了南锦葶的手背上,好在茶水不是很烫,不是很疼。
“亏你想出这么一个烂招,这次没把她赶出去不说,老夫人还想让她入族谱。”
二夫人说话糙,口水喷了南锦葶一脸。
南锦葶趁她不在意赶紧擦去脸上的唾沫星子。
“怎么会弄成这样,先前娘不是说她在乡下是个粗笨的丫头,上不了台面的吗?怎么如今到了府里,竟能这般聪慧伶俐了,依我看,这事八成是有人在后面捣鬼,不然就凭她一个丫头如何能想到这一层。”
二夫人没说话,只是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把南浔骂了个遍。
南锦葶仔细的看了下二夫人的脸色,小声的提醒道:“这事会不会是三夫人一手做的,您也看到了南浔和她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我听荷莲说三夫人从迎宾阁出来的时候,还非要拉着南浔去她的西苑呢?”
二夫人回过脸,“当真有此事。”
南锦葶坐在椅子上,握紧拳头,面露寒光,二夫人是什么样的人,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让她用手段勾/引男人她学不来,让她说话像大夫人一样温柔婉约吧,她又做不来,就这样一直干耗着。
若不是大夫人在南邵泽旁边替她说了不少好话,就凭她,怎么可能会在府里混的这么如鱼得水。
南锦葶越想越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我何时说过谎,您和三夫人面和心不和这在府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这南浔一来又处处巴结三夫人,这不明摆着的吗?您想想,大夫人一直不管府里的事情,这府里往后可不就是您说了算的,按常理说这南浔要想巴结也是先巴结您啊,她又怎么可能会去巴结三夫人而错过您呢?说到底还不是因为爹的心思一直在西苑,若是您能把爹的心给拢过来,她三姨娘又算什么东西。”
南邵泽一直都是二夫人的一块心病,她刚来那会,南邵泽和老夫人对大夫人一直是宠着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大夫人是官家小姐,南邵泽和老夫人觉着亏欠了人家。
后来她来了,南邵泽虽说人是去了她的襄黎苑,可心却留在了大夫人的房里;再后来是卢梦瑶,原本南邵泽迎娶卢梦瑶这事,府里是一直不同意的,可南邵泽脾气倔,老夫人最后便妥协了,卢梦瑶的出身在那摆着,**男人的事情她自然是得心应手。
这时间一长,她就更加的不讨喜了,若不是大夫人在一旁劝着,别说她能有两个女儿就是一个只怕也没有。
“你先别急着数落我,你呢,你不是说你这次能把她给赶出去吗?结果呢?到最后还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南锦葶知道现在和她硬碰硬非但对大事不利不说,搞不好还会中了别人的圈套。
她放下身段,只好柔声宽慰。
“娘,我说这些还不是为你好,你想想看,老夫人虽说让南浔入族谱,可这族谱一事是谁说了算?”
“老爷。”
“这不就对了。”
南锦葶说完意味深长的望了二夫人一眼。
二夫人会意,脸色微微一红,面上有些娇羞。
“我怎么能行呢?你知道我的……我……”
“这有什么不行的,一会我给你打扮一下就成了,对了,上次我从水灵那里讨了一些三夫人用剩了了香粉,今晚正好一试。”
二夫人还想说什么,被南锦葶给瞪了回去,只得咽下一肚子的话。
………………
南浔伺候好老夫人午睡后,便同绾娘说她打算出去走走。
绾娘见她这阵子一直憋在屋里,虽说面上依旧欢快的同老夫人说笑,可小孩子玩心重,这些天也把她给憋坏了,便同意了南浔的请求,临末了还让玉坠陪着她到处转转。
南浔原本还想推辞,可转念又一想身边有个人陪着也好,这样一来也能让那些人在对她指责的时候有所顾忌。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玉坠对南浔的脾性自然是摸了个透。
南浔虽说表面上不吭不响的,一副温顺的样子,可骨子里有的是主意,也是个颇有主见的人。
更何况玉坠对于上次的事情一直都心存疑虑,她总觉得南浔会找机会把这事给抖落出去。
到时候即便是南浔不说,依老夫人对她的宠爱,她玉坠自然是被赶出东苑的料,可谁知玉坠惴惴不安的等了这么多天,愣是没听到老夫人对她指责一句,心里除了对南浔感恩戴德之外,自然是把南浔的好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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